“宁宁。”明宪宗微沉眉宇“不可无礼。”
“哈哈,公主果然是对桂林府好了解,好啊,有机会的话一定招待公主去桂林府游玩。”朱子舫听她一连报出那么多的地名笑了出来。
宁宁点头“那可说好了,一定要招待我去玩哦。”
朱子舫和明宪宗交换了眼色,点头“好,说好了。”
“宁宁,此刻来此有何事?”明宪宗岔开了话题。
宁宁的注意力从桂林移开“宁宁今日去了仁寿宫给太后娘娘请安了,想来也该给爹爹来请安的,所以就来了;若扰了爹爹,还请您原谅宁宁。”
有些话既然你已经知,她也不用点的太透了。
明宪宗听到了“哦,太后身体可好?”
“好,崇王叔也在;太后娘娘还给宁宁吃了新做的月圆饼,很好吃。”其他话绝口不提。
明宪宗朝她点点头。
宁宁明白,微欠身“爹爹,若无事;女儿告退了。”不打扰他和这个云南王说话了。
“好,你去陪你娘吧。”明宪宗不拦。
再度欠身,宁宁离开。
只是离开前她又回转身,看了一眼朱子舫“王叔,你若还有女儿;有空带来宫里,我一定好好招待她。”
朱子舫笑着“我只有一子;让公主失望了。”
“哦?和我一样是独生子女啊。”难得,难得!
不过宁宁跟不敢造肆,快步离开了。
明宪宗有些无奈“子舫啊,见谅;我和贞儿就这么一个女儿难免娇惯了点,她啊,说话直来直去;经常是有什么说什么。”
朱子舫不觉得不好“公主性情爽朗也是另番风情。”
“听说承风很像你,是一位非常优秀的男儿。”明宪宗也没有见过他儿子。
朱子舫不管你承其夸奖“犬子不才,只是面目几分相似;优秀二字便不敢当了。”
“朕说当得,若非如此,朕也不会让你父子二人前来了。”明宪宗心中当然有计较。
早闻定郡王妃早逝,但朱子舫长情的很,未再立过正妃。自己的女儿如何脾气难道他还不知道嘛!
“臣愧不敢当。”朱子舫还要再谦虚一番。
明宪宗不再多言,只是微微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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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郡王,桂林府?
说起来,真正毁了大明朝的那个吴三桂在辫子朝时也是云南的吧。
出了乾清宫宁宁皱起眉头:上次丐帮也说他们帮主去了云南的,这二者之间有关联吗?
这位侧脸和雨化田十分相似的定郡王……嗯,要不要让雨化田来见见?算了,总有机会的;若有意为之他反而不愿见呢。
既然定郡王世子也是候选驸马之一便也无需急于一时了。
对了,说起来雨化田入宫好像和云南也有点联系;她隐约记得说是雨化田也某次战争的俘虏啥的,具体情况也没细打听过;毕竟徐老爷子不是也没交待嘛,她又何必多费这份心呢?
难道是一方山水养一方人,所以云贵那儿的人都长的山清水秀的?
真想去桂林,和雨化田一起去!泛舟漓江的风景肯定是杭州游湖时不同,只可惜啊,他也不知何时才能得空陪她去。
尼妹的,人家穿越可以去这里玩去那里玩;为毛她就得关在这里四方城里?
抬头望着天空:一生一世一双人,唉,大概她是不行。
“崔嬷嬷,仁寿宫赏的月圆饼你拿点去司礼监。”挥散莫名的一股愁绪“去长春宫。”起步。能挥去心头涌起的烦忧,可隐隐觉得抹布女头衔就好像在自己头顶上挥散不去,坑爹的!
身后人随后跟着,普通公主不过四个侍女;可她身后跟住了十个侍女。看了一眼身边的崔嬷嬷和身后的她爹特准十位侍女,一种自豪感油然而生。
自古说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但姐那个时代这话后面跟了一句——你动我衣服,我断你手足!姐就是一块布,也要做一件旁人都不能动的绣龙缝凤的龙袍凤服!
她在前走着,脑中却不停浮现着其他东西:完美如玉的他手中那道深不可掩的伤、长春宫中当着娘的面震飞了侍卫;小雨哥,可不可以把这些不当是你对我的利用,只做为你对我在乎呢?!
应该可以的吧!
从来不会正面得罪我娘的你这次不知是生气还是为了保护我,至少你没让那一棍打在我身上;其实你可以眼瞧着的,还是你看透了我娘的用意?!
你到底是怎么想的?
以你的聪明睿智,我娘都知道的事;又为何偏装做不知?
是无法回应?
明明可以骗我的,可你就是什么都不说;我对你说过我不会骗你,可你未曾回答我啊;那为何也不愿骗呢?是不屑,还是……
那好吧,我们都不说!多说无益。
对你,我永不相问!
电视导演,且信你一次;若你诓我,梦里砍你一亿次不解释!
正想着……却只见面前寒光一闪,从旁冲出的黑影直勾勾握着匕首刺向了她……
“万安小贱人,还我孩儿命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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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礼监在万岁山后,尚衣监旁边;其实在一堆监、局之中地方不算大,还没有御马监大;可这里确实权利最高之地。
各人都在忙碌,明宪宗寄情书画,将大量朝政都托给了雨化田处理;所以这里基本上就成了运转的中心。随着雨化田的秉笔、随堂太监都也都熟悉了流程,各忙各的;就是原万喻楼手下的四个秉笔、随堂也都已表明归顺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