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宿主别跑!病娇反派掐腰狂宠(58)

作者: 执笔戏喵喵 阅读记录

话都说到这个份上,不喝也说不过去。

墨浔拿过酒杯直接一饮而尽,“好了,我喝了,咱们是不是好兄弟了?”

“当然…你永远是我的好兄弟。”安飞咬着后面两个字,手却不老实的扶住他的腰。

墨浔的脸已经很红了,身上也发烫,整个人软绵绵的,像是一团浆糊。

“走吧,好兄弟,你醉了,我送你回去睡觉。”

第0049章 双胞胎美A的小坏O(16)

“安飞,你干什么?你这个疯子,你竟然给我下药,我可是Alpha!”

墨浔被他推搡的倒在床上,整个人软绵绵的,用不出半分力气,只能朝他瞪着一双发红的眼睛。

安飞捏着他的下巴,弯腰低头,嗅闻他的脖子,闻着那清新的薄荷香味,眼睛里是一片的痴迷,“你难道不知道吗,不管是abo中的谁,我都能接受。只要我开心,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你们又能奈我何?哈哈哈哈!”

他的手开始不安分起来。

“安分,你这个疯子!”墨浔抬脚,用力的朝着他的脸踹去。“你这个变态,你赶紧放开,我要是被他们知道,肯定饶不了你!”

但由于使不上力气,却只是软绵绵的一脚,反而被安飞拽住了脚踝。

“我早就疯了,凭什么你们都能过得这么好?我就得不到所有人的爱?我过不好,你们也别想好好过。”

说完这话安飞又像是后悔了,赶忙又凑过来,急慌慌的补了一句。

“傅墨浔,啊,我刚刚说的只是气话,你别放在心上,其实我是喜欢你的,但是我怕你不接受,我才出此下策。”他故作温柔的捏着他的脸,眼神痴迷。

“你看,你是多么幸运,有爱你的家人,倾慕你的云杉,学习也一帆风顺,现在,还不费吹灰之力的拥有了一家公司,真让人羡慕。我喜欢这样的你,你喜欢的很。”

他的眼神阴狠,一点也不像喜欢他的样子。

墨浔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怼人,稍微一句话没说对,安飞就会恼羞成怒。

“安飞,你也有爱你的家人啊?他们也爱你。”墨浔抬起头来,望着他。

然而听到这句话,安飞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紧接着脸色骤然冷寒下来,“爱我的家人?啧,他们恨不得我去死!要不是他们对不起我,我又怎么会变成今天这个样子?傅墨浔,你是不是也看不起我!”

说完他就用力的拽住墨浔的头,把他狠狠地向枕头上砸去,墨浔被砸的发昏,眼冒金星。

“傅墨浔,现在,恭喜你,你将迎来人生中第一场苦难。”

安飞神神秘秘的打开了一个箱子,里面放着各种皮鞭手链等冰冷的武器。看到这些墨浔心里有种不安的预感,又看见安飞他取出了一个手铐,直接将墨浔的双手反剪过来,把手铐铐在床杆上。随后又拿出了几根蜡烛。

蜡烛被点燃,火光跳跃,安分清秀的面庞此刻狰狞的像恶魔一样。

“今晚还很长,你慢慢享受吧,哦,对了,别想着等你哥哥们来找我,我已经把你的身上所有的电子设备都放在车里了,车现在在海边,我们找不到你。”

蜡油被燃烧,他将熔化的蜡油直接滴在了墨浔的身上。

并不是特制蜡烛,而是普通蜡烛,所以滴在身上非常的灼烫。

墨浔咬牙,满脸怒火。

安飞却像是很满意他现在的反应,脸上挂着完美的笑容。

说完他又拿起鞭子,狠狠的抽了墨浔几鞭子。

墨浔吃疼,骂了一句脏话。

“他妈的安飞,亏老子把你当做兄弟,你竟然暗算老子,你他妈给老子等着瞧!”

安飞见状又甩了他几鞭子,丝毫不在意的耸了耸肩膀,“好啊,我等着你。”夜色浓厚。

挂在墙上的石英钟,一分一秒的走着,现在的墨浔被折磨的浑身是伤。

安飞嫌他太吵,直接拿着胶带将他的嘴给缠住了。

墨浔憋在心里一口气儿实在出不来,连忙呼叫系统。

【082,别装死了,快出来帮忙,没看见宿主我被人折磨成这样吗?】

【嘿嘿嘿,抱歉,我这个剧情我插不了手,那个,这里是被详细描写的部分,咱们只能按原文剧情走。】

墨浔迫不及待的又继续问道,【原文剧情是什么?后面会发生什么!】

系统却卖起了关子。

【待会儿你就知道了。】

说完系统就不见了。

任凭着墨浔怎么喊,它都不出来了。

安飞尖锐的指甲划过墨浔漂亮的脖颈,几道血痕被带出,墨浔皮肤被惊起了一阵鸡皮疙瘩。

突然安飞的手指停在了他的腺体处。

还用力的戳了戳。

那个地方非常敏感且脆弱。

他下手又狠又快。

墨浔像是突然被一记重锤给猛猛的击打,疼得他脸色立刻煞白。

“你说,我要是把它挖出来,你会怎么样?”安飞不知从哪里拿出一个匕首,尖尖的刀尖就抵在了他的脖子处。“傅墨浔,可惜了你这身体,怎么能是Alpha?这么漂亮,腰这么细,腿这么长,这腺体你留着也没用。”他疯了吗?

他竟然想挖去他的腺体?这东西,可是蔓延在身体,在身体里生根发芽的。

可安飞并不像是说假话,他甚至一本正经的,凑过来,用了用力,墨浔娇嫩白皙的皮肤被划开一道血痕,瞬间,鲜血就溢了出来。痛。

剧烈的疼痛贯穿了墨浔的全身,明明只是一个小口子就已经让他痛得直不起来腰,额头上溢出了密密的汗珠。

“啧,瞧你这模样?真想狠狠的标记你!你承认吧,你就是天生的Omega!”安飞继续挪动着手里的刀,他并不像是那种用力的将整个腺体剜出来,而是像雕刻艺术品一样,慢慢的围着腺体的周围划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