婚令如山(311)
她还想逗他,侧边聂皓天却把她往怀里一拽:“上去。”
“上哪去?”她被拖得差点跌倒,他便趁势抱她更紧:“上房。”
上房的意思?虎爷的脸色登时明媚了,林微窘死了:“不用那么急吧?”
“我急。”他不知羞耻的,扯着她连搂带扯,走过去时还不忘拿虎爷手里的房卡。
林微越来越迷惘了,突然就比从前热情更加似火的男人,到底受了什么刺激才会这样?
他不是早就厌倦了她,不再爱这个失了善良纯真的4年后的林微了吗?他不是宁愿她做郝清沐,也不要她玷污4年前的林微的名声了吗?
今天,拉紧了紫红的窗帘,在淡粉色的灯光下凝视着她,温柔的抚着她的脸,眼里的宠爱能溺得死她的男人,到底是怎么了?
“聂皓天,我问你一句话,啊……”她被咬了,那么重的啃咬,像他把多年来发泄不得的不安都渲泻出来的欲,都在这一咬里喷发。
但是,只是一咬,明显是不能满足他的。他在这方面,向来都追求力度持久、行为粗野,而且还要花样百出。
今天的他,与从前有太多的不同,这不同,让她迷恋沉沦,却又迷糊不知所以。
而她,从来都舍不得拒绝他。即使她还生着气,即使他有时候对她很混蛋。
混蛋过后的男人抱着娇软得一塌糊涂的女人,眯着眼睛抚她的秀发:“微微,和我说一说这4年,详细的说一说。”
“哼,不说。”她恼火的要转身,却还是被他扳得紧紧:“你是怎么遇到狂讯的?又是怎么回来的?”
“不知道。”她还在恼。也许不是恼他时而热情时而冷漠的态度,而是恼这个总在他的激情里沉沦的自己。
那么爱他,舍不得他,离开的时候,便要更加的痛苦和不舍吧!然而,这痛苦却总是会来的。
她从不愿意让他看清自己的愁绪和郁结,从不曾想要他和她一起背负儿子的秘密,那么沉重的负担,注定会阻碍他的前途和国之大运。
她不愿意说给他听,但却又无数次,差一点就冲口而出:皓天,我们有一个小宝贝,他叫聂臻,是世界上最聪明最漂亮最可爱的宝贝儿。
可是,怎么能告诉他,宝贝儿被狂讯囚禁在不知名的地方,一个凭她和他的力量完全寻不到的地方?
让他承受这种无奈和惨痛,因而也像她一般,在狂讯的逼迫下受制于人、举步维艰吗?
不可以!怎么可以?
赵长虎望着站在窗边,难掩疲惫的外孙。聂皓天在情之一字上,已陷得太深太痛,让风云叱咤的他,心底里充满着怜惜和同情。
“皓天,如果舍不得,不是应该死死的抓住她吗?为什么又要放她归去?”
聂皓天手里的香烟慢慢燃尽:“既然她不肯说,那就让真相在现实里露出它最终的残酷。”
正文 第192章 有我陪你一起死
聂皓天潜在江山路一座豪宅建筑的a座,楼上便是狂讯在n市的住宅。林微于半小时前,已回到这里。
她在他的身边,真情深情看不出半分虚假,但却又总是义无反顾的追寻狂讯的脚步。
必然有一些秘密是他所不能窥知的。而他,再也无法等待她亲口来告诉他真相,而且,她在他的面前,说的话总是7分真来3分假,他再聪明,也辨不出她从容表情下,那些不能明说的疼痛,到底是为了什么?
他本可以更远距离的便探知她的一切,他却选择今晚在狂讯的楼下安营。他想离她更近一点,更直接的知晓事实的全部。
而且,他始终无法放心的让她归去,让她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卖弄。他要离她尽可能的近,像那晚以狙击枪的子弹刺伤她和狂讯在床边依偎。
即使还不确认她就是微微,即使他当时告诫自己,眼前狡黠的女子其实叫郝清沐,他看到狂讯搂着她时,仍旧会妒火中烧。
楼上房间男人的脚步声纷乱,狂讯在宽敞的书房里踱步。他沉重的怒意:“哼,才回到聂皓天身边半日,你就又发浪了?”
林微的声音带着满不在乎的饥笑:“这难道不是你期待的吗?故意让我相信你要对赵长虎下手,引他保护外公,再在雕楼安排一出绝杀。”
她冷哼的话让监听的聂皓天非常满意。
“聂皓天会这么容易就被暗杀?你脑子有病吗?他这么多年,即使单枪匹马,还有谁能杀得了他?”
“哼,再精明强干的人,他也会有软肋。你的话,他十分相信。这一次,只差那么一点点,他便死于非命了。”
“即使杀了他,那又如何?徐展权就必定能坐稳位置了?”
“这不用你管。”狂讯笑得阴凉:“我真的很想知道:如果他明白林微死亡的真相,还会不会这么宝贝你?”
“哈,这真相,你敢说出来吗?我们鱼死网破,我这筹码,你还用得上吗?”
楼上寂静片刻,狂讯咬牙切齿的鼻音:“我当日从海上救下林微和林漠,她悲惨的把和聂皓天的点点滴滴,无一遗漏的招供给我的时候,你也在场的,红蔷,你忘记了?”
“你?”她似是想起身,却被他紧紧的压住,因而她的喘息声格外明显。
他不再冷漠,声音带着明显的嘲笑:“聂皓天抱着自己的杀妻爱人欢娱的时候,有没有想过,你是我玩了4年的破鞋?”
“狂讯,你别血口喷人,啊……”
女人的嘴巴被含住,发出极沉重的喘息和低喃,狂讯满足的带着晴欲的嗓子:“当年的林微哪及得上你好?她被绑在树上,被鞭子一鞭一鞭的抽的时候,那皮开肉绽的身子,那瘦得皮包着骨头的惨相,只要是男人都胃口全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