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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女再嫁:状元娘子会种田(161)+番外

作者: 小书女 阅读记录

打探中得知,京城此时局势紧张,朝堂之中以陈国舅和孝亲王爷以及皇上三分势力。

国舅爷和王爷都想着一权独大,皇上自然也不例外,不过不用一权独大形容,应以集中皇权形容。

对此,苏占也基本猜到自己上头之人是谁了,不是陈国舅就是孝亲王爷。

为了进一步证实幕后之人的身份,他又做了一件事,那就是关门大吉。

乐州县两个镇的绸缎庄,他都关了门,遣散了所有伙计,就连上次在船上亲眼目睹自己会蛊毒的几位也都遣散了。

伙计都是寻常人,没有靠山自然也不敢乱说什么,所以苏占很放心。

遣散了所有人,其结果就是,上头派来的黑钱无法洗白,就无法周转流通,不日之后,京城这边传来消息,说孝亲王涉嫌洗钱,停职查办,皇上又派了巡抚大人专门下乡追查。

然后,苏占就顺理成章的知道上头之人是谁了,娄伊璟也知道了。

她依偎在苏占怀里颇有一番担心,“你替王爷卖命,回头他会不会把所有罪名推到你的头上?”

苏占点头,“这是自然的。否则他也不至于想尽办法的让顾里拉我入坑,这就是个坑啊。不过你也放心,为夫我自有妙计?”

“什么妙计?”娄伊璟纳闷。

苏占却又卖起关子,娄伊璟也是无奈的紧。

几日之后,巡抚大人果然来了,白石桥镇主街都有衙役把手,隔离了人群,自有县令大人亲自上去迎接。

巡抚大人上来后,不休息,就直接展开调查。

调查显示与洗钱有关联的绸缎庄已经关门大吉,且所有证据指向不明,就是苏占此人也不知所踪。

巡抚大人见查不到此人的证据只好向县令打听苏占本人,县令不敢欺瞒,便说起苏占这人的下落。

于是乎巡抚即刻派人捉拿苏占归案。

人到门口的时候,苏占已经把所有事情都掌握的清清楚楚,送来的最新消息也是刚到这,正好读到“巡抚苦无证据强行抓人归案”时,人就已经上门。即便如此,他也不怕,怀里一直紧抱着娄伊璟,与她诉说衷肠。

娄伊璟也是小鸟依人的靠在他的怀里,问起他关于绸缎庄的很多事,尽管她知道人已经来了,身后门一开,身边人就会被带走。

但不知为何,大敌当前显示出格外的冷静,“你怎么知道他苦无证据,难道这就是你说的妙计?你把证据销毁了?”

正文 第二百零七章大敌当前

苏占淡笑,“绸缎庄做生意向来有两笔账。一笔是明账,一笔是暗账。明账自然是用来对付朝廷,暗账则是实际记录黑钱去向。只可惜,现在连暗中提防我的眼线都成了我的人,我想篡改暗账有何难?”

“所以呢?”

“所以,账本上虽然有我的往来记录,但每笔都有正当去向,并无不妥,他又如何查?能没有证据而定罪于我的只有一种可能,这个巡抚就是孝亲王的爪牙。他虽然被罚禁足在家,爪牙遍布天下,已然可以替他做事。”

“如果账目一切都对,那又是如何被人发现王爷洗黑钱的?”娄伊璟好奇。

苏占解释,“因为这边店铺关门,伙计遣散,没有人接应码头上的黑钱,放置的久了自然会引起怀疑,这就难免东窗事发了。”

娄伊璟闻言,已经说不出话来,只留下佩服的眼神和竖起的大拇指。

外人从窗户里看来,只觉得两人夫妻恩爱,相互拥抱不肯离开,只有他们自己知道此刻正在商量些什么。

外头的巡抚有些不耐烦了,走过来,敲了敲窗框,“我说犯人,你说够了没有,是不是可以随同本官去一趟。”

