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说我入戏太深(39)
一个小蛋糕,一个拥抱,一个亲吻。
许下一个愿望,与眼前人长长久久。
愿望落空了。
希望景初平安健康。
慕意清再次许下昨日埋藏在心底的愿望。
刚睁开眼,景初偷袭往她脸上抹了一点奶油,不用想,慕意清变成了小花猫。
是以前景初没做过的事情,新奇却又搞怪,做了坏事的景初端着蛋糕逃跑到了床边,将蛋糕放在了床头柜上。
奶油浮在鼻尖脸颊,空气中也萦绕着这种香甜,慕意清起身准备反击,却被景初一把拉过跌到了床上,秀丽的长发像绸缎一样散开在洁白的被褥上。
许景初勾了勾唇,说:“愿望许完了,我要开始惩罚你了。”
慕意清眨眼,闷声问她:“怎么惩罚?”
许景初跪坐在慕意清身旁,俯身擒住她的薄腕,与梦中一样,亲吻就要上瘾一样,怎么都不够。
她低头靠近,含着爱吃的奶油,帮慕意清一点点清理俊白如雪的脸。
窗户被海风吹得哐哐作响,两个人的心也跟着无节奏地颤动。
“我爱你。”许景初突然说。
澄澈的眼眸,低柔的声线说出了一句最普通的情话。
“嗯。”慕意清咬着唇给予了她回应。
“你呢?你爱我吗?”
慕意清抵开景初的身子,坐了起来说:“一点点吧。”
“一点点是多少?”
“就一点点。”
“奥。”许景初失落。
“比一点点多一点点。”
“奥奥。”
她揽过慕意清,紧紧抱着说:“睡觉。”
她现在是景初了,还有很多很多时间,让慕意清说的一点点的爱,再多一点点。
烛光映在墙面上,增添了不少暧昧气息,两个人好像能听到彼此的心跳声。
许景初侧身凝视慕意清,眼底带着不可描述的欲望,气息不稳地叫着:“姐姐,我想……”
慕意清清楚她的小心思,遮住她的眼睛,制止道:“明天彩排。”
于是盖着被子纯聊天。
“姐姐的MP3里面的三首歌,都是我很喜欢的歌曲。”
“嗯,我知道。”慕意清阖上眼随口一提:“是你送我的,你忘记了吗?”
世界安静几秒,许景初撒谎道:“怎么会,就考考你忘没忘记。”
两人东一句西一句地聊着天,这几日慕意清一直睡得不好,此刻在景初的怀中很快沉沉睡去,许景初借着烛光欣赏着慕意清的容颜。
近在咫尺的。
女人的皮肤细腻到看不见毛孔,娇俏的鼻尖还有淡淡绯色尚未散去,许景初半支起身,在鼻尖痣上印上了一个不含欲望的吻。
交握着的手慢慢松开,许景初轻启了慕意清的手掌,掌心的纹路告诉她,慕意清是断掌。
听闻断掌之人,行事果断,感情之路多半坎坷,许景初半信半疑,带着疑惑缠上慕意清的腰,慢慢闭上眼睛。
早上,慕意清难得一夜好眠,她喃喃地叫着“景初”,声音很小,没人回应。
她伸出手向身旁揽去。
空的,没有温度。
瞬间清醒,心跳也停了半拍,景初是回来了吗?
她坐起身子,偏头看向窗边,只见景初壁虎般地扶着窗户,与多年前一样,悄无声息地为了她,做一些傻事。
“你在干吗?”慕意清噙着笑问。
第24章 迷失自己
许景初早上是风吹动窗框吵醒的一阵一阵,哐哐哐的。
她看着慕意清长睫一颤一颤也有要被吵醒的迹象,轻手轻脚来到窗边。
采取了最原始最有用的方法用人的力量抵住窗框,不留缝隙就不会发出声音。
这个姿势持续了半个小时说不上腰酸背疼但还是手脚冰凉。
听到身后慕意清问她在干吗许景初这才放下力度,回身笑笑:“在看风景。”
民宿虽老旧,窗户也不是落地窗,但距离海滩很近,雨过天晴天空蓝蓝的大海也是,风景还算不错许景初没有说谎,后半段时间她一直在看向远处。
沙滩、芦苇荡、偶尔嬉戏飞闹的海鸥除了狂风,一切都很安静,熟悉的感觉好似她在这个地方住过许久一样。
起床后,万嫣已经在楼下备好早餐招呼二人用餐并告诉她们节目组已经支付了相关费用以后有机会可以常来玩。
许景初点头。
早上八点她们回到了基地决赛的舞台听慕意清说,是在岛上的一个小场地录制所有现场观众为随机抽取,来回的路费住宿均有节目组提供,很豪。
到达录制现场,演播厅的场子不大,最多只能容纳几千人,比较其他选秀的决赛,更像是一个歌剧院,场地虽小,该有的应有尽有,威亚升降台,以及最后出道成员高处的五个宝座。
许景初对这些新奇玩意很好奇,别人在准备彩排练习,她四处溜溜,到处都有不同的直播机位,节目组的工作人员也在来回穿梭。
十个人分成了两组,在决赛夜每人单独SOLO舞台,或歌或舞,练习生们自然选择的都是自己熟悉的领域。
只是,景初……会选择什么。
不多会儿,工作人员叫走了慕意清、徐延、Mayli等人,许景初知晓,景初选择的弹唱歌曲,看了眼彩排节目表,刚好歌曲是她听过的,问题不大,起码能唱,至于弹奏……
彩排正式开始。
数十米的延伸台台上,歌唱组的五个练习生分开站在灯光暗处,等待着专属于自己的一束光。
苏西打的头阵,唐曈曈紧跟其后,夏消寒的节目是倒数第二个,与昨晚唱的歌曲旋律相同,只不过这次选择了粤语版本,景初与夏消寒都选择了自弹自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