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霸妻,强扭的瓜不甜也得甜(588)
张林广很烦躁:“南姝,你要知道轻重尊卑。这个家里,我说了算。”
又道,“爹爹给了你军队和地盘,你要是看不惯,可以去那边生活。”
“你赶我走?”
“我再跟你说一遍,不管是家里还是军中,我是大家长。你们俩如果能辅佐我、帮衬我,自然就是一家人,否则你们该去哪里去哪里,爹爹早已给你们留了遗产。”张林广道。
张南姝:“我和二哥单独拿到了一份,可家业不是你一个人的。”
“我不想争吵。”张林广说,“七贝勒是我的客人。”
张南姝回了东院。
她在房内坐了坐,又去找颜心和景元钊。
相比较张家的紧绷,颜心和景元钊非常自在悠闲,两人就吃吃饭、读读书,闲聊琐事。
再过几日,等景元钊的人到了,他们俩还能出门去闲逛。
景元钊现在是张家的客人,七贝勒已经不敢再抓他了。当然也没办法抓到。
“……又跟你哥吵架?”颜心问。
张南姝:“那个七贝勒来了,他成了张家贵客。”
“你哥既然有他的打算,你们且等等看。”颜心说。
景元钊也说:“你爹去了,新旧更替,各种规矩都在变,往后你们有得吵。别生气。”
张南姝:“程嫂到底什么时候到?生气的时候,连顿好吃的都没有。”
景元钊:“我也盼。”
颜心:“……你们俩都会胖的。”
张南姝心情烦躁,在这里和景元钊斗了一会儿嘴,被他气一气,又骂他一顿,心情就好转了。
孙牧过来找她吃晚饭,顺势也在这里吃了。
晚饭回去时,原本两个人走得好好的,孙牧突然上前,握住了她的手。
酷夏的夜,暑气凝聚,夜蝉格外焦躁,不知停歇嘶鸣着。
男人的手很烫,掌心包裹着一团火。
张南姝半边手臂发麻。
“……怎么?”她走了几步,才转过脸问。
孙牧:“夜深了,走回去有点路,担心你害怕。”
张南姝想要抽回手:“我不怕。”
孙牧没松开。
他固执握紧她的手,和她一起回了东院的正房。
第490章 张南姝的丈夫
卧房里,搁置了一盆冰,缕缕纷纷的凉意染透了盛夏的暑热。房内有清淡香味,不知是脂粉散发还是冬日熏香残留的,适意娴雅。
孙牧进房后,坐在靠墙的沙发里,端起女佣送进来的茶喝了两口。
茶汤微温,茗香添了点燥,落在喉头、心口。
张南姝取下头发上的素淡发卡:“你先去洗澡,很晚了。”
孙牧看着她。
灯光下,她细长的眉笼罩了梳妆台橘色灯光,毛茸茸的,娇俏可人。
“好。”他把茶杯放下,站了起来。
茶汤有点热,他也热。
张南姝的正院很大,有两个新式的浴室,安装了抽水马桶与西洋大浴缸。
她这里什么都是最好、最方便的,帅府小姐的奢华一样不缺。
孙牧去洗澡。
他故意洗得很慢。
然而,等他回到房内时,张南姝还没洗好。
佣人铺好了他的地铺。
孙牧没说什么,拿起茶几上的书,安静看着。
张南姝又磨蹭了半个小时,回到了卧房。
她穿一件桃粉色睡衣,长发披散着,沾染了一点水汽,发顶雾蒙蒙的。
头发散着,肌肤瓷白红润。她是圆脸杏眼,素净一张脸的时候,看上去更小一点。
她不看孙牧,只顾给脸上擦雪花膏。
浓郁的香味,从梳妆台飘到了孙牧这里。
他将书放下。
不轻不重,张南姝还是手上微顿。
她故意挨着,擦了脸又擦手。
手背肌肤都被她摩挲得有点发红了,她兀自使劲。
孙牧走到她身后。
他捉住了她的手:“还没擦完?”
两个人靠得太近,男人呼吸间还有一点茶汤的幽香,张南姝视线始终不抬。
她低垂着眼睫,想要抽回手:“擦好了。”
孙牧握得更紧:“那睡觉吧?”
张南姝终于抬起眼去看她。
他眸色黢黑,幽静而深邃。近看时,五官优越而俊美,唇微薄。
“孙牧……”她叫他,声音里有故作的镇定,可眼神一直在飘。
“嗯。”他应着,身子贴近她。
男人的衣衫,被体温烘得暖融融的,靠近时几乎要熏染了她。
“孙牧,我……”张南姝犹豫着。
不知不觉中,她后腰靠上了梳妆台。
“怎么?”他的呼吸,贴着她面颊。
张南姝稳住自己呼吸的节奏,没说话。
“没准备好吗?”孙牧逼问,唇擦着她面颊,轻轻吻了她一下。
张南姝倏然微微偏头,唇凑上了他的唇。
犹豫个鬼!
快刀斩乱麻,早死早超生。
孙牧扣住她后颈,让她贴得更近,两人呼吸都拥挤在一起,让张南姝透不过来气。
衣衫落尽,她不知何时被抱到了床上。
张南姝似快要溺水,她一直在喘,空气不知去了何方,不够供给她的。
她也觉得疼。
她不想拖延,只想速战速决,然而此事绵绵不绝,像是无穷无尽,要把光阴耗尽。
“孙牧,你、你好了没有?”她浑身汗出如浆,身上哪里像被猫抓一样,虚而痒,无法触及实地。
她太难受。
孙牧的呼吸也紧,像是要炸开般。
他额角的汗,滴落在她锁骨上,张南姝在幽暗帐内看着他。光线不明,他的五官有了层朦胧,竟是如此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