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前黑影一过,她手上就空了。
小顺跪倒在地“属下失职,请督主责罚。”
“五十棍,自己去继学勇那里领了!”雨化田脸色铁青,眯起本就细长的眼眸“若有下次,你不用出现!”
姐,难道真的是传说中金田一?!
小顺战兢的模样让宁宁心头那份委屈,心中面条宽,里面的牛在奔腾
卧槽,姐是拿了啥?
姐明版爹的龙冠姐小时候也随手拿着玩,后来还彪悍的嫌膈手直接给丢地上了;我爹都没吼我半个字;为毛啊?姐不过拿了一个天青瓷,你就这么吼!
摔!
雨化田,小心姐直接寂寞了你!
“走了。”太气人了!扭头就走。
“那个是苗族蛊毒。”雨化田清冷的声音在后面响起。
本迈开的腿此刻停住了:嗯?机械转头“蛊?”自己说出这个词都浑身一颤。
这个苗族的蛊毒她知晓些,那还是在某国内知名搜索引擎网站里看到的一篇文章;其中啥蛊婆、蛊师就没写清楚过,好像说按照各寨子的习俗;各处苗族都有自己崇拜的蛊。文章里写了很多关于中蛊之人的悲惨故事,看的她38°高温浑身发冷,也不知是真是假;反正很是吓人!从文章里说苗人性格古怪的很多,哪怕他看你不顺眼都会给你下蛊,文章作者的母亲怀孕时就被下蛊,但到最后都没有说其母得罪过谁;还有不守信的要下蛊,出言不逊的下蛊、红杏出墙的下蛊更不商量、说了对蛊神不敬之言的更是诅咒+下蛊,吓死人不偿命啊!里面还有啥熬人油,没仔细写;不过从略略几行字就能看出炼制人油的悲惨痛苦,据说后面那个男人基本上就是活体木乃伊啊!还有那个红杏出墙的女子,基本上就是人形脓包体……咦,从脚底心寒颤到头发丝。
感觉自己刚才拿那只瓷器的手都好像被下蛊了,会不会烂啊!
雨化田到了面前,握住了那只手“没事,瓶口有封;是我不对,屋内不该有这种东西。”
宁宁看着他握住的手“咦?你怎么不骂我擅自动你的东西,倒怪起自己个儿了?”有问题哦,向后偏头;疑色“再说,你也养蛊?”怎么过去都没听你说?
“怕了?”雨化田挑了眼,勾起嘴角七分弧度。
宁宁咧开嘴“怕啥?我本来就是站在你这边的人,我听说这蛊可以用来操纵人心;可是我的心本来就在你这边……”倏然她捂住了嘴“我,我,我是说本来我们就是一伙的吧,当然心向一处使;为何要怕你给我下蛊?”您老就是不用蛊,我还不照样被您给蛊惑了。
雨化田笑而不驳,握着她的手“既然今日你到了,不如我们就去灯会瞧瞧。”答应过她的事情他一定会兑现。
“好啊。”她还担心过了这几日,民间的灯会是否会关了“那叫上谭二哥、还有其他人一起啊。”既是保镖又可以一起玩闹“我们去吃聚五丰的汤圆。”吃货拿中秋的当元宵过。
☆、第 55 章
中秋灯会,宫内有,宫外也有;宫内的虽然做工精致,但氛围冷冷清清的;还是宫外的热闹,人来人往,不 □ 份,大家一起共赏美灯,共猜灯谜,奖品虽不值钱,不过贵在氛围好。
常小文从未参加过这种节日,自然要跟着看看。
雨化田也脱下蟒服,换上了青云色的士庶巾服,戴软巾,后有长形飘带;穿直裰袍,宽白护领两侧开衩,有暗摆;腰间未围丝绦。看起来就是一位普通的青年书生,不过前提当然是他要收敛起将天下都踩在脚下的狂狷之态。
宁宁这是青云色短袄和微深青色云纹斓裙,头上一枚翠玉凤簪。这里的短袄不是短的棉袄,而是一种短的上衣,它在明朝就叫袄;她也木有办法。
余后的人也都各种换了服装,常小文也换上了和宁宁一样制式的女服;但她皮肤黝黑,眼波迷离;怎么看都不太像汉族人。宁宁给她插上了一支银质牡丹花钗,倒是别有一番风情。
这支钗虽是银质,却完全是一朵大富牡丹造型,七层花瓣层层清晰,瓣片轻薄到迎风而动;花下还有叶子衬托这;花蕊也是打造的极为逼真,用上了金累丝的工艺。除了质地,其工艺丝毫不比一支金钗逊色。
就是常小文这样彪悍的女子也都被吸引了。
宁宁笑嘻嘻的看着她“小文姐,你可别嫌我小气,没送你金花钗了;在我大明金花钗被视为男女定情之物,所以,等你和谭二哥成一对,我再让大内工匠给你打造一对最漂亮的牡丹花钗。”
“朱宁宁!”
“公主。”
常小文和谭撸子同时叫起来“谁要和(她)他成一对!”
朱宁宁笑眯了眼“别害羞,别害羞嘛!你们都当众扭麻花了,还在乎这个嘛!”
继学勇、方建宗等人暗笑不止。
“你是不是眼睛不好,那是比武!比武!”常小文一把拽起朱宁宁衣襟,怒吼。
嗖!
一个气弹比子弹都快,射过宁宁衣领;常小文立马缩手。
宽袖展开,将宁宁护在手边。
宁宁也顺势牵住了他的手“我和雨化田也对峙过,可我从来都没跟条蛇一样,缠在他身上过;反正我二哥被你调戏了,你就要负起责来!”
常小文突然有种兵遇秀才的赶脚,恼羞“反正你知道我喜欢谁,我怎么说都是鞑靼贵族;只要你不要搅局,我一定争得过那个顾少棠!”
“赢了身输了心,一样是失败。”宁宁说的无所谓“本来他要娶谁跟姐没半毛钱的关系,但……谁知道呢?对了,小雨哥,你都没跟我说爹那么说到底毛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