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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伪装者同人)伪装者之桃夭宜楼(338)

“是,日本人正在换岗。”他们算好了时间“可以搬动大小姐了吗?”

桃夭松开了手“可以,明瑞那边呢?”

“已经上车。”阿秀也发现明镜完全睡死了过去一般“我去喊莫林哥,把大小姐抱上车。”

桃夭点头:真亦假时假亦真,假亦真时真亦假。汪曼春,我就陪你玩到底!

……

梁家。

汪曼春看着那张化验单,手指夹着刀片划开了那个已死女人的肚腹,冷笑着,用她的血抹在镜子上,又用指尖点出了五瓣花,用血画出了一株怒放的桃花。

望着镜子上不错的血桃,笑起:自己的画还挺不错的。

但是随即就恼恨的随手拿起手边的东西将镜子砸裂,那株血桃花在她眼前碎开,汪曼春看着桃花,更看着镜中出现自己破碎的影像,脸上浮出了复杂狰狞的表情。

当梁仲春赶回自己家的时候他不仅在外遭遇到了汪曼春的驾车突袭,更在看见自己被开膛破肚的二太太真的晕了过去,他知道她杀人不眨眼却不知她竟然疯狂如此地步了。

当天大亮后,明诚赶去了梁家,他那个小嫂子的尸体已经被拖走,可是屋里的血腥味还是那么浓重,床上的被褥上全部都是血,让人看的触目惊心,很难想像梁仲春看见尸体时候的模样。

屋里也被翻的乱七八糟。

完全如同死人一样的梁仲春瘫在地上,一句自作自受把阿诚都吓的跳后了一步。

“你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死了呢!”阿诚退后一步后冲过去指骂他。

梁仲春瘫靠这摔到的椅子,没动“谁说我死了。”

阿诚的目光总忍不住去看被鲜血浸透的床单“你,你刚才说什么?”

“我说自作自受。”梁仲春目光无神,完全动弹不得。

阿诚蹙眉“什么意思?”难道是反悔和自己的合作了?!

梁仲春抬起手,手指间夹着一把刀片“我给她的。”

“你疯了吧你,汪曼春什么事干不出来啊。”阿诚脱口就骂了“她杀人不眨眼你不知道啊!”

“够了!”梁仲春大喊。

阿诚知道他是懊悔的,也不再追这个问题,看看周围“都丢了什么!?”这被翻的一个乱啊。

“枪、钱、车。”梁仲春又有气无力了“哦,还有一台录音机。”

阿诚正看着屋内的凌乱,听他这一句,回头“她拿录音机做什么?”

梁仲春转眼“你问我我问谁去?”没好气的扔回问题“她有病!”

阿诚本能的觉得事情不好“还有什么?”

“命!”梁仲春虽然花心,但是对两位太太都是有些真心的,现在突然失去了一个,还有他不到两个月的孩子怎能不伤心“两条人命啊!”声音哽咽起来。

阿诚走到他身边,蹲下“你还好吧。”

梁仲春眼珠含泪“死不了。”

阿诚坐下“事已至此,节哀顺变吧。”

梁仲春手里还拿着那片刀片“她求我,说要自行了断。”抬手“我才给她的,同事一场,你说我能不给她呀。”

对于这个说法阿诚戳穿了他“你早就准备好的吧。”汪曼春只有自己死了,76号才能以轻松度过此次事件。

梁仲春那点小私心被阿诚揭穿,坐起来一些“我活该,行了吧。”

阿诚此刻也不去揭他的伤疤了,不再说话。

“那里,镜子,去看看吧。”梁仲春往后一指。

阿诚转头看见是另一扇门,不过他这么说一定有自己的道理,于是起身过去,那是一间盥洗室,最让阿诚移不开眼睛的就是破裂的镜子,镜子裂了,但是没有掉落,上面的血迹干涸却还是完整的呈现出了一株桃花的姿态。

梁仲春还是瘫坐在那里,大声的说着“她用我给她的刀片把我二太太开膛破肚,你觉得她当时在想什么?”

“疯子!”阿诚盯着那株桃花。

☆、第一百六十七章

虽然汪曼春越狱,但是桃夭还是决定去上班;她让76号会开车的人送她去特高课,留下莫林保护明镜和明瑞。

“室长。”慧子很早就来了。

“如何?”昨晚她没有等到她的电话。

慧子红了眼眶“濑户君受伤了,真如您所料的,是我们的课里的人。”

“高木?!”桃夭阴沉下脸。

“我不知道。”慧子摇头,不敢也不能给出揣测的名字“袭击他的是监狱里的宪兵,现在被看管起来的。”

“我已经给藤田伯伯打电话,似乎他并不知道此事。”桃夭脱下大衣“提审记录呢?算了,那东西可能已经被作假了;别哭了,濑户君怎么说都是上尉,现在又出了这事,他不敢真要了他的性命,你随身带枪,如遇异常要懂得自卫。”她们这些文职也是有配枪的。

慧子抽泣着“嗯。”

“高木人呢?”

“藤田长官不在,特高课监狱被越狱,他现在去市政府明长官那里协助调查了。”慧子已经探听清楚。

“值得濑户君信任……”桃夭还没说完。

“武田室长。”濑户反而出现在了她办公室门口,然后走入关上门。

桃夭和慧子都不由看他。

“你还受着伤呢。”慧子立刻上前一步“我不是让你在家休息一下嘛。”

“现在哪里是休息的时候。”濑户并不把这些小伤放在眼里“我怕有人放走了袭击我的士兵,那样线索就断了,武田室长,我已经派我相信的人看管住了那个士兵。”

“我觉得是高木君。”桃夭对二人不隐瞒“他跟随南田洋子时间不短,在课里已经有了自己的人脉,而且他还是藤田伯伯的心腹,伯伯接管特高课后他等于是课里第二号人物了;但是此次密码本事件主要的责任人……我觉得高木很可能趁着这个机会想取而代之。”他们不能说,可自己能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