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后,他疯了(181)+番外
赵知行听她语气酸溜溜的,笑着伸手蹭了蹭她侧脸,“不必理会那些老顽固,我想如何行事还轮不到他们来指手画脚。”
江晚笑着倚在他肩头打了个呵欠,“我让小厨房备了宵夜,一会儿再吃点。”
赵知行抵在她头顶的下颌微点,又屈指蹭了下她的侧脸,才起身去盥室。
简单用过宵夜,二人终于放松地躺下。
赵知行骨节分明的指搭在江晚腰间蠢蠢欲动,眼神炙热,“江晚……”
江晚握住他的手,低垂着眼小声说道,“今日很累。”
赵知行闷闷应了声,正当江晚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却听腰处传来丝帛裂开的声音,颈侧也贴来火热柔软。
“左右明日无事。”
含糊不清的沙哑声音传入她耳中,引起一阵酥麻。
赵知行笑了笑,目光灼灼地盯着她,指尖顺着平坦腹部往下滑去。
江晚实在比不过他的脸皮,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自暴自弃地合眼搂紧他的肩背,柔声说道,“快点,明日还要见宗室中人。”
话音刚落,却听赵知行低哑着嗓音说道,“我问过王全了,宗室众人也被父皇打发离京,估摸着初五才会回来。”
顿了顿,笑着说道,“如今京中只有你我二人。”
灼灼热气扑在江晚颈侧,令她不由轻颤,还不等她再分说什么,就被温热唇舌打断,旋即便彻底没了清明,只有短暂呜咽。
不知过了多久,层层床幔中伸出一只白皙的手,握紧床边缓缓用力。
“赵知行,真的不行了。”
她嗓音柔软的厉害,带着湿漉漉的沙哑。
“嗯?”
察觉短暂分离,赵知行不满皱眉,骨节分明的手握紧床幔外的手,气定神闲地笑着将人捉了回去,垂目将她细微的啜泣吞入腹中。
时间似乎过得很快,又似乎很慢。
等赵知行终于神清气爽地放过江晚,已是初四午后。
江晚无力地倚在软垫上闭目养神,面上薄红,眼底却泛着淡淡乌青。
赵知行心虚地盛了碗乌骨鸡汤放到小桌上,眼神却不由自主地顺着她微敞的中衣往下看去。
“要不我们继续?”
江晚凉凉的声音响起,竟是不知何时睁开眼,看到了赵知行逐渐火热的眼神。
说着,颤着指尖去解腰带。
赵知行忙拦住她的动作,拉着她的手轻吻一下,殷勤地给她揉捏着腰腿,“我就是看你睡着没,没别的意思。”
江晚冷笑一声,懒得跟他争这些,又合上了眼。
赵知行见状,不由小声嘟囔,“食色性也本就是人之常情,我又不是柳下惠,哪里能坐怀不乱。”
江晚闭了闭眼充作没听到。
又听他继续说道,“我昨日真的准备让你休息的,可盥室那面琉璃镜当真不错,你不是也看到了,我实在,没忍住……”
江晚也是没忍住,没忍住怒气冲冲的一脚登在他胸前,却拉扯到酸软的腿筋,不由倒吸一口凉气。
赵知行没想到她会这般,忙收起调笑心思,带上内力给她用力揉按,“别动,养好了任你打骂。”
听他说起昨夜,江晚是又气又羞,又怒又疼,只觉眼中酸涩的厉害,渐渐升腾起了雾气。
赵知行手忙脚乱地去给她擦泪,可指尖触及她柔嫩的侧脸,又不由之主地滚动了下喉结,忙轻咳一声避开她的眼神,用指腹擦去湿润,“此番是我的错,你打我就是,别哭。”
江晚被他这连串操作气得无语,又觉得实在好笑,不由好奇问道,“这几日你就不觉得累?”
按理说赵知行是出力的那方,这般接连几日,再健硕的身子也该扛不住了吧。
听她语气缓和了些,赵知行总算松了口气,垂着眉眼给她捏腰揉腿,“不累。”
说罢,目光灼灼地看了她一眼,蹭了蹭鼻尖,“主要是你累的厉害。”
江晚看他这般动作,不知想到了什么,原本薄红的面上登时烧得通红,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合眼不想再理他。
赵知行笑了笑,收起旖旎心思专注按了起来。
第182章 宫中生活
之后的日子,他们充实而忙碌着。
赵知行重新指派了不少大臣,先前有些支持靖王的大臣,便是真有才能,他不可能再留着。
至于跟元景帝提的建议,经过跟朝臣的一番商议,全都被他派上用场,又在私下面见宋鹤安后,直接指派他去往北地处理日渐走偏的论学会。
只是明面如此,私下却不知安顿了什么,总之往后几年,北地世家被他跟萧润生联手折腾的苦不堪言,不说一蹶不振,也是短时间再难成气候。
江晚对这些事,是万事不管的态度,有些看不清形势的宗妇前来找她说好话,都被随意搪塞了回去,旋即便是夫家被赵知行寻杂七杂八的理由加重责罚。
起先他们以为是巧合,如此碰了许多次钉子,众人才明白闲来无事别去打扰皇后娘娘才是正道。
有事跟赵知行说,他便是生气,也只会按常规责罚,可一旦去寻了江晚,无论事后如何,责罚都跑不了。
久而久之,江晚便落得了清净,一心扑在郊外的那两个庄子上。
等到开春时,在华阳宫辟了块菜地,将那五斤千奇百怪的红薯种下,精心伺候着。
后宫那些庶妃都是人精,见宫中迟迟不进新人,自然也明白新帝态度,个个都安分守己的很,等闲根本不会去寻江晚。
只宫中到底寂寞,江晚自然看在心里,某日跟批完奏折的赵知行吃宵夜时,总算灵光一闪有了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