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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在定下那个约定的时候你说的禁止自杀吧？”
“……”我想我此刻的表情肯定很扭曲。
有句话说得好，自个儿挖坑埋自个儿，现在我很明确的体会到了这句话的真意。
“睚？”
“……好啦，算我错。”伟大的凶龙王殿下从来都不是死皮赖脸不认错的人，所以我低头认错了。反正……似乎也真的是我的错。
“嗯……”库洛洛眯起眼睛，笑得象刚刚掉进米缸的老鼠，“……你不觉得该说某句话吗？”
“该说什么？好久不见？”反正装傻不要钱。
“……”库洛洛很严肃地看着我。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张了张嘴还是没把话说出来……我的心里开始天人交战。
爱上人类其实不算多么丢脸的事情……真正丢脸的应该是爱上同性……万一被那几个无良的家伙知道了，不嘲笑我到一千太虚年以后才叫怪事……但是……
如果说说出的话不承认的话，那才真正丢了龙王的脸……
早知道，当初干嘛在那封信里面说那句话啊……真是……
不说……丢面子，说……也丢面子。
……那还是说了吧……
“……我……你……”（看出来我在KUSO谁了没？没错，就是著名的番薯堆大婶……）
“清楚点。”
“……我爱你……”我已经快把床上的床单拧碎了……我该庆幸这里不是沙发上，否则我会把沙发敲碎的……
“大声点。”
“丫的库洛洛你少给我得寸进尺！唔……”
好像，这是第一次……完整的吻。
感想……TNND库洛洛，我喘不了气了！
啪！
“你又打我……”库洛洛叹了口气，摸着右脸说。
“我打你是你欠打！”我冷哼两声，“躺下！”
“……干什么？”库洛洛非常无辜地看着我。
“别动！”我按住库洛洛，坐到他的肚子上。
（大家继续yy吧，就是标准的骑乘位……）
“……睚？”
“忍一会儿，马上就好了……”我开始回忆步骤。第一步，似乎要先脱掉他的衣服……嗯……
我看了看库洛洛身上的白衬衣，毫不犹豫地选择了动手撕。
“……睚，你不觉得错位了？”库洛洛伸手抓住我的手腕，“似乎不应该你来。”
“不是我来是谁来？你？”我白了他一眼，手上动作加快，刺啦一声，库洛洛的白衬衣殉职。
……这似乎不是我第一次弄坏他的衣服了。
脑子里面划过了上一次我弄坏他衣服的画面，我怔了怔，不由苦笑。
在我记忆里，两次之间的间隔感觉起来似乎只有两三个月。
然而……实际上，却已相隔了八年。
整整八年。
“……库洛洛。”我的动作停了下来。
“嗯？”库洛洛拧了拧眉毛，看着我。
“其实你很不容易啊……”
“……既然你知道，那么……下去好不好？”
“就是因为知道你不容易，所以才不好。”我哼了一声，单手按住他——这家伙被封了念也不错，现在恢复力量了，我完全可以一只手按住他……
……真爽！
“怎么念来着……嗯……”我看着面前露出来的库洛洛的胸口，那上面一点银白在现在的我看来很显眼。
“睚……”
“别乱动……否则弄疼了我不管。”
“……”
“嗯……$#@%^&*%$#$……”我开始喃喃自语，古老的龙王语言都是几乎不张嘴地咕哝，说起来非常麻烦——也算好，一般来说不用这种语言说话，除了某些特定的时刻。
伴随着我的咕哝，我空闲的右手食指指甲开始变长变尖，颜色也变成了血红。
“……以凶龙王睚眦之名……”这句还好不用龙王语言了。
尖锐的指甲慢慢切入皮肤，划出一道道红色的轨迹。
库洛洛不再乱动，转而用带着迷惑的眼神看着我。
已经麻痹过了应该不会疼吧……没办法，订立誓约的方法就是这么麻烦，非要把记号画在对方身上才可以。
很快，奇异的图形已经在库洛洛胸口上成型，我咬破食指，在他胸口我的那片鳞片点上一点血。
随着血液点在鳞片上，整个誓约也宣告成立。
“感觉怎么样？”我从库洛洛身上下来，觉得很累。
龙王誓约订立起来不是一般的麻烦，尤其是那个该死的记号——好在画完之后就看不见了，不然库洛洛身上有这么个玩意也很让人头疼。
“……还好。”库洛洛坐起身来，脸上带着诡异的微笑。
“那就好……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没什么经验……如果疼的话也别怪我。”我吹了吹已经恢复正常的指甲。
“……睚。”
“嗯？”
背后靠过来一个家伙，胳膊环在我的脖子上。
“干嘛？”这种动作……为什么会让我觉得有点危险？
“不觉得现在应该做点什么吗？”
“……做点什么？”
“好不容易重逢了啊……”
“……然后呢？”
“……你说呢？嗯？”
“……”我又不是白痴……当然知道他想干什么了，问题是……
我……没有这个勇气。
因为，据说会很痛啊……
“……不要么？”库洛洛在我耳边叹了口气，声音里带着几分忧郁。
“……”
“也没关系啦……”
“……”
“反正，自从我再次见到你开始，我就习惯了……”
“……”
“就像你对我说不认识我一样……”
“……”
“就像你骂我小白脸一样……”
“……”
“就像你说你最讨厌我一样……”
“……”
“就像你对我避之唯恐不及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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