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佬被迫种田后真香了(71)+番外
她越看越眼热,也越咽不下之前受的气,眼里猝着恶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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廉大河在镇上一家酒楼给人当账房,前些日就听客人说起延顺街新出的凉粉,没想到会是蒋辽他们卖的。
廉长林和男人成亲,害得他们廉家在村里不少被人闲话,他在镇上往来的一些人,听说此事后都明里暗里笑话,时长让他落面子抬不起头。
加上廉长林一个药罐子,真突然出了什么万一,有什么就都便宜了蒋辽,他们才请媒人给廉长林说亲。
说亲的事没成,如今他们不仅没和离,竟然还一起到镇上做生意。
听完孙氏的话,廉大河面露凝重。
“那个吃的也不知道怎么得来的,说不准是他们从哪偷摸拐骗得来的。”
孙氏恶狠狠地道:“他们那生意能挣钱,如今又没和离,你那短命的侄子哪天撑不住一走,房子和钱不就全便宜蒋辽了。”
她越说越不甘,心里怨恨:“上回蒋辽还拿青松威胁咱们,这种人阴晴不定,哪天他一个不顺心真去书院闹,咱儿子可怎么办……”
上回从廉长林那回来,老太太就气病了,给他们一顿忙前忙后,廉大河从镇上到家才得知这事。
“书院是想去闹就能闹的?若随便来个人胡话几句就能被闹出事,别人以后还怎么去求学。”廉大河不信蒋辽真敢去闹事。
“那上回他还说要查二弟的事,他们做生意要真有了钱,那不是想查就能查了,他再用钱买人污蔑你呢。”孙氏急道。
她儿子都快赶考了,可不能让人妨碍到她儿子!
“事情都过去十几年了,本就是二弟自己犟,他得罪那些人才被打成重伤,这事本就和我无关。”
廉大河道:“先不论查不出什么来,你以为衙门的人都闲,还会管些芝麻烂俗的陈年旧事。”
“我不管,总之不能让他妨碍到青松的学业。”
孙氏私心看不得廉长林他们过得好,但也是真的怕蒋辽会找他儿子的麻烦。
没钱他都敢放狠话威胁,真有钱了谁知道他会做出什么来!
廉长林以前曾让村长写了和离书,就差去衙门盖章,现在又不和离了,不知道打的什么主意。
蒋辽扬言让他们别惦记房子,又拿他儿子的前程威胁他们……
廉大河沉吟不语。
既然如此,他们就不能坐以待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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赵潭在码头干活,中午能歇息一个多时辰,蒋辽先前说要请他吃饭,今日收摊的早,算了算时间过去正好。
到衙役处存放东西,与石头石块分开,蒋辽和廉长林前往离码头较近的食肆。
临近午饭时间,一楼嘈杂基本坐满了人,他们到二楼订了位置,叫来茶水。
正午的太阳毒,蒋辽没让廉长林跟着,自己过去码头。
“我还说今日去找你,正好你过来了。”赵潭刚忙完,大步从货船走下来。
少见他神情严肃,蒋辽想了想,问道:“上回说让人打听的事,有消息了?”
赵潭意外地愣了下,没想到他能看出来,随即道:“算是有消息了。”
什么叫算是。蒋辽看了他一眼,转身带他往食肆去:“什么消息?”
赵潭跟他走过去,说起今日在码头的听闻。
“今日上午从宁城过来的船只,停船时有人突发恶疾,船上有位从医多年的大夫,看完都一筹莫展束手无策。”
“那人当时情况危急,最后是一位挺年轻的后生给医治好的,听说就那么略一施针,病人便消停下来,再喝了药很快就有好转。”
“那人还在船上?”蒋辽听到这停下脚步,转头看出去。
江面靠泊的船只有几艘。若只是到这里进补给,就不会靠岸太久。
“没,下船了。”赵潭道。
蒋辽抬步继续走出去:“有没有打听到人住在哪里。”
“唉,这事我也才刚听到。”赵潭叹了一声。
“只知道那人在这里落脚,也不知道会在这住多久,我让人再打听打听。”
他当时没在,不然准给人堵住了直接给他们送去。
赵潭在镇上认识的人多,目前也只能如此,蒋辽道:“这事你帮着多费心,有消息跟我说。”
“放心,镇上我都熟,只要他住在这里,准能给找出来。”赵潭跟着又道,“等会儿跟长林说道一下。”
“还是别了,先找到人再说吧。”蒋辽道。
上回到医馆门口他都能转身走人,如今先不说嗓子能不能被治好,他们能不能找到人还得另说。
两人聊着去到食肆。
订的位置靠窗,上到二楼,廉长林背对他们坐着,低头看着什么。
蒋辽走过去,不知道他从哪里得来一本书,皱着眉看的认真,眉目间略带纠结与不解。
“哪来的书?”蒋辽坐下,给随后落座的赵潭倒了杯水。
廉长林抬头看了看他们,转头看向坐在楼梯口旁,桌柜里的掌柜。
三道目光看过来,掌柜放下账本,起身迎过去,笑道:“方才两位点的菜在炒了,几位看看还有什么要添的,我好给厨房安排下去。”
他们食肆二楼幽静,比楼下位置要贵,平日少有人上来。蒋辽一来还叫了上好的茶,掌柜自不会怠慢了人。
方才楼上还有一桌客人,坐在旁边有说有笑,就这小兄弟独自抱着个木盒子看窗外的行人,瞧着落寂的很。
掌柜观他不像不识字的,便过去询问,这才给他找了本书打发时间。
“方才都点了什么?”赵潭问。
“你想吃什么直接点就是。”蒋辽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