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灯
护眼
字体:

小把戏(22)+番外

胸前若有若无的一点旖.旎风光,惹得人想扒开一探究竟。

视线继续向下,不堪一握的腰——

他刚才深有体会,轻薄如纸,细得不可思议。

还有裙子底下两条白生生的腿。是怎样一种白?仿佛剥了壳的鸡蛋,没有任何瑕疵。

秦良庆目光渐渐变热,身体里有一股燥,蠢蠢欲动着。他咽了咽喉,费力转开头。

心里想,她简直太白了。丁镇夏天日头毒,紫外线强,她来了这么多天也不见被晒黑,到底怎么长的?

方忆躺了一会,压下惊吓和紧张感,站起来,拍掉衣服上的脏东西。

她捡起不远处的手提包,然后往杨林家看下去,只一眼,顿时生出劫后余生的侥幸和后怕。

如果从这儿摔倒滚下去,毫无意外,一定会撞上那一堆巨大的乱石块,不死也得重度脑震荡。

光是想想,方忆心有余悸,背脊起了一层冷汗。

她不由自主看向秦良庆,他神情平静,倒是镇定。

方忆一方面感叹幸好有他在,一方面又有些抱歉,她开口,“对不起,差点害……”

“没事。”秦良庆嗓子已经恢复如常,他打断她接下来的话,“这路不好走,脚下小心一些。”

方忆十分听话,“我知道了。”

重新踩上黄泥坡,秦良庆仍旧走在前面。

方忆因为刚才的变故,两只小腿还有点抖,再加上鞋底滑,她叫他,“阿庆哥……”

秦良庆深深吸气,回头。

她朝他伸出手,“你拉我一把,我这鞋不行。”

秦良庆垂下目光,在她漂亮的脚背上扫了一眼。

他握住她的手腕,他的掌心滚滚发烫,方忆被灼了灼。

方忆动动手腕,说:“牵我手,你这样我不方便走路。”

秦良庆:“……”

有什么不一样么?

她看上去很坚持,秦良庆默了默,改握住她的手,轻而易举包住了。

又软又嫩又小,柔若无骨似的。

不像他,手掌宽大硬实,掌心有粗砺的老茧。

他和她是两个极端。

秦良庆抿紧唇,他们的身份也是两个极端。

有他的力量掌舵,方忆一颗心落回肚子里,稳稳当当走下去了。

当她一只脚刚踩到平地上,他立马放开她。

方忆明显察觉到他情绪不对,拧了拧眉,“你怎……”

她话都还没说完,杨林家院子里响起狗吠,“汪汪汪汪”,叫得十分凶狠。

方忆一激灵,“他家有狗。”

秦良庆说,“铁链拴着的,咬不到人。”

方忆松口气,“你有什么心事吗?”

秦良庆:“没有。”

迅速而果断,没有丝毫犹豫。

方忆不信:“……”

但再问就没意思了,人不愿意说,自然撬不开嘴。

他们一前一后走进院子,狗叫声更加响亮。

一只黑色的大狗被套在房柱上,眼神犀利,龇牙咧嘴对着他们,试图挣脱铁链,冲过来。

杨林家的房子是泥土砌成的,只有一个底层,年份久远,简陋寒酸。

他家大门紧闭,狗叫得这么厉害,也不见人出来。

秦良庆扯开嗓子,“杨大爷在家吗?”

等了一会,无人回应。

看来是不在家了。

上次就是杨林带头到葡萄园闹事,方忆对老头的印象不大好。

她眉心蹙拢,“不守诚信,说好了在家等我们。”

秦良庆:“我打个电话问问,可能他就在附近做农活。”

方忆说,“要是在附近会听不到狗叫声?”

秦良庆:“……”

其实大黑狗已经叫累了,它见他们没有做威胁到它的坏事,便趴在地上,眼睛一动不动盯着,喉咙里发出沉闷的呜咽。

秦良庆找到杨林的号码拨出去,那边几乎是在电话即将自动挂断才接通,声音粗大,“喂?是谁?”

秦良庆说,“杨大爷,我阿庆,我和方总到你家了,你在哪儿?快回来签退耕还林合同。”

杨林“哎呀”了声,“忘了告诉你了,我侄儿突然叫我到他家帮忙收草烟,今天明天肯定签不了了,要不你们过两天再来吧。”

秦良庆开了扩音,方忆听得一清二楚,她眉头拧得更紧。

方忆冷声道,“杨大爷,既然今天你不在家就算了。我工作很忙,也没时间再来一趟,这样吧,你什么时候回来了,就来葡萄园找我。”

这老头分明就是故意的。

那方忆也不客气。

那边杨林听方忆这么说,短暂的沉默片刻,不情不愿答应下来。

秦良庆挂断电话,“走吧。”

方忆脸色缓了缓,“下一家是谁?”

“谢超,从杨林家走过去二十分钟,那周围还有五户人,一起签了。”

“开车不行吗?”方忆问,她感觉腿脚要废。

秦良庆:“这边离公路远,开车来不了。其他地方都可以,不过小路多,明天我找人借辆摩托车。”

说着,他瞥了眼她,“明天你别穿裙子了,不方便。”

方忆:“……”

俩人往回走,经过那堆乱石块,方忆翻了个白眼,拿包轻轻砸了下。

跑了个空不说,差点出安全茬子。

还是要爬上这截陡峭的黄泥坡,上去比下来轻松多了,换方忆走前面。

她穿着包臀裙,臀部挺.翘,形状优美。视线往上是杨柳腰,往下是两条美腿,秦良庆深感煎熬,看哪儿都不对,他索性拿出手机刷网页,转移注意力。

方忆不是没爬过山坡,以前出去旅游,更高更陡的山地她都攀登过。

上一篇: 向着明亮那方 下一篇: 小玩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