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男人谁都没有注意到,蜷缩在洁白床单上的简白珂,正放肆满足地露出一脸的灿烂笑容。
可惜,她什么都算计到了,唯独一件事……
“咦,你在发抖,这算是你对我特殊的邀请嘛?”他察觉到怀中的女人在无声颤抖,不由得勾了勾嘴角,笑意如同碎金,齐齐揉碎了在眼底蔓延开来。他本就长得好,这一笑更叫人错不开眼。
尽管简白珂这些年也着实见了真真假假无数好看的男人,可在过尽千帆后的如今,她仍是要承认,沈澈是她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这一点毫不夸张。
不等她回答,沈澈俯□,细碎的吻已经落了下来,就在她眉心眼角,仿若当初,这突如其来的温柔细腻令简白珂不禁一愣,双眼圆睁,耳畔随之传来他的低喃。
“小骚货,是不是太想要男人了?你看,你这里有变硬……”说完,那原本正在轻柔抚摸她颈子的手,猛地滑到她胸前,隔着礼服的衣料,一把捏住了其中的一枚樱果,大力地用指腹揉搓起来。
简白珂“啊”一声,收在小腹处的拳头果断地挥向沈澈的鼻子!
她清楚地记得,击打对方的鼻梁可以一击制敌,传说效果惊人,没想到,第一次试验的对象,居然是自己的初恋。
果然,没有防备的沈澈被她打个正着,他低吼一声,连忙放开她,连退了好几步,双手捂住自己的鼻梁。
他说不出话来,不停地吸气,因为疼痛,口中不住“咝咝”作响,大颗大颗的眼泪不受控制地往外涌,鼻头红得吓人。
简白珂依旧站在原地,不说话,一脸戒备地看向沈澈。她刚要动,却发现一直静止不动的电梯震了一下,然后便缓缓上升,应该是楼上某一层有人按了电梯。
松了一口气,简白珂想,只要有第三个人在场,沈澈应该不敢乱来吧,强烈的心悸令她抬起手捂住心口,却触到那刚刚被他亵玩过的乳/尖,浑身一哆嗦,好似有股奇异的热流正在体内骚动着。
不过,显然她估计错了。
沈澈的手按着鼻子,摸到一阵热热的黏腻液体,伸手一抹,果然是血,眼神立即阴鸷起来。他同样察觉到电梯在动,却丝毫没有忌惮,身子一扑再次压了过来,声音阴狠。
“你逼我的!”
“啪!”
手一扬,一声脆响,简白珂的脸被打得转向一边,一阵火辣后,脸颊发胀。可她没哭也没叫,只觉得心底那不可见人的思念和自作自受的爱,一寸寸都化成了灰。
她一直不愿意承认,她输了。可是这一巴掌,几乎要把她打清醒了。
等她反应过来时,沈澈已经开始撕扯她的衣服了,其实她身上也没什么衣服,上身除了礼服都是真空的,下面也仅仅是一条丁字裤。简白珂张了张嘴,才发觉喉咙干涩,几乎一个字也喊不出。
“咝!”
布料的撕裂声传来,心急难耐的男人大手用力,将接缝处狠狠撕开,香槟色的裙翩翩滑落,卡在纤细的腰际。
“沈澈……”她艰难出声,双眼盯着他,瞳孔漆黑得可怕。
不等她说完,电梯门又是一声“叮”,缓缓开启。
那等在外面的人,并没有急着踏进来,直到门再次自动合上,眼看着就要关严,一只脚伸了过来,停在门口,于是那门便又大开起来。
“不得不说,很意外,也很,香艳。”
门外的范墨存缓慢地拍了两下手,收回了脚,此刻他晶亮的眼中看不出是何种情绪,唇也抿得紧紧,下巴略显高傲地扬起了一些。
狭小的空间里,沈澈的身体覆住上身赤/裸的简白珂,正如他所说,香艳,淫/靡,空气里有来自她身上的香气,还有淡淡血腥,以及男人因动欲而散发出的特有的雄性荷尔蒙味道。
从始自终,他并没有特别认真仔细地看向沈澈,一双眼只停留在简白珂的腰部以下,刻意地避开了她裸着的两团洁白丰盈。可精准敏锐的视线只匆匆一扫,他已然看得清楚,确实如记忆里一般挺/翘圆润,叫人忍不住想要握在掌中玩弄,更想含在口里吸吮。
“你的金主寻来了。”
范墨存这样的男人,只看一眼便没法忽略忘记,沈澈自然认出来,冷笑一声,退了一步拉开两人距离。不知是不是刻意挑衅,他迈步之前,低下头,将自己人中处半干涸的鼻血,全都蹭在了简白珂胸口。
她紧紧地贴着身后的光滑镜面,咬着牙忍受这种无声的屈辱,她很清楚,范墨存不可能在这时朝她伸出援手。
果然,他一句话也没说,只是眼睛里似乎有朵火花,蹦跳地闪烁了下,很快熄灭。
“沈医生。”
就在沈澈踏出电梯的时候,一直沉默的范墨存忽然出声喊住他,右手也顺势抓住了他的手肘。
沈澈的脸色立即变得极其古怪,一下就白了,也不说话,只是抬眼看向范墨存,额际的青筋绷起。
“我不太喜欢自己的东西被乱摸乱碰,除非我不要了,那你拿去随便玩。不然的话,我会不高兴。”
范墨存语气很平静,似乎只是在陈述着自己的寻常喜好一般,但简白珂看得清清楚楚,他每说一个字,沈澈的脸色就比上一刻难看上一分,太阳穴隐隐地在跳,发鬓也有细汗泌出了。
他说完,就松开了手,而沈澈似乎在隐忍着什么,回头看了一眼简白珂,那眼神异常复杂难解,片刻后,他转身离开。
“还站着干什么,不冷吗?”
范墨存懒洋洋地再次出声,姿态优雅地脱下西服上衣,抛给瑟瑟发抖的简白珂,歪嘴讥讽道:“真够腻歪人的,简白珂,每见你一次,我对你的好感就降一分。我们来打个赌,看我什么时候,把对你的好感和兴趣,消磨殆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