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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别跑!病娇反派掐腰狂宠(28)

作者: 执笔戏喵喵 阅读记录

意识到他要做什么,墨浔怒目而视,“你又要杀人了?你能杀掉多少人?天下百姓数万,你能堵住悠悠众口吗!你做不到的,我也做不到!放了我吧,也放了你自己!”说完这话。

墨浔一拂袖转身准备离去。

却又被宗祁月拽住手腕,将其禁锢在怀里,“不可能,永远也不可能。这辈子,你都别想离开我。”

院里的那棵梧桐树叶子已经落光了,池子里的水也没人来换,下面的石头上长了厚厚一层的青苔,几只锦鲤在里面扑腾着,时不时探出头来,却见院子一片荒凉,无人投喂。

墨浔又一次被囚禁了。

宗祁月将他软禁在书房后面的隔间中,收去了他浑身尖锐的东西,让他彻底变成了一只金丝雀,每日,宗祁月都会一边看着奏折,一边享受着和墨浔的鱼水之欢。

这几日的宗祁月更像是发了疯似的,把各种花样都用在他的身上,让墨浔是叫苦不迭。

【082,你有什么法子让我逃离这里吗?】

【宿主,您现在积分余额为五积分,没有合适的道具供您逃离,除非,你放弃任务,就可以逃离这个世界。】

【宿主,你愿意放弃任务吗?】

墨浔抿了抿唇,眸色幽黑,不加思索,【继续任务。】

不是为他,而是为了自己那患病在床的妹妹。

妹妹,你等着,哥哥马上就回来,哥哥给你挣钱,一定会把你的病治好。

一旦做了这个决定,那便一去不复返。

宗祁月这些日子,也不知道在外面听到了什么风声,回来后常常是毫不吝惜的将他折磨,动作越发粗鲁,然而结束后他又像换了一个人似的,一边说着心动的情话,一边温柔小意的给他上着药。

如此反复无常的折磨,叫墨浔都有些精神失常恍惚起来,被关在房间里更是昼夜颠倒,不知外界今夕是何年了。

他在想,自己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趁着白日里,宗祁月去处理要事没有回来。墨浔便以上茅厕为由,避开了下人,准备从皇宫的狗洞里钻出去。

不曾想,他刚弯腰钻出半个脑袋,一双精致刺绣的靴子就出现在了他的眼前。

“师父,要想走,知会徒儿一声便是,又何故屈尊降贵于此?”完蛋!

墨浔大呼不妙,缓缓抬起头来,当他看清楚眼前人的脸时,心脏猛然一跳。

怎么是他?

第0025章 被孽徒强制爱了(25)

墨浔刚想缩回去,却被花倾绝给擒住了脖颈,用力一拉就将他拽了出来。

四目相对,花倾绝抬了抬妖冶邪佞的眸,眼底是化不开的凉薄寒意,叫人后背发凉。

“你怎么在这里?”墨浔心尖一抖,有些恐惧的往后退了退,然而他背后是红墙,已然退无可退。

“这天下之大,我想去哪里就去哪里,只是没想到师父这溜的倒是挺快的。”花倾绝阴沉一笑。“师父,那日的蝴蝶结绑的倒是好看,徒儿甚是喜欢。”

那日,墨浔溜之大吉之前扯下了帷幕上系窗帘的帘子,把花倾绝五花大绑起来,并且还在胸口给他系上了一个大红色的蝴蝶结。

甚至叫他这般模样被周遭的侍卫全都看光了。耻辱。奇耻大辱。

花倾绝恨的牙痒痒,马不停蹄就追了过来。

“你喜欢就好。”墨浔讪笑了两声,一弯腰头趴着狗洞,又要往里钻。

“有大路不走,怎么?现在倒是学会牲畜那一套了?”

花倾绝又是一把拽着他的腰,把他捞了起来,轻笑一声,“宗祁月恐怕待你也不怎么样,竟让你连门都出不了,倒不如于我一朝回到紫金宫去,我那山头倒是宽阔。”

“跟我走,可否?”

墨浔被他一拽,猝不及防一屁股摔在地上,险些钻到他裤裆去了。

脸上一红,赶紧站起身来。

“我…我不去!”

他疯了,从虎穴到狼窝?

“当真?”

“那自然…”话还未说完。

“二师兄,许久未见,你到宫里来怎么也不和我打声招呼?”

身后的男人穿着明黄色的龙袍缓步踏出。

气候有些冷了,御花园中的果子已经掉光了,树叶发黄,周遭是一片萧条之景。

宗祁月像是又拔高了些,身形越发挺拔,脸庞更加硬朗起来,举手投足间带着上位者的沉稳矜贵。眼神又冷又深邃,叫人摸不着他的想法。

“四师弟国事繁忙,不必管我,我自己随便转转,免得叨扰了。”

“你我师兄弟一场,哪里能说这么客气的话,朕自然是要好生款待的,你说是吧,阿浔。”宗祁月故意咬重了最后两个字,带着一些缱绻的温柔。

两人的视线同时朝墨浔看了过来,尤其是花倾绝,那视线更如刀子,叫他头皮发麻。

墨浔干笑两声,“你们师兄弟的事我不管,没事的话,我就先走了。”

“走什么走,又不是外人,刚好,一起带着二师兄在宫里转转。”宗祁月拉住了墨浔的手。

强行与他十指相扣。

花倾绝的视线更加热烈了,但他却只是笑,没说什么。

“那请四师弟带路了。”

一来二去的,花倾绝便在这宫里住下了。他来之后,宗祁月情绪倒是稳定了许多,也不像之前那般喜怒无常爱杀人了,对待他更是愈发温柔。

除了不将他放回去,别的都依他。翌日。

宗祁月前脚刚走去上朝,墨浔便去浴室冲洗了一下身子,衣服还没穿好,便从窗户里翻进来一个人影。

花倾绝像是喝了酒,脸上呈现不正常的红晕,墨色发丝不系不挽,洋洋洒洒地垂至丘臀,和红衣白肤形成鲜明对比,他望着他,眼里是一片漆黑,像是盯着猎物,迈着虚浮的步子就朝他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