诈死后,他疯了(86)+番外
江晚深吸口气,绷紧腰背有些难受,“别这样。”
赵知行轻啃着她的后颈,又直起身子去吻她,不甚安分的手也贴上温凉肌肤,引起更深的颤栗。
江晚细眉微拧,察觉到下滑的掌心,忙拉住他的手腕,迷茫的双眼也有了一瞬间的清明,赵知行只是吻得更深,还不忘忙里偷闲地把人抱到怀中。
江晚面上更红,顾不上腰间轻颤,推开他的头低声说,“赵知行,我怀孕了。”
赵知行抽出手擦去她唇上的水渍,抬手搭在不知何时裸露的细腰间,又引起一阵轻颤,眼神也晦暗不明地盯着她,“快四个月了,可以。”
江晚嗓音紧绷,可想到他往日的模样,强撑着揽起衣襟想退开,“你什么样自己不清楚吗,不行。”
赵知行笑着抬手抵在她后腰,轻松将人送入怀中,火热的唇也落在她颈间,“我轻点,嗯?你也想的,不是吗?”
江晚搭在他肩上的指尖微拧,呼吸急促地微扬起头。
赵知行看她还想说什么,便又凑上去吻她,指尖也灵巧动着,不多时衣裙就散了满地。
江晚趴在他肩头小声哭泣着,修剪圆润的指尖也在他绷紧的后背上轻划着,留下道道白痕,却引来他更深重的呼吸。
看她实在哭的厉害,赵知行无奈轻叹,抱着她轻哄,“别哭。”
江晚双眼湿漉漉的盯着他,看他确实退开,总算松了口气,只细软的腰还在他掌心下轻颤。
月光顺着窗纸透了进来,落在她起伏不定的肩颈,莹白如玉。
赵知行眼眶微红,吞咽着口水将人抱起趴在自己怀里,“帮帮我。”
不知过了多久,赵知行一脸餍足地抱着她从盥室出来,唇角微扬很是得意,眉梢眼角也满是春色。
江晚红着脸瞪了他一眼,裹紧毯子轻声说道,“我知道南安能做什么了。”
赵知行搂着她应声,漫不经心问道,“能做什么?”
江晚低声说道,“猪。”
赵知行微愣,有些想不通为什么她这么说,“猪常见的很,各地都有,并不需要南安养。”
江晚叹了口气,“如今的猪你以为如何?”
赵知行想也不想,毫不犹豫地说道,“饲养的久,肉质膻味也过重,不如旁的肉。”
江晚在他怀中点头,长发在他胸前轻挠,带得心头微痒。
是了,如今的猪还没有被骟过,饲养时间久不说,肉也腥臊,往往需要繁复手段才能去处那些异味,可如此一来,猪肉味也近乎没了,只能依靠调味,因此价格并不高。
不过再不高,那也是肉,比不得旁的那也比粮菜要贵的多,可又因着味道不好,很是不上不下,大多都是自家喂一两头,逢年过节杀了来吃,并没有如旁的家禽家畜般有专人饲养。
江晚揉着眉心,她是不大爱吃猪肉的,这么多年又吃的都是调味过的,一时竟也忘了此事。
过了许久,江晚才轻声说起,“我曾在一本古籍中看到过……”
话音还未落,赵知行就闷闷笑了起来。
江晚恼羞成怒地坐起瞪他,长发微乱,“赵知行,你要不要听了。”
赵知行忙收起笑意,只唇角一直上扬,怎么也按不下去,眼见江晚眼神冒火,忙坐直说道,“我去拿纸笔记下。”说着,翻身下床。
江晚拉住他的手,气鼓鼓地说道,“不用,就一句话。”
赵知行连连点头,坐回床边认真听着,“你说。”
江晚低声说道,“把猪的那玩意儿骟了,长得快不说,还没那股子异味。”
赵知行听到这话微愣,看她眼神躲闪得跟做了贼一样,便知自己没听错,不由轻咳一声掩饰尴尬,“这法子,真的吗?”
江晚红着脸点头,“你若不信,找人骟几头试试就知道了,不过种猪不能骟。”
赵知行没忍住轻笑了起来,抬手摸了摸她的头,“哪有人家会去动种猪。”
江晚这才反应过来,不禁又瞪了他一眼,“那谁知道,万一呢。”
赵知行按住唇角,正了正神色问道,“这可有技巧?”
江晚眼神微乱,觉得跟他聊这些实在令人尴尬,“应当是没有的吧,别死了就成,若是死了,那也没办法。”
赵知行看她已经语无伦次,便不再多问,只轻笑着将人搂在怀中,垂目思索。
过了许久江晚才冷静下来,低声问他可行不可行。
赵知行应下,“我传信回去让父皇在宫中试试,慎刑房专门,咳,专门做这档子事的,让他们先试试,若真的可行,让派人来南安传授一下,先帮南安打出这南安猪肉的名头再说旁的。”
他轻笑着,在江晚侧脸亲了下,低声说道,“还好有你。”
第79章 青杏子
仔细问过江晚如何骟猪,又等赵知行将整理好的信件发给元景帝,二人终于可以安心在南安逛。
无论骟猪成不成,有改善土地的法子在前,总不至于再像往年般勉强过活,再加上如今兴修水利,如此一年年攒些余粮,日子总会越过越好。
江晚大约连吃了五六日炙羊肉才终于腻歪,饭后在街上散步时主动提起离开,“我们何时去梅南?”
赵知行轻笑着,“明日出发如何?”
江晚应下,只眉宇间有淡淡的不爽,“总觉得此番出门,都不算来玩。”
赵知行看她如此,抬手搭在腰间,“此行毕竟特殊,凑合玩玩吧,待日后我们踏遍千山万水。”
江晚撇了撇嘴,垂目默认。
远远迎面行来一队巨阳方向来的商队,最前方驾马而行的应当是商队的护卫首领,生的五大三粗,看着就不好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