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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前半生同人)我的前半生之煜贺难平(69)

保安知道他是谁“哦,原来是贺先生的啊,那,要不要我们帮你搬回去?”放在这里算怎么回事。

“不用!我自己搬!”贺涵拒绝了他们的帮忙,这张椅子,他不想让任何不相干的外人碰了!“不用,我能搬!”

保安见他这么宝贝也不再多想,便继续巡逻去了。

贺涵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这张老旧的椅子搬回了自家大门内:好家伙,这么旧的椅子,怎么这么沉?在自家灯光下,他才看清这张原本属于的椅子,上次看觉得布料是灰褐色的,现在才发现是因为上面的蓝色都掉光了,但是布料很干净,椅腿很奇怪,有新木也有旧料,却又严丝合缝的楔合在一起,伸手摸上这张因为布料粗粝扎人而已经坐的不舒服的沙发椅,贺涵却又一种莫名的安全感:它终于又回到自己手中了,那年匆匆搬离将很多东西都留在了公寓里,而今它回来了。

握住椅背,也没有记忆里那么柔软了,可是实实在在它又在自己手中了……

他不能把它放在门口,只想把它搬到自己的卧室里,努力的搬起,却突然发现从扶手一处掉了一张不大的纸片。

贺涵很好奇:怎么会有纸片落下?放下椅子,拾起那张纸片,纸片是白色的,一面空白,一面有字:贺涵,再见。

嗯?

这是荣煜的字,他认识这手漂亮的钢笔字,出自她的手笔。

这是,什么?

贺涵拿着纸片,回忆它是从哪里掉出来,找了半天,突然发现扶手处留有一处没有缝合的缝隙,而且缝隙处因为刚才的搬动,已经震出不少纸片,只是还没有完全落下,卡在缝隙边。

贺涵伸手就能拿住两三张,和他现在手里的纸片是一样的,似乎是有人裁剪了一样大小的纸片,在一面写了什么,然后折起,塞入了那个缝隙,装入了沙发椅中。

贺涵,你好。

贺涵,还好看。

贺涵,眼光好。

贺涵,笑的好。

贺涵,萌萌哒。

贺涵,瞪眼了。

贺涵,皱眉了。

贺涵,好狡猾。

贺涵,要订婚。

贺涵,车不错。

贺涵,心真好。

贺涵,不自私。

他越去翻,掉出来的越多,这些纸片都很白,后面他去挖的纸开始发黄。

贺涵,你好吗?

贺涵,我伤到手了。

贺涵,我丢了钥匙,任务失败。

贺涵,我被关了。

贺涵,你在哪儿?

贺涵,我搭档死了。

他突然起身,去找剪刀或者刀,他有理由相信在这个沙发椅里有更多的纸片。

哗!

沙发椅背面被切开了,除了里面的海绵之外,滑落洒下的纸片如雪花一样。

他又是一刀,然后放下刀,双手掰住被切开的两面,外旁边一用力将整张椅背麻布般的布料彻底撕开。

这次掉落的不光光是海绵、纸片,还有一个小盒子也一起落在了外面。

贺涵坐在了地上,他手边有些纸片已经彻底发黄,挑了一张相对颜色深暗的纸片,打开:贺涵,我想你。

放下。

又去拿另一张。

贺涵,我撑不下去了。

又一张。

贺涵,为你,我会撑下去。

再来。

贺涵,想你了。

重新换一张。

贺涵,别恨我。

他让看过的纸片自己落下,自己去拿下一张。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贺涵,对不起!

他知道自己只挑颜色最深的纸片拿,拿起,时间大概太久了,纸片似乎很脆,小心的打开对折的纸片:贺涵,我爱你!

时间太久了,纸片碎在他指尖。

贺涵以为越在沙发另一侧的纸片年限可能最早,但他发现不是这样,白色的新纸片和完成泛黄的纸片是混在一起的。

‘我现在木工手艺不错。’

记得她对母亲这么说过,而这张椅子的椅脚新旧木头契合严密也说明是有人经常维修。

贺涵这时的目光落在了那个木头盒子上,盒子不大,长方形:这是什么?

……

几天后。

六院。

来探病的罗子君像个小学生般在她床前垂眸低头“荣荣,你还在生病呢,我让唐晶陪我去看房子了。”

荣煜换了衣服“我是不想付给池东海的高额律师费打水漂了,哦,昨晚和你说了要换房子,今天就告诉你,然后给你20万所谓的置换款;姑娘,知道现在上海房子是平均多少价格吗?知道你那房子是多少钱的吗?”

“我现在哪有时间和精力去关心平均价格。”罗子君这难道很不好意思再麻烦生病的她“不过我没接受他那个二十万。”

“你要是收了,以后被骗的睡马路我都不管。”她翻好衣领“唐晶呢?”

“车里,也不知怎么了,说就不上来了。”罗子君不知发生了什么。

荣煜淡笑,去拿手杖“子君。”

“嗯?”罗子君转头。

荣煜到她身边“你自己不要紧,但记住现在你退一步,你儿子得到的就会少无数!为母则刚,为母则狠!那个冷佳清小朋友说的话真的完全没有他母亲的教育?”别太天真了!搂住罗子君肩头,走向病房大门“狼崽子再好玩也是,吃肉的。”

罗子君听的心中打鼓“有这么吓人吗?”危言耸听了吧。

停车场。

唐晶没想到荣煜会和罗子君一起出现。

罗子君拉开车门“唐晶,荣煜她也要一起去看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