巡抚大人催的急,小夫妻两故作依依不舍状,窗户是打开着的,巡抚能看到里面的情况,所以不由感觉一阵恶意上涌,不得不转过头冷静冷静。

苏占趁机低头凑到娄伊璟脸颊旁,故作出更亲昵的样子,尽管只是做出来,但娄伊璟还是不免有些害羞。

外头的衙役更是羞的转过身去。

苏占轻轻的在娄伊璟脸颊上小酌一口,随后小声嘱咐道,“此番离开恐怕会步顾里的后尘。巡抚是王爷的人,为了替王爷脱罪,一定会想尽办法在栽赃陷害到我头上。这些时间恐怕要麻烦你,想办法见招拆招了。

万不得已的时候,可以拿出那份账本,藏于何处你也是知道的。到时候只要大白天下,孝亲王爷的罪证就跑不了。

不过最好还是不要拿出来,否则我就基本离死不远了。若有办法,最好还是拿别的办法。”

娄伊璟嗤笑,都什么时候了,他这番交代还跟闹着玩似的,“知道了,我自然不会拿你的性命开玩笑。”

苏占很认真的点点头,最后一次轻点她的唇瓣,才依依不舍的打开门,由着衙役把他带走。

娄伊璟不知不觉泪水已经噙满了眼眶,感觉到湿润后,才觉得好笑,不过是入了一场大牢,又不是不出来了,怎么搞的生离死别一样。

人被带走了,当天就开堂审问,巡抚从旁听审,由县令审问。

县令是不管事的,他也知是接到上头批文得知巡抚要来乐州县,才顺便了解了一下缘由才知道这件事。因此,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怎么审问,只好由着邢师爷代笔将要说的话写在纸张,县令当众念出来。

围观的百姓表示很无奈,却又无可奈何。

审讯这就算开始了吧,县令惊堂木一敲,有模有样的问起,“大胆苏占,听闻你涉嫌洗钱蓄意陷害孝亲王爷,可有此事?”

苏占嗤笑,“敢问大人可知孝亲王爷长什么样子,是胖是瘦是高是矮?”

县令一愣,“你这是什么意思?”

苏占继续笑,“县令大人难道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样?”

县令戚哼不明所以,但还是有些不满,因为他的确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样,此番当众问起,若说不知会遭人笑话,若说知道,又觉得无聊,自己一个县令,本来就是审问别人的,正经回他反倒是被他审问了一样。

这样一想干脆不做哒,“本县为何要告诉你,这些跟本案有关吗?”

“有!”苏占义正言辞的点点头,“若是大人不知道王爷长什么样子。这就足以证明,您一个堂堂县令都不曾接触到王爷,我一个草民又是如何接触的,又如何栽赃陷害王爷,这不是很好笑吗?”

此话一出,听审的百姓深觉有理,大家纷纷点头赞同。

县令语塞,竟一下子不知道该怎么回答才好了。

邢师爷从旁指点,附耳嘀咕了几句,县令才又继续往下说,“传证人!”

衙役走下去,带上来一个证人。

此人证明曾亲眼所见苏占命人搬抬一箱箱银子,里面数额巨大,足足有八十万两之多,跟账本上进出明显不符。

听到这话,苏占差点没笑晕过去,八十两之多,此人是站在哪个角度看的?怕远远观望是看不清了,只能站在自己身边,替自己一箱一箱的开验,才能看得如此清楚吧。

苏占笑完,一旁听审的巡抚脸上也挂不住了,胡子抖的厉害,心想从哪找的演员,这么点事都演不好,八十万两,敢不敢再说大点?

恰在此时,一位自称大夫的人急匆匆跑来,说是这位病人病的不轻,刚从医馆里偷跑出来,拦都拦不住,此刻请大人允许他把人带走。

县令不信!巡抚就是信也只当不信,好不容易上来个证人却说是病人,那脸面还要不要了,所以巡抚按住了来人,非得让那大夫拿出证明来,证明此人是病人且脑子糊涂才行。

谁知道那大夫还真的有证据,慢慢悠悠从袖子里掏出一张方子,身后腰带里还别了一本账,证明此人的确是病人。

县令和巡抚两人拿着账本和药方对了半天。药方的确是吃脑子的药,且账本上银两的支出和收入也是正确,且这人近期的确在他的医馆看过病,由此不管病好没好,还不是大夫说了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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