农女再嫁:状元娘子会种田(213)+番外
而在此时想要击溃他们的唯一办法就是硬拼,用战术显然不行,因为他们更知道何种地形如何埋伏,所以只能硬拼。
但苏占用的是重赏激励。凡在军营中的,不论男女,都可以参战,浇敌多者必有重赏,剿敌不多,但能保证活着回来者也有重赏。
于是报名参战的人很多,尤其是女人全部参加了。
毕竟那些女人,原本是用来诱敌的,诱敌之后的结果也恐怕是被人抛弃,所以在这个时候他们显得比男人还要慷慨激昂。
苏占在敌军猜得到的关口故意布设一套空城计。
众所周知当年诸葛亮打败空城计是没办法中的办法,实为下下策想让人以为他的城内大有陷阱。
如今再摆,敌军就知道此为下策,其实这边早已陷入无奈之地来的一出,所以他们自以为不上当闯了进来,却恰恰是上当的开始。
城内布置了各种妖艳之物,胭脂丝绸魅惑人心。
各种女人的东西,再加上有女站在城墙上高唱情歌更是引得男儿一阵骚动。但没有女人以色相诱却偏偏是色诱的至上境界。
当士兵们开始涣散混乱时,那些女人冲了过来,当他们都以为这是以色诱人的时候,美人却以最快的速度杀了他们。
后来的士兵后察觉到不对,却发现城门早已关闭,各种女人的东西都涂有剧毒,如此一来他们一败涂地。
更一败涂地的还在后头,本国的士兵正以猛虎下山之势围拢而来,将他们剿灭在城内,所以这一仗,他们反败为胜。
苏占也因此占尽了君心,还有人心,尤其是美人心,因为他保全了他们的名节,即便是为此而死,也死的轰轰烈烈。
因此,苏占恐怕是不能杀了。
皇帝为此心中愤恨,难怪娄伊璟这臭丫头死活要让苏占送军饷,感情是故意给他立军功的机会!
皇帝不悦,丞相也不悦,自己好不容易争取的受赞赏的机会转眼给了别人。
聂将军更不悦了,他这个将军输给无名小卒,颜面何存!
黄裴不悦更甚,在她心中完完全全占据着他的身影,自己连一个影子都不是。
后来,因为这个原因,皇帝不得不赦免了苏占以及一同的九族的死罪。
娄阳是另外犯案,原本要被赐死的,但皇上得知娄阳和苏占不合,便想着不能杀他气气他也是好的。
于是这九族亲戚,男的悉数充军,反正此一战死伤无数,需要补充。
女的则是流放。
消息很快传入府中,一道传来的还有封赏,无论如何,这一战胜了,黄家理应赏。
但他们唯一猜错的是,皇上虽然没有给黄裴加官进爵却也没有赏赐金银,而是赏了黄老夫人一品诰命。
这一场看似不搭配的赏赐却尽显心计,因为黄老夫人跟娄伊璟不合,抬高黄老夫人的身份就能压制娄伊璟了。
果不其然,封赏刚过,宣旨的宦官刚走,黄老夫人便穿着一品诰命的朝服前来耀武扬威。
院子里,娄伊璟静静浇花,身旁白鸿陪着。
白鸿原是认真看她浇花,无意一瞥见黄老夫人前来,吓得脸色煞白连忙行礼。
黄老夫人怒瞪一眼,故意将身旁新扶上位的贴身丫鬟往身边拉了拉,做给白鸿看。
白鸿脸色更白了。
黄老夫人不说话,径直走到娄伊璟跟前。
娄伊璟感觉到面前一束不友善的目光投来,才慢悠悠的放下水瓢抬头看了看,眼里带着数不尽的冷意。
“老夫人。”
黄老夫人傲慢一哼,带着不满,“臭丫头,都嫁到我们黄家了,还为别的男人着想,真是红杏出墙臭不要脸。”
娄伊璟闻言,哈哈大笑,她笑苏占果然不负所望,利用了这个机会,看黄老夫人如此难堪的脸色不难推出,他已经没事了。
娄伊璟喜不自已,黄老夫人脸色更难看了,甚至情急之下直接命身边丫鬟动手打了她一掌。
娄伊璟直接从椅子上滚下来,一手撑着地面,一手捂嘴,略有几分恶心。
黄老夫人以为她是故意做给自己看,就更不爽了,“你什么意思?嫌我恶心?别忘了,你这个再嫁女的身份,才更令人恶心!”
