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疯批皇后拿了HE剧本后杀疯了(105)
“那是我的亲哥哥啊!为什么不能让我去看他最后一眼!?”荣妃垂首低头嚎啕大哭,哭的人心都颤了颤,殿中寂静无声人人都看向那站在高位的帝王,听着荣妃的哭诉似乎都有心生不忍。
唯有赵宗珩面色如常,听着这番哭诉似乎无动于衷。
荣妃满目泪痕看向赵宗珩道:“是我错了,错在明知皇上您无情无爱,如此自讨苦吃日日求着盼着您的宠爱,后来臣妾不要宠不要爱了,只想求个阖家团圆都不行吗!?”
“……”
“因朕未应你之求,准你面见孙修远,叫你心有积怨今日不惜弑君泄愤?”赵宗珩听明白了,他眸色沉了沉垂眸盯着荣妃道。
荣妃缓缓抬头看向赵宗珩,看着他依旧是那副温吞平静的神色,从始至终他都不明白,不明白荣妃怨从何来。
“皇上……”
荣妃仰头望着赵宗珩哑声道:“您可曾有一天,将臣妾当成您的人?”
荣妃垂下头笑了,那笑的有些癫狂又绝望,殿内众妃脸上神色各异,赵宗珩敛下眼眸摆了摆手:“拖下去,赐死。”
他神情平静,不见丝毫心伤异样,对荣妃所言似乎全然不在乎,在这一刻不知多少人心中爬上了几分寒意,望着皇上那转身的背影,总觉得自己迟早会成为第二个荣妃。
第99章 与本宫说说
“赵宗珩——!”
“你根本没有心,又岂会有情!”被拖下去的荣妃声嘶力竭的喊着,那出口的话语不像是在宣泄,更想是在咒怨,那状若癫狂的荣妃让满殿的人心情都跟着复杂了,或许众人也听入了荣妃之言,深想之下亦是不免在心中暗暗感叹。
帝王无情啊。
赵宗珩坐回高位,殿内寂静无声,众人似乎都不自觉的将这呼吸都放低了几分,悄悄抬眼看着那端坐帝王之位的皇上不敢有半点轻视。
“荣妃之事,你们也认为是朕惩处过重,不念情分致使今日这番局面?”赵宗珩沉吟许久,忽而抬眼扫视殿内众人开口询问道,他的目光从众妃脸上划过,似在观察她们的反应。
“此事岂能是皇上之过?实乃是荣妃罪该万死,皇上仁慈留了荣妃封位已是天大的恩德。”德妃深深吸了一口气立马站出来说道。
弑君行凶便是株连九族都不为过,她怎么敢的啊!
德妃这会儿心跳都没缓过来,看了赵宗珩一眼道:“皇上您勤政爱民,乃是天庆百姓之表率,亦是臣妾等侍奉敬仰的皇上,岂容荣妃轻亵玷污,荣妃那些个话语实在大罪,皇上不必往心里去。”
赵宗珩微微垂眸看着说话的德妃,面色平静似乎听着这样一番话完全没有任何意义。
他沉默了,深思良久,或许荣妃说的是对的。
无论做什么,他都太冷静了,冷静的不像是个拥有七情六欲的人,荣妃身为他的妃嫔似乎应当给予几分该有的恩宠,但他没有那份情意也没有那份心意,非常自然的忽略了荣妃所念,只按照规矩冷静处置,丝毫未念及所谓‘情分’二字的存在。
赵宗珩深想之下,若重来一次他依旧会如此行事,他可以认真思虑到百姓苦难之处,却绝对思虑不到宫妃的寂寞艰苦,隐忍的那份情意,在他眼中皆是一视同仁,毫无偏袒在乎的那份心。
但……
若今日之事将荣妃换做皇后……
赵宗珩扭头看向司宁池,瞧着那端坐在自己身侧的司宁池,忽然又觉得这份一视同仁的心动摇了。
“皇上。”罗锦送贤妃去偏殿就医回来了。
“贤妃伤势如何?”赵宗珩压下心头不定,抬眸看向罗锦询问道。
“回皇上话,医官正在诊治,言说伤口颇深所幸未伤及根本,只是……”罗锦犹豫了几分小声说道:“那伤口怕是要留下疤痕。”
“让贤妃好生休养。”赵宗珩应了一声,瞧着这乱了的宫宴已然没了兴致,起身对着罗锦吩咐了一句就离去了。
贤妃这一番挺身而出,可真是迎来了泼天的富贵,这几日皇上没少去看,听闻还派人四处询问能祛除疤痕的伤药,就连内务局那边都吩咐送去了诸多补品,着着实实让宫中众妃结结实实的羡慕了一把。
按理说重阳宫宴那日,坐在皇上身边的可是皇后娘娘,离皇上最近的也是皇后娘娘,怎么就能让贤妃去挡了刀呢?
“贤妃在这宫里多年都是不争不抢的,倒是没想到见皇上遇着危险,竟是如此不顾生死危难出头啊?”素云瞧着皇上几日没进凤梧宫的门了,这心里难免有些不对味,见着沈庭从殿内出来,连忙凑上去道:“娘娘与你说什么呢?”
“素云姐姐。”沈庭俯身低头。
“都共事这么久了,你怎还是如此客气。”素云有些不好意思,大抵是见识过了沈庭的本事,她这心里对沈庭多少有些惧怕,瞧着他那骨节分明的手指,还记忆犹新的急着他是如何轻而易举单手拧断眉芝脖子的。
“娘娘请素云姐姐入内。”沈庭浅浅弯唇,说不上是笑,似乎只是在表示着温和的模样,可惜那脸上可怖的疤痕,并不能让他看起来多温和。
“啊,好的。”素云默默收回了眼低声应下了。
殿内司宁池撑着下巴端坐着,手边香炉倾倒出来了些许灰烬,她垂眸拿着簪子细细扒拉着,也不知是玩的什么乐子。
素云上前来询问道:“娘娘,您找奴婢?”
司宁池嗯了一声,抬眼看向素云道:“这两日月桂去了哪里?”
“奴婢也有好半天没见着人了,这丫头懒惫,准是跟着苏永德躲懒去了。”素云抬眼认真的看向司宁池道:“娘娘找月桂,是有什么吩咐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