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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玩意(9)+番外

谢柏仪站直了,不承认,“没有。”

他了然,放过她,关心道,“现在感觉怎么样了?”

“好多了。”

梁宴清站起身子,“走吧,带你出去吃饭。”

谢柏仪一身汗,她说,“等等,我洗个澡再出门。”

梁宴清不同意,“当心晕倒。”

她坚持要洗,“没事,还有你呢。”

他脸一黑,“不行。”

她拉住他,“宴清哥,我不舒服。”

梁宴清说,“忍一忍。”

谢柏仪一气,软的不行就用硬的,“你不让我洗澡,那我就不出门了。”

梁宴清说,“想吃什么?我去买回来。”

她更加不高兴了,张口就来,“稻家的荷花酥,还有熊猫竹。”

梁宴清嘴角一抽,稻家离她这儿得两个小时车程,仅是一来一回就要花四个小时。还有一点,糕点每天限量,这个时候去,早卖光了。

她这是成心为难他。

梁宴清妥协,“先吃点零食垫垫肚子,再去洗澡。”

哪有刚发了烧,还空着肚子洗澡的道理?

于是谢柏仪吃了两颗巧克力,悠哉悠哉洗了个热水澡,这才跟着梁宴清出去吃饭。

梁宴清带她去了静芳斋素菜馆,这地儿的正宗美味就不用多说,主要是清淡,正合适。

兴许是饿过头了,谢柏仪喝掉两大碗粥,还吃了不少菜。

梁宴清也吃得多,放筷的时候,桌上的盘碟差不多空了,难得解决得这么干净。

他倒了杯温开水,喝了口,轻笑。

谢柏仪突然有了新发现,她惊讶极了,“宴清哥,你不抽烟了?”

他勾唇,“戒了。”

她好奇,眼睛里有光,“怎么戒了?”

梁宴清知道她在期待什么,也不否认,“我说话算话。”

谢柏仪彻底笑开了。

其实她差点忘了这事儿。

离她的二十岁生日还有半年,那段时间,梁宴清抽烟抽得特别凶,不做事的时候,一上午能抽两包。

他压力太大了。彼时梁氏企业日渐式微,正在走下坡路,梁宴清作为家族企业的未来接班人,肩上的担子极沉重。

烟草能够暂时舒缓神经。

谢柏仪却不知情,她见梁宴清抽烟厉害,便想让他少抽点。

那个时候他哪儿听得进去?!往往都是当场应下了,转眼便忘得一干二净。

于是她便跟着一起抽,一支接一支,怎么都劝不住。

梁宴清这才急了,跟她保证,他减少烟量。

谢柏仪向来得寸进尺,让他戒了。

梁宴清那时是这样回答她的,“好吧,我尽量。”

这几年来,他没忘了这句承诺,一直都在尝试戒烟。

烟瘾戒了犯,犯了又戒,反反复复。

直到确定回国的那段时间,他才又彻彻底底又戒了一次。

也是不容易啊!

6|第6章

没过几天,梁宴清又来了一趟静芳斋素菜馆。

好奇的人没见着,反而被问道,“你觉得柏仪如何?”

这人是他的多年好友,也是谢柏仪的二哥,谢柏衡。

梁宴清看了眼他,面色一凛,“什么意思?”

谢柏衡说,“我家小婶对你印象不错。”

最主要的,上次家宴,他家这小祖宗虽没有直言,却欲语还休的,分明是表达了她喜欢梁宴清的意思。

上头几位要他探探口风,若是梁宴清无意,他们就要掐了谢柏仪的念头。

而就这几日,母亲和小婶还把主意打到了程家老大身上,觉着是个满意的人选。

梁宴清听懂了,“在我这里,柏仪和因因是一样的。”

“我知道了。”谢柏衡说。

当晚戴悦问起,谢柏衡实话实说,让她们不要抱希望。

隔天,戴悦便约了盛蔚,一合计,更加中意程敬。

两位到了这个岁数,没别的操心事,最紧张小辈的感情问题。她们执行能力也强,约了程敬,要给谢柏仪定制几套旗袍。

盛蔚打电话和谢柏仪说这事儿。

谢柏仪感到奇怪,她今年的旗袍都是新做的,并不缺。而且谢家裁缝正在绣制的,全是明年的衣物了。

更何况,她平日穿的,还从来没有让别家的设计师经手。

谢柏仪窝在吊椅里,“怎么这么麻烦?把我的详细尺寸拿给他不就行了?”

“不行的,他们要的尺寸更详细,程先生说要量36个点。”盛蔚说。

她晃着腿,“哪36个点?我们自己量了就是。”

“我的意思是,你顺便过去挑挑喜欢的款式。”

谢柏仪隐隐觉得,母亲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有多想。反正她不嫌旗袍多,那天看了程敬拿来的礼服,对他旗下的设计师倒挺满意。

盛蔚又是一通絮叨,总而言之一个中心思想,让她一定要去。

谢柏仪不答应都不行。

这厢和母亲结束通话后,她正要带着西瓜出门走两圈,程敬便打电话过来了。

简单说了两句,定好时间,他明儿个来学校接她。

第二天,这人果然准时出现。

程敬换了辆黑卡宴,停在小公寓楼下,眼生得很。

不比梁宴清送她回来那晚,这是大白天,进进出出、来来往往的学生不在少数,见到谢柏仪被一个陌生而气度不凡的男人接上了车,眼神皆有几分稀奇。

头一遭啊。

谢柏仪浑然不觉,反倒是程敬看出来了,没忍住,勾起嘴角。

折腾了一番,尺寸量好了。设计师两眼直发光,止不住赞叹,这具身材简直无可挑剔,每一点都恰到好处,多一分少一分都不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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