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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神原著同人)戏珠(72)+番外

……靠!明明老子才是正派!

“申道兄在此等候,所为何事?”

申公豹微微一笑,然后……

干脆利落地把剑拔了出来。

“取·你·性·命。”

……他妈的这年头的反派怎么这么简洁明快了按理来说难道不该先blablabla一通等人准备好了再出手么这么干脆利落地一下子算是什么事!导演我要抗议!

陆轲心里骂骂咧咧手上却半点不敢松懈,伏在白无常身上不住地念叨一切此时能用得上的防御法诀,身上法力那叫一个流泻如注却半点不敢松懈——别的不说,头顶上那追着他打的雷可不是吃素的!

说到这儿陆轲就想哭——他师承陆压学的尽是离火之法,虽然理论上来说火克金……

可看着头顶上那金亮亮的一道雷蛇劈下来,谁还能去“火克金”一个?

只见申公豹紧随其后,抬剑指天,紧接着一道天雷劈下,正正朝着陆轲砸了过去——陆轲身上防护法咒随之猛地一震,连带着他自己都是摇摇晃晃,险些摔下马去。

“该死……”陆轲一咬牙,也没法藏私了,抬手一扬,碧水木灵瓶自怀中飞出,瓶中灵液倾泻而出,在他身上形成一道青蓝二色的屏障。

金克木但是金生水……但愿能多挡一会儿!

否则的话……

抬头看了眼头顶上又一次疯狂抽下的雷电,陆轲心里惨叫——这算什么?王霸不成被雷劈?

老天你还有没有点公理了!

第61章

哪吒看了眼天边月色,不由叹了口气。

陆轲一去数日不返,虽说以他的价值和地位来说这几天不见人影并不会给别人造成什么麻烦,问题是……

跟师叔搪塞了这么多天,也是很耗力气的啊……

耳边忽然传来古怪声响,似乎是旁边房子的门打开又关上。

喔?还真是说人人到。

明白自己从明天开始就不用再替某人搪塞,哪吒松了口气。

不想过了没多久,门口就开始敲门声。

……还真是难得。

哪吒心里感慨了声,起身过去把门打开。

却在下一瞬,难得的惊讶了一次。

“……你……”

在哪吒门口的,并不是他想象中的陆轲,而是白无常。

一身银中泛金的皮毛上染满了血色,用来敲打他房门的长尾上也是一般……那刺眼的色泽让哪吒一瞬间以为眼前的妖兽是刚刚从战场上下来的,却在下一秒皱紧了眉头。

不对……那不是它的血。

“你的主人……”

“麻烦过来一下吧。”白无常无可奈何地冲着哪吒一点头。

哪吒一抬眉毛,倒也没对眼前的妖兽居然口吐人言表示奇怪,只是额外问了句:“他怎么了?”

“……自作自受。”白无常沉默片刻,才咬牙恨恨道。

等哪吒进了陆轲的房间,才明白白无常身上的血迹那根本算不得什么,至少比陆轲自己身上的好看多了。

眼前躺在床上半死不活的人完全就是从血池子里面捞出来的,其形貌……那叫一个凄凄惨惨。

不过稍微好点的是,在凄凄惨惨的同时,他还……清醒着。

“……哟,道兄。”陆轲慢慢抬起只手摆了摆,声音有气无力。

哪吒一瞬间想问个问题——你为什么还活着?

想想看这样似乎是损了点儿,于是换了个:“道兄原来还活着?”

……事实上,听到那个问题的时候陆轲也很想问类似的问题——劳资为什么还活着?

一开始只不过是被雷劈而已……对,只不过,只不过申公豹下手那叫一个狠,五雷正法那叫一个精通,打得陆轲觉得自己眼见着就能再穿越一把的时候他总算看到了西岐的影子。

到了西岐城申公豹可不能再放肆,因此只是咬牙切齿看着那边陆轲,来了最后一下。

就是那一下出的问题……原本陆轲都快习惯了的五雷正法和吃了伟哥似的猛然增粗增长,一发下来生生把陆轲身上防护轰成碎片顺便给他洗礼了一遍……陆轲很庆幸:要不是因为那道雷并非凡雷和普通的雷电不太一样一发下来是把他身上血管打裂无数而是把他轰成黑炭一块的话,那他现在就真别想见人了。

……虽说现在也不怎么能见人,不过总算比黑炭好一点吧?

不过陆轲实际上倒是没有他表现出来那么惨,那一道天雷劈下来虽说打出来的视觉效果无比壮观(全身喷血还不壮观的话下次直接自爆好了!——by俨然自暴自弃的陆轲),可是打下来之后陆轲实际的损伤却并没那么严重……虽然很疼,可好歹还活着。

除此之外唯一的损失,大概就是让哪吒看了场笑话……

本想再撑着淡定会儿的,可惜一阵阵头晕眼花不断。陆轲也懒得再硬撑,干脆一闭眼。

管他是死是活,先睡上一觉再说……

等到陆轲再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天亮。

身上原本湿粘粘的血结成了了硬块,感觉极为怪异……好在身上居然不那么难受了。

八成有哪吒帮忙……自家人知自家事,陆轲清楚自己的伤势虽说是死不了人,但是想第二天就活蹦乱跳那还是难了点儿。

不过话说回来,既然都帮忙救命了就不能顺手帮他把脸上弄一下么……

“醒了?”那边趴在床边的白无常伸了个脑袋过来看他一眼,还不等陆轲笑一笑呢就又把脑袋缩了回去,一副懒得理他的模样。

“我说云烟,你这是对伤号的态度么……”试了试自己大概能动,陆轲撑起身来,从一边水盆里弄了些水把血块擦去——于是原本干净的一盆水瞬间化为血水,陆轲看着那盆血水感慨一声“这些都是老子身上流出的精华啊”,终于把白无常又恶心了起来,往他身上扫了一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