娄伊璟又是连着几声干呕,最后一次差点把胆汁吐出来。
黄老夫人看到这一幕才敢断定她不是装的,是真的,“你,你该不会是怀孕了吧?”
这话说出来,自己又记得连忙捂住嘴,回头瞥了自己的丫环一眼,丫环很快,低着头,听见也当没听见。
娄伊璟闻言更是哈哈大笑,指着自己的肚子反驳道,“我是再嫁不假,可那是谁赐的婚?你若是不满意,可以跟他说去,在我这里呼呼喝喝算个什么劲!”
“你!”
“再说了,我娄伊璟原先就是苏占之妻,这是整个抚宁县,乐州县都知道的事。就是上了京城,他们也知道我先是苏占之妻,然后才是黄裴之妾。我并不是红杏出墙只是被人栽了花。你说,这在种植业,算不算嫁接?”
正文 第二百七十四章娄伊璟怀孕了
“你,你,你,你厚颜无耻!”黄老夫人气的胸口跌宕起伏,就是没病也差点被起初病来,幸好贴身丫鬟上来安抚,才稍稍平静些。
只是看到家丑在前,又有外人看着,更是不悦,直接将那丫鬟推到一边,自己先走了。
那丫鬟停在原地愣了片刻,苦着脸追出去。
娄伊璟此刻也没了心情浇花,方才黄老夫人的话里,意思再明显不过,即便她不承认她这个儿媳妇,但毕竟挂着名,所以不希望娄伊璟让他们黄家难堪。
这肚里的孩子,别说是他们了,就是任何一个男人恐怕都接受不了,那么接下来黄老夫人一定会想办法对她的肚子下手,她必须多加小心。
抬头扫了一眼白鸿,吩咐道,“你去外面买些菜苗,不论什么菜苗,都行。”
白鸿不明所以,也不敢违背,思索了一阵,去了。
娄伊璟则是在院子里坐着,静等。
黄老夫人去了书房,黄裴正在里头练字,黄老夫人屏退了丫鬟,自己进去,然后关上房门,小声说起。
“我看娄氏这女人怕是怀孕了。今日孕吐的厉害,若是再连这几日,那便是实打实的怀孕了。”
黄裴闻言,练字的手顿了顿,眉头微蹙,也有几分恼怒。
黄老夫人看准了这点,又继续往下说,“这孩子不是我们黄家的种不能留。”
黄裴轻问,“如何处之?”
黄老夫人细想,“寻常法子肯定不行,传出去让皇上知道了正好抓了把柄。我看不如就借口娄氏思念前夫过度,日日消沉,茶饭不思,饿死了。”
黄裴提笔的手一抖,一滴墨汁晕染了宣纸。
黄老夫人看此,大为不悦,“你该不会真就爱上那丫头了吧?她凭什么?一个再嫁的乡野丫鬟,再有能能耐也是个商人,何况又送了这么多军饷恐怕早就没有钱了。说到底还是个穷鬼,这样的女人在你眼里有什么好至于连名声都不要了?”
黄老夫人恨铁不成钢。
黄裴却越陷越深,即便知道她不曾爱过自己,即便是正眼也不瞧,他依然死心塌地的爱着。有句话怎么说,情不知所起而一往情深,他现在的感受就是如此。
黄裴想到这里,苦笑了笑。
黄老夫人悖然大怒,“我不管,反正这事早已决定,你最好不要插手,否则,我连你一起罚!”
黄裴也怒了,重重甩了笔,落下一滩墨迹,“这事我不准!”
“你就这么喜欢养别人的孩子?若是如此,我宁可你去外面领养一个,至少别人也会说我们黄家有爱心,而不是被人戴绿帽!”
“这不是孩子的问题,而是她,我……”他也不知道该如何形容对她的爱,怕说多了母亲更加厌烦、
黄老夫人听出来了,自己的儿子爱上了这个女人,但这孩子恐怕也是不想要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