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蝴蝶标记(9)

作者: 蜜糖年代 阅读记录

申屠锋重新走回房间,重重关上门,他的声音从情趣房里传来,话是说给聂禁听的。

“聂兄,挺晚了,离开之前麻烦关门。”

“……”

聂禁今晚的心路历程堪称精彩,他不确定申屠锋是什么样的人,他有多大的本事,或许真是个不服管教、无法无天的酒囊饭袋。

狗腿子说:“我看他就是个废物,连床伴都不挑,口味真重!”

聂禁沉默不语,双眉却越蹙越紧,他拿出通讯设备,好像给什么人发出一条信息。

“走了,”聂禁说:“明天再来。”

申屠锋把Omega放到水床上,又软又飘触感,于是一层高过一层的浪潮裹挟了Omega的身体。他伸出舌尖,舔舐申屠锋的唇角、耳垂,扬起脖颈,辗转亲吻他的眼睛。

忽略那张脸,是个主动也可爱的Omega。

香味愈浓,申屠锋被彻底带入,他挣扎一刻,便不再做挣扎。

“你到底是谁?”申屠锋问道:“告诉我。”

Omega说不出话,发情时的云涛太猛烈,他被重头到位地冲刷,又被填满,他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位Alpha的怀里。

“帮帮我。”Omega哀伤的请求,带着悲壮,他身不由己地把自己送了过去。

他们含蓄的亲吻片刻,又急不可耐的纠缠。

一场‘艳遇’从阴谋开始,却像热火,像清泉,也像撒满了盐的鲜花丛。咸的,甜的。

申屠锋捞起湿漉漉的人,将他禁锢,暧昧的粉色灯光下,Omega的腰窝处,由浅及深,像玻璃上的水雾被人轻轻抹去后,出现一只蓝色蝴蝶,孩童拳头大小,跟申屠锋后背的翅膀一模一样。

蝴蝶快乐的舞动翅膀,先是转了一个圈,身体开始向上抬,并振动翅膀,它飞了起来。顺着腰窝向上飞,在细腻白嫩的肌肤留下痕迹,转眼又消失不见。它似乎寻找着能让自己舒服的位置。

申屠锋也找到了让他舒服的位置。

他有些粗暴的掐住了Omega脖颈,把他向前一掰。

Omega吃痛地哼一声,“轻……”

申屠锋彻底失控,他卸不掉伪装时的精疲力尽,胸腔装满了身不由己的苦闷。他觉得自由很难,不止是身体的自由,灵魂如果永远被束缚,天涯海角没有归宿,就算不得自由。他想回家,于是自我麻痹也好,眼下短暂的放纵,让申屠锋产生了充实的安全感。

他着了魔,在蓬勃的波涛中,露出犬齿。

申屠锋不轻不重地磨咬Omega的腺体,把他磨舒服了,于是Omega的哭腔中有了微不可闻的愉悦的欢笑。

申屠锋也笑了,而后毫无征兆的,他锋利的齿尖狠狠嵌入Omega的腺体里。

Omega梦魂颠倒地睁大双眼,他应该觉得很意外,然而又无力反抗,再次落入申屠锋的怀里。太疯狂了。

申屠锋彻彻底底地标记了一个陌生的Omega,他们的信息正在发生变化,有了彼此的气息。而那只飞舞的蝴蝶也找到了自己的栖息地——就在Omega耳后靠下位置,它似乎也在期盼着什么。

蝴蝶标记结印,一切尘埃落定。

Alpha的信息素变化相比起Omega来说不算明显,但终究是归宿的命途。

有些唐突,意料之外,却似乎又在情理之中。

“呜……”

申屠锋说:“乖,别哭。”

即便彼此是陌生人,但标记和被标记后的愉悦与满足依旧给他们的心情带来了莫大的畅快。

申屠锋不合时宜地认同了行政区部分人纸醉金迷的观点——享受当下,及时行乐。

哪怕命运的洪流之中是太多人的身不由己。

第5章 “手无缚鸡之力?”

申屠锋从北州区带来的药,除了清心静气的作用外,还能安神。在凌晨前,天夜最黑浓的时候,他睡着了。

但申屠锋这样的人,他从来不会放松警惕,即便身边是手无缚鸡之力的Omega,即便他三个小时前标记了这位Omega。他们刚刚还在温存,然而申屠锋不会在行政区相信任何人。

Omega动了动,他翻了个身,慢慢坐了起来。

申屠锋却没有动,他看上去睡得很熟。

没有一个Omega会在被标记后离开他的Alpha。他们离不开,这不只是刻板印象,也是生理现象,但是奚川除外。

第一轮发情期暂时过去,奚川的双瞳恢复正常颜色,灰色的,偏淡。他小腹很酸,抬起手捂住了,揉一揉,并没有缓解。

他的动作没有压着,水床摇晃,水声波荡,在静谧的房间里明显且暧昧。然而身边的Alpha依旧不忘初心,岿然不动。

睡了?奚川想,像死了。

奚川的动作慢,他的反应也很慢。他环视房间里的摆设和环境,不是很喜欢,最后眼睛落到申屠锋的脸上。

后知后觉般,奚川好像终于想明白发生了什么事情。

可是他的目光很淡,显得很冷漠。他仿佛自己是无关紧要的第三人,看着一个永远也不会产生交集的Alpha,内心毫无波动。

床头柜摆着几样道具,奚川不知道它们具体是什么作用。但其中有样东西,一根不长不短的木棒,前端是轻柔的羽毛,像鸟类的羽毛,木棒底部被削成了尖锐的刺状,拿起来很顺手。

奚川又看了申屠锋片刻,他若有所思,捏起那木棒。羽毛不经意划过掌心,有点痒,这应该就是道具的作用了。

奚川蹙眉,他的目光依旧清淡,然而手里的扰痒棒不知何时尖端朝前。

手中力道裹挟劲风,奚川紧盯申屠锋裸露在外的脖子,那喉结的形状很好看,可是对他来说也是过眼云烟,于是干脆利落地刺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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