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肝要分手!禁欲大叔缠她别走(17)
说着朝夏挽星扑过去。
夏挽星侧身躲开,看了眼夏家墓,在父母面前不想和他们掰扯。
“听着,我要结婚了,那个老鬼要嫁你们自己嫁,我要嫁的人你们惹不起。”
白衡州听了发笑:“我们惹不起?夏挽星,糊弄人之前也掂量掂量自己几斤几两重,你以为夏家还是以前的夏家?”
哪家豪门看得上一个家破人亡的孤女?
“不信你就惹一个试试。”
夏挽星再无多话,越过被保镖拦住的三人,往外走去。
白幼薇想起上次崴脚的事就恨,夏挽星这些年在她家跟条狗一样,什么时候轮到她爬到头上来作威作福了?
她一把推开保镖,没朝夏挽星去,而是冲到夏家墓面前,吐了口唾沫:“呸!看你们生的女儿,白养狼养不亲不识好歹!就是个有娘生没娘教的东西!”
夏挽星已经走出去十几米,听到这话,猛地转身,带着一身凌厉杀气。
白幼薇突然感觉头皮一阵刺痛,夏挽星抓住她的头发,抬腿一踢,白幼薇扑通一声跪下去。
“我有娘生没娘教,你有娘教但教出来的是一坨垃圾!”
夏挽星眼神冷得吓人,不给白幼薇反抗的机会,抓着她的头发就狠狠往地下按。
一下,两下,三下……
白家夫妻被夏挽星的气势吓到,在保镖后面愣了几秒才叫出声:“夏挽星,你干什么,给我住手!”
住手?住手是不可能的。
夏挽星眼神冷戾,一手压住白幼薇的背,另一只手用力往下按她的脑袋,一下比一下重。
白幼薇从开始的咒骂到后面磕痛磕晕说不出话,只剩呜呜的哭声。
墓前的小草被砸得倒下,直到砸的那块地显露出泥土,她才停手。
天边的乌云下压,仿若压在夏挽星肩头。
“白家欠我夏家的有一天我要你们都还回来,今天只是个开始。”
夏挽星掏出纸巾,弯腰把沾在墓碑上的唾沫擦干净,伸手拂了拂墓碑上的照片,轻声说:“妈妈,别听狗叫,您教得很好,比任何人都教得好。”
她起身,把擦过唾沫的纸巾扔到几乎晕厥的白幼薇身上,转身走了。
白家夫妻闹也闹了,叫也叫了,被两个保镖按着动弹不得,只能眼睁睁看着女儿被欺负,恨得咬牙切齿。
上了车,司机回头问:“夏小姐,回玫瑰墅园吗?”
夏挽星歪头靠着车窗,疲惫地闭了下眼:“去灵济寺。”
夏挽星以前不信佛神。
小时侯看见父母给已逝的亲人祈福祭祀还不理解,觉得太过于迷信。
可夏家出事后,她信了。
她宁愿相信家人在另一个地方看着她,也不愿相信人死便是灰飞烟灭,毫无痕迹。
所以,那老人说的话她记下了,想去寺庙求个“安宁”。
“不好意思,清宁大师闭关,请施主改日再来。”
夏挽星赶到寺庙,却吃了个闭门羹。
“请问清宁大师什么时候出关?”她问。
僧人回道:“师父没有说时间,不能给施主一个准确的时间。”
“好吧。”
扑了个空也没办法,夏挽星合手道谢,打算上香后回去。
刚走到偏殿,旁边传来一阵动静——
“老先生,您可住手吧,等师父出来看见他的枇杷都被您打了,非气死不可。”
“哼!”苍老的声音中气十足,“他敢给我闭门羹吃,打他两个枇杷算客气的!”
然后是一阵竹竿搅动,伴随着果实落地的声音。
小僧人举着篮子到处接。
在庄严肃穆的寺庙竟然有这样的人,夏挽星觉得有意思,忍不住探头看过去。
只见一身布衣的老人气势磅礴,一扫一片,很快地上就落满了枇杷。
小僧人都快哭了,嘴里边念叨着“师父知道了怎么办啊”,边弯腰捡地上的枇杷。
“怎么办,凉拌!告诉你师父,下次还敢不见我,我把他枇杷树都推了!”
布衣老人霸气放下话,拂袖而去。
夏挽星收回视线。
那老人虽一身布衣,但身上高居上位的震慑力不减,想来是和方丈关系很好的名门,才敢这么胡来。
倒是个有趣的老头。
夏挽星没作多想,去正殿上了香,再出来时外面已经乌云压顶。
“闷一天了,怎么就是不下雨呢。”
夏挽星嘀咕,目光一瞥,忽地有道光晃过眼尾。
她对这类光比较敏感,走过去看,就见摔烂的枇杷中,有块翡翠平安扣。
不是普通的平安扣,从质地和光泽上看,上等极品。
她弯腰捡起,细看更是惊叹。
夏挽星见过很多玉石,但这种级别的,还是第一次见。
纤白的手指拂去上面的细尘,她想起那个一身贵气的布衣老人,平安扣十有八九是他的。
这么贵重的东西得找到还给他。
一路连比划带问,终于在寺庙后面的禅房找到老人。
此时,秦阚生也发现平安扣不见了,急忙往外走,正好遇见过来的夏挽星。
“老先生,着急出去是有什么事吗?”
夏挽星没第一时间把平安扣拿出来,这么贵重的东西,她要确认下。
秦阚生瞧小姑娘面生,想来这么问也没瞒着:“丢了个重要的东西。”
“冒昧问一句,是什么东西?”
“一个翡翠平安扣。”
听到他的回答,夏挽星便心里有数了,把平安扣拿出来:“是这个吗?”
第15章 逝去的人已不在,只求在世的平安
秦阚生挑眉接过,没想到东西被人捡了还会主动送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