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死了都要爱,我偏入他小叔怀(50)+番外
虽然没亲到,可现在他又主动牵了她手。
这让温月觉得,他们之间好像真的没有那么大方单纯了。
也让温月本来就不太聪明的脑袋瓜更迟钝了。
上车后也控制不住在想,他对她到底什么意思,他们现在到底什么关系?
在她看来,牵手拥抱了,其实就已经是恋爱了。
她虽然18岁开始就和宫宸谈恋爱,可他们的恋爱其实也不是正常的恋爱。
毕竟在他们开始恋爱时,温夕就已经横亘在他们之间。
而恋爱的开始,也只是因为她的不甘嫉妒,因为她想让宫宸只对她一个人好。
所以她和宫宸虽然会牵手会拥抱,却好像总是找不到更亲密的气氛去做更亲密的事。
开始她觉得是因为自己还小没法接受更亲密的事,再后来才知道,其实是因为她没那么喜欢宫宸。
本来就不是因为喜欢开始的恋爱,何况有个温夕不断在他们之间搅混水,本来就不多的感情只会越来越淡,隔阂越来越深。
到最后,她已经分不清自己到底想要什么。
可能想要的,就是打败温夕。
可是她找不到方法,她不知道该怎么做,她像个病入膏肓的患者,疯狂的想要给自己找到一线生机。
而最后她能想到的,就只有结婚。
她想,只要她和宫宸结婚,宫宸应该就真的只会对她一个人好了吧。
只要结婚了,她成了宫宸的妻子,就是他最重要的人了。
她什么也抓不住,只有宫宸,好像还能努力去抓住一点。
所以她告诉宫宸,她想和他结婚了。
直到结婚前一天,热搜的事出现,以及宫宸轻易就决定将婚礼推迟。
她终于愿意承认,不管她怎么做她都比不上温夕。
她的人生已经无药可救,也终究一无所有。
车子停下时,温月还在出神。
直到额头被人敲了敲,她回神,转眸对上宫恒夜的目光。
他目光微敛着,问她:“在想什么?”
温月抿抿唇,想实话实说,想问他现在怎么想的。
可看着已经进了宫家别墅,她把话又吞了回去,只是摇摇头,“没什么……”
宫恒夜看她两秒,也没再问,松开安全带打开车门,“下车吧。”
车开进别墅区,下车后走过一条花园小路就是正厅。
正厅门口,宫宸正跪得笔直。
温月扯了扯宫恒夜的衣袖,小声嘀咕,“看来他告状失败了。”
宫老爷子还是讲道理的。
宫恒夜从进入宫家别墅后,情绪就再次变得冷淡。
此刻也只是小幅度的动手,把她不老实的爪子握住揣回裤袋里,让她不能再乱动。
这是今夜他第二次这样做了,做得倒是越来越熟练。
温月眨眨眼,乖了。
老老实实让他牵着手,跟他进入正厅。
从宫宸身边路过时,偏头看了眼,宫宸也正好抬眸看过来,不过没有看到她,而是看了眼宫恒夜。
宫恒夜倒是连眼角余光都没给他,径直入内。
宫宸咬咬牙根,再次低垂下眼,垂在身侧的手也紧握成拳。
正厅里,老爷子闭着眼坐在主位。
宫宸的父母坐在右边沙发。
宫恒生脸色沉着,肖柔正拿纸巾擦眼泪。
见到宫恒夜进来,宫恒生扯了扯脸皮,尽量扯出个笑来,“老九回来了。”
宫恒夜在他们对面的沙发坐下,“嗯”了声,转头看老爷子,“父亲。”
坐下时,他将揣在裤袋里的手拿出来放在腿上,就变成了握着温月的手放在腿上的姿势。
温月在他身边坐着,莫名有种当着长辈面偷情的羞耻感。
她下意识挣扎了下,他手指握紧,轻飘飘抬眸,略带警告的看她一眼,让她别乱动。
而在旁人看来,他的目光只是落向正厅外。
宫元任睁开眼,先是眼神担忧的看了看他,见他情绪稳定才微微松了口气。
不过他也了解宫恒夜不喜啰嗦的性子,所以开门见山道:“今天晚上的事我都听宫宸说了,他敢做这种事,敢跟你说那样的话,的确是该罚,所以我让他在外面跪着。”
宫恒夜又“嗯”了声,没说话。
只低垂眸看着被自己握在手里的温月的手。
很白,很软。
指腹不着痕迹的轻轻摩挲着她的掌心。
可是太凉了。
每次握着她的手,他都不想放开,就是因为太凉了,总让他想要把她握得暖一些。
宫元任又瞪了宫恒生一眼,“老大也同样该罚,明天就把你手中的项目都给我交出来,家事都处理不了,还管什么公司?”
这就是要撤宫恒生的权了。
温月努力想了想,这大概就是九子夺嫡中,长子因为长孙犯了错,被连带夺权。
可宫恒夜早就是宮氏董事长了,也就是他已经继任皇位了。
这些皇子王爷怎么还这么不老实?
宫恒生面色僵硬得已经维持不住笑了,可这件事在宫恒夜来之前就已经决定,他很清楚没有转圜的余地。
毕竟,宫宸做得事,如果宫恒夜真要较真,进监狱是肯定的。
在这一点上,宫恒夜的确是放了宫宸一马。
所以他只能打碎牙齿和血吞,咬着牙笑道:“我知道,是我教子无方,才让那臭小子捅出这么大的篓子来,这件事我都听父亲的。”
他身边的肖柔只继续哭,哭得更真心了些。
宫元任点点头,又恨铁不成钢的骂道:“你知道你教子无方就好,宫宸也不小了,他小叔像他这么大,就已经在外面自己办公司不要家里一分钱了。他倒是好,正事没见做,歪门邪道倒是会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