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娱乐圈之寻芳(115)+番外
电视剧《戏说风雨》获得了巨大的成功,收视率虽然没有超越之前星海的剧集,但也突破了云龙自家的记录,站上了5%的收视点,在官网最受观众欢迎的人群中,季云以几十票的优势领先于皇后,成为首位。
微博上天天有人给我留言,类似“季云我好恨你但是又好爱你,肿么破”一类的言论。
两部电影的票房也甚是不俗,按照媒体的原话来说,“蔡寻芳打了一场漂亮的翻身仗。”
我觉得自己很幸运。
在法国的日子,我每天都拼命地学习,除了学语言以外,就是狂猛地看书,看资料。
每天下午吃饭前,给谢平之打一通长长的电话。
两个月以后,我终于获得资格去上第一堂表演实践课。
课上全是金发碧眼,年纪跨度却很大,有小年轻也有头发花白的老年人。
我开着录音笔,听台上花裙子的法国女人嘴里快得顿都不顿一下的法语。
其实在平时,有时我也会感觉自己智商拙计,但从没有像今天这么拙计过。
课上到一半,才有了约莫五分钟的休息时间,我的前排坐着两个金发法国女人,漂亮高挑,侧头看了我一眼,说了一句法语,两人对视一笑。
我敏锐地听出其中有中国,艺术,一类的字眼。
回到家,回播录音笔的时候,我重点听了一下她的这句话,拿出了字典查单词。
查完以后,我只恨自己当时没有听出来。
她说的是,现代中国没有真正的艺术。
自从那一天以后,我更加努力地学法语,在心里暗暗发誓,总有一天我要让她哭着跟我说对不起。
当然了,这事儿到底还是没发生。
谢平之剧组杀青的第二天,他就出现在了我的公寓里。
谢平之的到来说来意外也有点不意外,因为我俩天天通电话,我掐指一算,就能算出他到底哪天杀青。所以接到他的电话,让我去机场接他的时候,我除了打碎了一个马克杯之外,心情还是很平静的。
谢平之站在人群里,依旧鹤立鸡群,他穿着米色的风衣,照旧是牛仔裤。
与我目光相触的下一秒,遥遥地,冲我笑了笑。
人来人往的机场,刹那之间,成了我眼里的布景板,背景渐渐虚化,消失不见。
谢平之站在原地,玻璃天花板投射进来的阳光在周身仿佛陇上一层光晕。
当然了,也有可能是我眼花的缘故。
我快步跑过去,走到近处,本来想亲一亲他的脸颊,却不料他把头一偏,就发展出了一个因地制宜的吻。
我听见自己的心跳咚咚咚咚,像是干涸了整整三个多月的枯井终于注入了一丝清泉的雀跃。
从出租车上下来,距离我住的地方大约有五十米的距离,谢平之拉着我走得像一阵风一样,本来我有点不明所以,进门以后,就看见他开始脱衣服了。
我震惊了……
他打横把我抱起来的时候,我看见自己的脚在半空中一晃一晃得,终于脸红地说了一句:“这床没有床垫,很硬的,请轻放……”
谢平之大笑了一声,胸腔的震动通过手臂传达给了我。
“亮亮,我想你。”
……
与此同时,我也开始创作我的表演实践课的期末作业,是一出戏剧,将传统的京剧与西洋剧结合。
我俩没事的时候就在公寓里过台词。
他是天神,我是刀马旦。
上交作业以后,离暑假的正式到来还有两周时间,我们仍旧呆在巴黎。
在这里,我们不用戴口罩也不用戴墨镜,想干啥就干啥。
看得出来,谢平之的心情很好,眉目间的笑意像巴黎的春光,有的时候,带着大提琴就去街上拉琴,考虑到祖国的颜面,我就没跟着上去献丑了,只带着小马扎坐在他旁边,马扎前倒放一顶圆帽子,路过的行人时而扔一两块硬币,等谢平之不想拉琴了,我们就拿着钱去买松饼吃,或者把钱扔进喷泉里,响亮地许个愿望。
日子过得纯粹又快活。
有的时候,我甚至有种感觉,仿佛现在这样的生活才是谢平之真正想要的生活。
六月到来的时候,暑期开始了,谢平之和我回国了。
毕竟,谢平之仍旧得开工,他有一整个工作室的人需要负责,而我是要参加高考的人。
既然名儿都报了,我没道理不去吧,再说,人得有两手准备,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刚回到家的那几天,常阮玉放了我几天假,我狂刷了几套三年高考五年模拟,可惜始终不能静下心来。
原因有三:一是数学太难,二是a1ex许久不见我,刚从宠物寄养所领回来,很粘我,我扔下它这么久不管也不忍再拒绝它。
最重要的是谢平之发烧了,躺在我家沙发上看电视。
自从下飞机不久之后,他就开始低烧,不到38度,我本来想带他上医院,可他说是水土不服,从前有时也这样,过两天就好了,上医院太过大动干戈。
我顿时想起上次他住院时,楼下聚集的粉丝,觉得他说得也有几分道理,见他精神尚好也就作罢,每天给他端茶送水,服侍他在沙发上看电视。
“亮亮,帮我拿杯水……”
“亮亮,我手机没电了……”
“帮我把资料拿过来,谢谢……”
在我任劳任怨地完成他诸多要求,回到茶几前,继续做题的时候,谢平之就笑了,“我从前都不知道你这么爱学习……”
我转过头看了他一眼,“我是第一批加入少先队员的,你自己体会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