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穿之反派对她俯首称臣(482)
影三窥见一抹华丽锦袍,当即跪拜,“属下参见主子。”
姜茶茶说了句平身,就让他同另一位暗卫去外面守着。
她身后跟着的妙龄姑娘,未听她说让自己退下,就毕恭毕敬跟在她身后。
盛允策酒喝的大了,反应慢几拍,等她走到跟前了,才要见礼,还未俯身就被制止。
“私下就不用行礼了。”
“我身旁的姑娘就是旁人口中的宠妃了。”说完她回头给了身后姑娘一个眼神,“芸儿,你来同盛公子讲一讲,你和我是什么关系。”
紧接着唤作云舒的姑娘低垂着眉眼,语气温温柔柔说着,自己家中原也是书香门第,后来家道中落,父亲为了家人治病,将她卖到了大户人家做丫头,后来府中的公子起了要收她为通房的想法,主母看透之后,就趁着她出府采买,命人绑了她想要用乞丐毁她清白,幸得陛下相救,她这才幸免于难。
陛下对她是恩人,是再生父母,她不敢对陛下起任何心思,她也并不是旁人口中的宠妃,陛下召她侍寝,她向来睡在外殿,从不敢有半分逾越。
盛允策嘴上说着陛下不必让人和一个臣子解释这么多,但语气显然是软了下来。
姜茶茶给了云舒一个眼神,小姑娘就福身告退。
陛下带自己入宫的第一日就说得很清楚,她需要一个挡箭牌,若是她心甘情愿的当这个挡箭牌,可封她为妃,让她享一世荣华,若她不想,就安排她在宫里当值。
若是没有陛下,她早就死了,所以陛下想要她做什么她就做什么,别说只是为了应付后妃的挡箭牌,就是让她为陛下去死,她也心甘情愿。
她不是没有想过陛下为何放着这么多天香国色的后妃不宠幸,但不管是什么原因,陛下的心思都不是她能揣摩明白的。
直到有一日,她看到陛下写一封情意绵绵的书信,她这才知道,原来陛下心中有人了。
而陛下更是拿她当了倾诉的对象,说她心悦之人是位少年郎。
天子心里藏着的竟然是位男子,还有什么比这更让人震惊的事。
后来,陛下与她说了许多关于盛公子的事,话语间都是藏不住的欢喜,之后更因为收到他遇刺的消息,失去所有理智奔赴边关。
一颗真心难求,帝王炙热且专一的爱,更是难得。
她如何能不羡慕。
可也仅仅是羡慕这位盛将军了。
能日日陪在陛下身边,她该觉得满足了,即便陛下心里没有自己。
房门阖上,姜茶茶这才抬起手触摸上男人的脸,喟叹一声道:“在宫里都没能有机会与你好好说上一句话。”
他比着上次见面,又黑了不少,壮实了不少,瞧着不再是那个肆意洒脱,天不怕地不怕的少年郎,而是多了几分沉稳内敛,更像是一位征战沙场多年的将军了。
盛允策听完云舒的话,脑子有点晕乎乎的,却没有怀疑她话里的真实性。
姜茶茶开口后,他当即冷哼一声,拨开她的手,“陛下后宫佳丽三千,还能想起来臣,臣是不是该感到万分荣幸。”
“醋了?”她闷笑出声,执起他的手,指腹轻轻勾了一下他的掌心,“别说是佳丽三千,就是三万又如何能比得上一个你。”
“臣一个粗莽汉子如何能与陛下的后宫相提并论。”他终究是没有再甩开她的手,由着她牵着自己往内室走。
两人曾在一个笼子里睡过,也曾在军营里的小床上相拥而眠,如今睡到同一张床上,他不觉得有什么。
他的床远要比军营里的床宽上许多。
两人并排躺着,中间还能躺下一个人。
还是她又往他跟前凑了凑,贴近他,与他十指相扣沉声道:“放心吧,宫里那些妃子,我会想办法解决的,总有一日,保证后宫只有你一人。”
她还没有恢复女儿身,如果遣散后宫,放她们出宫,她们的结局只有常伴青灯古佛一个下场,若是她恢复女儿身,再遣散后宫,到时候就不一样了。
她们若是有心仪之人,还能为她们指婚。
心里没有她的时候,他巴不得她放过自己,可意识到自己心里有她后,又希望她身边只有自己。
他知道让她为自己一个男子遣散后宫是不对的,她是天子,他该做的是妥协,是成为她宫外上不了台面的宠臣。
可让她打消主意的话,他怎么都说不出口,他甚至还问了一句,“总有一日,是什么时候?”
“很快。”她支起身子在他脸颊上印下一吻,画着大饼,“这个世上,只有你才能与我并肩。”
盛允策不自然抿了抿唇,只觉得被她亲过的地方只觉得痒痒的,没有反感。
她的手逐渐与他十指相扣,吻从他额头顺着往下,在要触及他嘴唇的时候他突然别过了头。
感受到她身子僵住,他有些委屈道:“你就只想着那些事?我们这么久没见,就不能躺着说说话。”
“你该知道,最好的交流感情的方法就是肢体交流。”她说话时脑袋埋在他颈窝处,炙热的呼吸喷洒在他脖间,激起他一阵阵战栗,“我这么多年来,为了你,后妃的手指头都不动一下,现在只是亲一下,又不会做别的过分的事,你就不能买满足我?”
说来说去,她就是为了那档子事。
算了,她贵为天子,本来就要风得风要雨得雨,想要什么都唾手可得,一句话多的是想爬上龙床的人,让她隐忍多年,确实是难为她了。
“只是亲可以,不能做别的。”
就在他话音一落,嘴唇立马就被封堵上,只是她的动作放的很轻,辗转流转间可以察觉到她克制的情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