装乖是会被咬的【ABO】(62)+番外
唇瓣分离条缝隙,鹿淮眼里盈着光看他,季青临心痒难耐,又贴着人蹭了蹭,含糊不清道“看我,只看我。”
鹿淮的回答被吞进喉咙里,湿漉漉的吻彼此交换,触电般的悸动蔓延四肢百骸,脚趾都羞涩的蜷缩,鹿淮最开始的抗拒,慢慢依赖,全身心的交给季青临。
让他带领自己探寻更深处的快乐。
日落西山,鹿淮窝在季青临的胸口,浑身懒洋洋的,连指尖都不想动弹,耳边有力的心跳一下一下敲击耳膜,心尖跟着同频颤。
季青临手腕发软却还是牢牢的按着人,声音的沙哑,像一只慵懒的野兽,餍足后慢条斯理的舔舐毛发“鹿淮,遇见你,很幸运。”
鹿淮被声音撩中,耳尖通红“我也……我也是。”
鹿淮挣开季青临的手,手肘撑在人腹肌上,眼神清澈的看着人“你知道吗?我其实画画算不得有天赋,只能说有小聪明,我的画被所有人评价说太干净了,很柔和,所以我收到最多的赞美就是很有个人风格,但这对一个画家来说,这不是夸奖词,是禁锢,一个画家他笔下要有世界。直到看到你,我笔下汹涌,很神奇,我会跳出那些条条框框,去画不一样的你,或者说是看不见的你,你给了我无尽想象,让我跳出了舒适圈,所以,季青临,我也很幸运,能遇见你!”
或许是触动,季青临探身,克制得吻了吻omega微微红肿的唇“我们都是幸运眷顾的人。”
omega弯了弯眼睛“是!”
和喜欢的人待在一起,时间像是上了发条,一溜烟点跑走。
八月带着炽热的阳光席卷整个南宁,热浪卷卷,柏油马路在阳光下反光刺眼又滚烫,一路没有尽头的林荫被热弯了枝头,蝉鸣聒噪混在粘稠的空气里,更让人心烦意乱。
鹿淮撑着手坐在高台上,看窗外刺眼的光亮。
顾欢在前台擦拭着什么,时不时发出声轻响。
咖啡厅内空调开得很足,透心的凉,鹿淮百无聊赖的开始数天上的云。
季青临出差去了,他软磨硬泡,也没跟着去成,林棋苑也不知道干什么去了,好几天没声响。
季青临要去三天,今天才第二天。
季老板不在的第二天,想他。
“哎。”鹿淮换了只手继续撑着,眼睛落在外面的林荫,指尖又一下没一下的敲着桌面。
风铃作响,打破店里的安静。
鹿淮下意识道“欢迎光临,请问需要点儿什么?”
“是我!”林棋苑小脸被晒得通红,手里提着城南一家点心铺的糕点“淮淮,好久不见。”
“呵!是啊,好久不见。这都快半个月多月了,你干嘛去了?”鹿淮看清来人,语气不太好低低的。
他还没忘,这人背后卖他。
他可是很记仇的!
林棋苑倒是没注意,把点心放桌上,从背后掏出两张票“酱酱—”
票根色彩张扬,极致的血红和暗沉的橘调碰撞,触目惊心。
“这是什么?”
““希望颂”的展览啊,去看看啊?”林棋苑凑近人,哥俩好的揽过人肩膀“你的作品也入围了哎,期不期待被某个富豪买走?”
“呵呵。”鹿淮接过票,按照“希望颂”历年来的习俗,票根和下一届参赛表都会按照压轴作品制作,不仅是宣传,更是一种证明,证明比赛的公平性,告诉外界“希望颂”的第一名经得起所有声音质疑。
鹿淮视线摩挲好几遍票根,说不出的熟悉感。
“哎,话说你应该不知道。”林棋苑看鹿淮盯票根盯得入神,以为人是对展览有兴趣“这次的第一名,也是你们延北的,恭喜恭喜啊,这第几个了?”
鹿淮是听说学校举办了庆功宴,但他没去,结果出来那几天,他还躺在病床上。
“对啊!”林棋苑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叫野遮,不是真名,是圈名。”
“哦,没听过。”鹿淮收了票,这几天刚好他也无聊,跟着去凑凑热闹“什么时候去?”
第55章
“票上说的啊,6号,就是后天。”
“行。”鹿淮应了声。
林棋苑没呆多久,和鹿淮聊天也多三心二意,时不时就看一眼手机。
眼里期待着什么。
那眼神鹿淮太熟悉了。
不知道是林棋苑第多少次拿起手机敲敲打打,唇角弯弯的。
鹿淮挑眉,凑过去看林棋苑手机的内容,却被林棋苑侧开身子躲开“你干嘛?”有鬼!
鹿淮眯了眯眼,狐疑的问“什么情况?”
林棋苑反扣了手机,笑得欲盖弥彰“什么什么情况?”
怕鹿淮不相信,调高了声音重复了一遍“没情况,你瞎想什么?”
此地无银三百两。
“呵!”鹿淮拉开距离,冷笑出声“我们林少爷毛也是长齐了,翅膀该硬了。”
林棋苑瞪圆眼睛看他“瞎说什么呢?”
“对方谁啊?”
“没谁。”林棋苑视线落回手机,顶置的那个聊天框里,对方只简单的回复了两个字—晚点。
鹿淮是那种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答案就一直问下的犟种,林棋苑遭受不住他眼神的拷问,只得实话实说“就……我挺喜欢他的,但他一直觉得我是小孩儿,害,没意思。”
这种事还真不好劝,鹿淮抿了口咖啡。
他知道喜欢一个人那种执着有多死板,有多容易困在情绪里,那条路他走过。
他说不出安慰,两人就这样沉默着,还是林棋苑无所谓的笑了笑“算了,看不上我是他没品,不说了,我先走了晚点儿还有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