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帅霸妻,强扭的瓜不甜也得甜(597)
明日去瞧瞧,后天早上就要出发去驻地了。”
“你表姐?”张南姝诧异,“你亲姐妹有九个。”
孙牧:“对,但我跟表姐感情最好,她是我姨母的女儿。”
两人闲聊着,不知不觉又睡了。
翌日吃了早饭,孙牧出去了,说可能回来比较晚,不用等他吃晚饭。
张南姝半下午出门,去买点东西。
她的车子路过一处街道,想起孙牧说他别馆的位置,是在五井胡同,距离这条街比较近。
她还没看过他的别馆。
这么想着,张南姝让司机调头,往五井胡同去了。
五井胡同比较宽敞,家家户户修建高大门庭,干净整洁且气派,很是奢华。
胡同一共七个大门,几乎每家都有门匾。
张南姝看下来,只一家没贴宅府的门匾,就叫司机去敲门。
有女佣开了门,仔细打量外面的人:“请问是哪位?我家先生今日不在家。”
张南姝的副官:“是孙先生府上吗?”
“是。”
“这位是大帅府的三小姐。”副官说。
张南姝自己补充,“我是孙牧的太太。”
佣人大惊,一时紧张得不知如何是好了,推开了大门:“小姐,您请进。”
又说,“少爷早上回来了,说了几句话外出,就一直没在回来。”
有两个小孩子,在庭院打打闹闹的,被半下午的日头晒得红扑扑,很是可爱。
一个约莫七岁,一个约莫五岁,都是小姑娘。身上穿戴讲究,只是玩闹中有点脏了。
两个小孩停下来,好奇打量张南姝。
张南姝也看她们。
女佣始终紧张,将她往里带。
路上遇到了另一个四十来岁的女佣,她急忙说:“这是张小姐。”
她没敢说是她家少奶奶。
“张小姐”三个字,才算是贵称。
“小姐。”老佣人比较镇定些,笑容满面,“您怎么来了?少爷很早就出去了。”
又说,“表小姐还在,另有客人。”
张南姝停住脚步:“你们这里除了我,还有客?”
“您不是客。这是少爷的院子,您回来看看应当的。”老佣人笑道,“不过,刚刚来了一位客人,也是等少爷的。”
张南姝微讶。
她进了正院,瞧见两个女人坐在客厅沙发里说话。
其中一个,正在抹眼泪。
张南姝定睛一瞧,居然是徐同玥。
徐同玥哭得眼睛红红的,旁边三旬妇人正在安抚她。
张南姝:“……”
第498章 是在吃醋吗?
张南姝没想到会是如此场面。
瞧见她进来,徐同玥也微微吃惊,擦了眼泪站起身。
“南姝。”她又如此称呼她。
张南姝:“徐小姐,好久不见。”
她不问她怎么在这里,也不问她怎么哭了,只敷衍着客气了句“好久不见”。
那背对着张南姝的妇人也站起身。
她生了一张圆脸,腰身略微发福了几分,可白白净净、富态逼人,瞧着十分亲切和善。
她年纪不大,脸上没生皱纹,但也少了青春气。
“你是南姝?”妇人有点激动,“好些年不见,你长这么大了?你如今长得好像夫人啊!”
张南姝微愣:“我们见过?”
“您不记得了吗?那次……”妇人想拉张南姝的手。
孙牧这个时候回来了。
他刚进门,门口当值的另一个小厮告诉他,张南姝来了,他阔步往里走。
“南姝,是有什么事吗?”孙牧问。
张南姝:“没事,我路过。听你提过的,你在五井胡同有套宅子,借给表姐母女住,就路过看看。”
“对啊,要不是含墨,我们母女无处可去了。”表姐笑道。
张南姝诧异看了眼孙牧:“你小名叫含墨?”
徐同玥擦了眼泪,一双眸水汪汪的:“南姝还不知道吧?他以前念书时候叫孙含墨。”
张南姝倏然想起了什么。
印象中,好像她叫嚷着要去“找含墨哥哥给我堆雪人儿”,应该是蛮小的时候,具体几岁不记得了。
她玩伴多,所有人都捧着她,包括她父母、兄长们。
儿时玩伴,半路因什么断了往来,张南姝也没多想过。
“……好了不提这个。”孙牧打岔,“南姝,你坐。”
他复又看向徐同玥,“你怎么了?”
“我来跟你说一声,米粒死了。”徐同玥说着,又哽咽。
孙牧:“你节哀。”
“我没办法开导自己,米粒陪伴了我五年。它突然这样去了,我心里特难受。”徐同玥又哭了。
她撇过脸,将眼泪拭去,半晌才说,“含墨,你能否把雪影送给我?”
“它是老猫了,已经十五岁,不适合送人。”孙牧道。
徐同玥:“那……我实在寻不到像米粒那样的猫了。你能否帮我留心?”
“好,我如果瞧见了,会派人通知你。”孙牧说,“出来有一会儿了吧?天色不早,早些回去,免得徐夫人担心。”
他送徐同玥出去。
张南姝收回视线。
她坐在那里,心里冷哼了声。
孙牧的表姐却一直想和张南姝说话。
“我听孙牧说,您是他的姨母表姐,您……”
“我离婚回来的。我叫方盈,您叫我盈盈就行了。”表姐说。
“盈盈姐。”张南姝顺势道。
两人寒暄几句,话题就聊开了。
方盈告诉张南姝:“我陪我前夫去英国留学的。他念书,我带着孩子照顾他的饮食起居。
原本我们感情极好,后来他烦了。说孩子们打扰了他学习、我影响了他学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