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104)+番外
谢如晦眉宇间带着狠厉,冷道:“不情不愿,老绷丧着个脸,给谁看!”
云喜满脸惊怯之色,千万般不甘心和愤恨都堵上了胸口,这些情绪快要令她发疯失去理智。
看着他时眼睛带着满眶恨意。
渐渐地,她感觉得到男人那行货儿蠢蠢欲动,戳着她的肚子,心头瞬间提到嗓子眼上,说道:“左右都是你说了算,对我就是白眼狼儿,谁都可以,就你不可以!”
谢如晦低声笑道:“你好样的,恃宠生娇,这死倔的脾气,总能把爷气得心肝疼,好,很好!”
云喜只觉他的语调突然懒洋洋的,好像并不责怪她,听起来多了几分无奈。
“你……”她喉间一紧,蹙眉道,“你不准备骂我了?”
眼前的男人与她的目光密密交织,忽然俯下身,叼住她那张,一开一合的樱唇。
谢如晦疯狂舔舐她那湿热香甜的小嘴儿,她方才那神情真真是应了戏文里的那些话,“粉腻酥容娇欲滴”。本想接着破口大骂,可他舍不得,只好亲她来泄一泄心里燥热难安的火气。
偏生她在自己怀里挣了挣,像不安分的小野猫儿,发出一声声嘤咛,勾得他的另一只大掌在她身上四处点火。
在窄小的空间里,两人气息交缠,呻吟声一浪赛过一浪,他从嘴唇上移到脖颈处,又吸又吻,留下淡淡的红印,直至他的手拉低她那枣红的小裤子,到了关键一刻时……
云喜美目圆睁,猛地推开他,“你别……”
屋内的烛火已烧了一半,另一盏纱灯啪的一下灭了,只一瞬屋内昏暗了不少,男人的脸隐在黑暗中,看不清他脸上的表情。
但他有一双如鹰隼一般的双眼,又黑又亮,盯着云喜时像一头觅食的野兽,直教人又惊又怕。
谢如晦浅浅地发出一声笑意,他正以一个男人的渴求在求她,给自己一个爱她的机会,云水之欢便是最直截了当的方式。
云喜微微垂着头,呼吸着,饱满圆润的胸脯随之而动,晃得男人眼花缭乱。
男人将她的两只手抵在头顶,又去啃又去咬她的小嘴,只差把她的肚兜撩开,去瞧一瞧那别样的美景。
“嗯……”云喜只觉浑身都软了,渐渐地无力抵抗,提不起一丝儿力气,只得任人摆弄。
谢如晦越亲越上头,但理智告诉他,她早晚都是自己房内的人,现在教训她教训得紧了,反倒令她生厌,离开她的唇瓣,抚着她的盈腮小脸,语气含着威胁的味道,
“得让你吃点教训才记性!你可不能再骗我了,事不过三,再有下次,可不止现在这般亲亲嘴儿就算了的事!”
云喜抿抿唇,挣脱他的桎梏,双手抱臂,略略遮了一下胸前春光,暗道:“你个霸王好的时候是真的好,可欺负人的时候,天皇老子来了降都降不住,还拿出冠冕堂皇的借口,简直是无耻之徒!”
谢如晦的瞧了眼被他撕烂的里衣,眉尾压了压那双染欲色的丹凤眼,轻轻叹道:“睡罢。”
云喜眼里含着一汪泪儿,转过身面对墙壁,整个人蜷缩起来。
她不知光滑无瑕的后背上,仅有一根打了蝴蝶结的细绳子会引人遐想,血脉喷张。
男人干咳一声,拿过棉被盖在身上,将她搂紧怀里,咬着她圆润白皙的耳垂,“这会子才想起来要面壁思过了?”
云喜突然回过头来,对上那双深邃的眼睛,平静至极,淡淡地说了一句,“我……奴家想穿衣服睡觉。”
话音刚落,她看见自己的衣服撕得四分五裂,不由握紧拳头,朝男人的肩膀处锤去。
男人闷哼一声,未等他发话,云喜却道:“看你做的好事,那衣服……我明日要怎么回去……”
谢如晦望着她,嘴角扬了扬,“抱你回去。”
云喜蹙了眉头,被他盯得脸上有些不自在,不高兴地道:“你怎么做没人敢说十七爷你,可姑娘家的清誉比命还重要。”
谢如晦抿唇一笑,一手拉着她如莲藕一般的细胳膊,往自己怀里带,另一只手则拉起棉被把两人的头都盖上。
闲言少叙。
次日一早,清晨第一缕阳光照进在脸上的那一刹那,云喜便悠悠转醒。
在往常只要光线一照脸上,她便醒来,可这一回,她想起却又不想起……
自己全身上下只有一条裤子和一件肚兜,该怎么回去自己房内?
思及此,索性去拿谢如晦的里衣胡乱地套上,再穿上自己的绣鞋,蹑手蹑脚地走出房。
却说云喜衣着不整地走出男人住的院子,刚走了一段路,却有人叫住了她,“云喜姑娘!”云喜吃了一惊吓,忙转身去看,见招南站在一棵小叶榄仁树下,沉着脸看她,一副无可奈何又闷闷不乐的模样。
云喜咽了咽口水,朝他绽颜一笑。
招南上前道:“你啊你,穿成这样也太招摇过市了,万一被殿下看到了,该生你的气,我看你怎么办!”
“我……”云喜的表情有些急迫,“我不想的……”
“你不想,那你……”招南朝她身后的方向看去,那分明就是世子爷的屋子,恼道,“你啊你怎么听不懂我说的呢,榆木脑袋一点也不开化。”
云喜揉了揉额角,“招南,你昨日的话,我不t是没有想过,只是……”
“只是什么,只是身份?”招南莞尔,靠近她低声道,“这好办很多,只要你点头,殿下马上给你安排,比你在世子爷身边当值快乐得多。”
云喜垂下眼眸,只觉心中笼罩没有说话。
她何尝不知,皇长孙殿下和燕王世子的区别,一个如天上暖阳,一个如地上罗刹,她若能选,又怎会选一个霸王土匪!可她明白,她并不属于他们两个,她迟早都是要离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