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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娘二嫁,糙汉世子别嘴硬(183)

作者: 晨曦雨露 阅读记录

郝掌柜身边的人已经将今日自家三爷和董芝之间的事情打听出来了,拧了拧眉还是不太能相信那位董姑娘。

“你去想办法将董姑娘今日被丢在路上的事情传到贺将军府上去,别露咱们的路子。”

他得亲自去趟侯府,事关三爷,不能大意!

顾瑞骏虽说很恼怒那姑娘不知羞耻,可他也没忘记最初答应过她的事情。

她那副狼狈样儿,若不是故意算计他,那便是真的受了人的欺负,无论是哪一种可能,他都得提前跟母亲说一声儿。

若是算计他,他也只能交给母亲来处理,他得回军营里去。

若是受了人欺负,那也不能坐视不理,爹说过,若是有功之臣的遗孤都任由人欺辱了,往后便不会有人想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了,人心伤不得,军心更不能动摇!

杜夫人听说此事之后,硬是想不起这小姑娘的模样,恍惚觉得这小姑娘该是许久没出现在过她面前了。

但她知道那姑娘是在她亲舅舅,秦玉璋的府上住着,她母亲跟贺众鹏的夫人云初是闺中密友,云初从前是跟她一起守过城门的功臣,那一把长柄锤使的极好,就连军中也没几个能与她相较力气的。

贺家前些日子已经调回到原州城了,云初早些日子就递了拜帖给她,只是她这些日子忙着军务,还没工夫见她。

“朝露,你亲自走一趟,让云初去一趟,看看究竟是个什么情况。”

杜夫人此时不知的是,云夫人早就提着锤打到了秦府的门上去了。

云夫人提着锤冲开秦府大门,到了秦家主院时,董芝正被按在地上,打板子,逼着她承认是与人私奔,才与秦宝盈走散的。

云夫人躲在外面听了几句话,就有种七窍生烟的感觉。

“张桂!你倒是好狠毒的心,听了几句闲话,我还以为是夸大其词,现在看来,那闲话倒是说的没有你做的一成!”

“当初你也是在衙门里写了保证,签字画押了的,你就是这么照看孩子的?逼着人承认与人私通?!”

“你是好歹毒的心啊你!”

云夫人提着锤进门,董芝舅母张夫人也是心头一颤,不由往后退了一步,被指着骂了半晌,才想起是云夫人硬闯了她家!

“云初!莫要仗着侯夫人偏心你,你就肆意妄为,这是我家,是秦府,你也敢擅闯,若不赶紧退出去,我明日就到崔太守那里告你!”

“这是我家之事,又干你何事,识相快滚......”

“看我不锤烂你这副黑心烂肺!”云夫人一肚子怒火,算是彻底被激怒了,举起锤便朝着张夫人冲了过去。

云夫人几乎将这一屋子的男女都捶翻,一直闹到了天黑,董芝的舅母被打的脸肿,才松口老老实实的给董芝请了大夫。

只是可怜董芝被冻了半日,又被打了板子,吊着一口气等到了大夫,就连杨大夫也是直摇头,好好的姑娘身子就这样被糟践坏了。

在场的几位夫人都懂其中的含义,就连一直在屋里骂骂咧咧的云夫人,也闭上了嘴,满目疼惜的瞧着董芝。

有气无力躺在炕上的董芝,也明白,神情却是格外的麻木。

她这样的人,连自己都护不住,要孩子做什么?

这便是她的命!她认!

第158章 有一个小秘密

顾瑞绥在城墙上就看到了队伍,猜想肯定是他家顾三儿来了,腿脚麻溜地蹿下高台,到堡子外去接。

“嘿?我说顾三儿,你这是遇袭了?怎么脑袋还带上伤了?”

遇袭不太可能吧?

防线百里可都守的死死的,不可能有敌寇进来,若是毛贼盗匪,也不可能伤得到他顾三儿啊!

顾瑞骏抿着嘴,目光深幽,没搭理二哥,抬脚就要进堡子。

一直跟在队伍最后面的顾迟,也不知何时窜了上来,到了顾瑞绥的身边,嘟囔着告起状。

“二爷,您可劝劝我家三爷吧!我们路过天真观,那谭老道都已经跟爷说了莫要走小道,有灾祸,轻则头破血流,重则卧榻三月。”

“我家三爷就是不信,奴才也劝不动,结果被沙枣树枝挂下了马,险些摔坑里去,额头上刮了半掌长的口子,流了好些血......”

“就你话多!滚蛋!”顾瑞骏原本都已经走出五六步远了,听到顾迟告他状,立刻返回来,朝着顾迟的屁股踹了一脚。

顾迟拍了拍屁股,往顾瑞绥身边躲了躲。

“您瞧瞧,我家三爷现在是话都不让人说了。”

顾瑞绥笑弯了眼,拍了拍顾迟的脑袋,回过头去对着顾瑞骏道:“我瞧着吧,甭管人家是瞎猜还是真会看像,回头你还是到那老道那里还个愿。”

“嗯,过完年再说吧。我喝口热茶就得走,去替大哥顶两天。”兄弟俩朝着堡子里去,顾瑞骏有些心不在焉。

“的确是该让大哥回去,大嫂今年才进门过的第一个年大哥都不在身边怎么能行?你二嫂怎么样了?你瞧到了没有?胖了瘦了?”

顾瑞骏侧目瞧着二哥那一脸憨傻的模样,眼神里带着些酸,又带了几分嫌弃,不太情愿地答道:“胖了瘦了我不知道,反正是吐的厉害,说是整日就靠着大嫂给送的一罐汤水才能吃下些东西。”

顾瑞绥拧着眉:“那肯定是瘦了,回去得好好谢谢大嫂。”

“你赶紧去换大哥吧,能让大哥在家多留几天最好。”

顾瑞骏瞪圆了眼,震惊不已的瞧着眼前的人“不、不是!我才刚来,再着急也不差我一顿饭的时候吧?”

*

春节前夕,军务不多,年节备礼,还有各项祭祀都需要准备,侯府上下忙忙碌碌,江云娘这两日疲乏的很,跟婆母告了假,在屋里多补了两觉,懒怠的在炕上躺着也不想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