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130)+番外
云喜微怔,难道自己有说错的地方?
谢如晦扬起一个意味深长的笑容,“方才云儿所说的女子,怕是只有话本子里才有,那些个什么都好的女子跟个木头似的被人雕刻出来,哪有你生动。”
云喜懵了一下。
哪有人像他这样夸人的,人都还没死,当然生动。
又能吃又能喝又能睡,不生动,才怪!
见她呆木若鸡的模样,谢如晦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俯身亲了一口,肉眼可见她的小脸儿染上飞霞,微微笑道:“跟你说个你开心的事罢。”
云喜双眸生亮,问道:“快说,是什么开心的事?”
谢如晦揉了揉她的头发,薄唇微微翕动,故意道:“你亲爷两口,爷就告诉你。”
云喜面上发热,有些惊讶地看着他。
在这两个月以来也算是有点摸清谢如晦的脾性,知道他想要的必须要得到,遂闭上眼睛在他面颊两边各亲一口,却没想到落入他的狼人圈套。
他不由分说,直接把人按在怀里,含住她那微微颤动,肉嘟嘟粉嫩的嘴儿,又亲又吮,濡湿的大舌撬开她的贝齿,如银鱼一般滑进去,追逐丁香小舌,与之缠绵。
云喜还未来得及惊呼,心脏便剧烈地怦怦直跳。此刻的她如同火烧,粉腮滚烫,神志迷糊。
盖因两人都吃过茶,亲起来时口腔中有些涩咸微甘,不知为何,她并不讨厌,反而想反客为主,挫一挫他的霸道。
她抵着他的胸膛,用力把他推开,她想呼吸新鲜的空气,却被他夺去空气,加深这个亲吻。
两人越吻越深,越难舍难分。
她明明很是抗拒,可身体却十分的诚恳,身体的每一寸肌肤好似都被他点燃,炙热地燃烧着她。
这个绵长的吻延续到了另一边,男人将她一把抱起,往榻上走去。
她很是慌张,满脸通红不敢看谢如晦一眼。
谢如晦俯身而下,亲了亲她的额头、鼻尖、嘴巴,看向她时眼底泛着赤意,一浪赛过一浪,粗哑着声音,道:“过几日你哥哥和你娘亲都会接到府上来住,你们一家人分离了七年,终于可以团聚了。”
云喜看着他,朝他绽了笑容,“真的吗t?”
谢如晦那宽厚的大掌抚在她脸上,轻轻地捏了捏,“爷的话,难道还有假。”
云喜喜出望外,看着他时竟不知道要说些什么才好,忽而抬起两只手捂在脸上,把自己整张脸都挡得严严实实。
双肩随着啜泣声一抖一抖的,叫他看去,忍不住地想把她的手拿开。
云喜泪眼汪汪地说:“十七爷,奴家高兴过头,在你面前失礼了。”
谢如晦用力把她的手拿开,只见她偏过头不去看他,他没好气地笑道:“怎么,不愿意被爷瞧见是不是?”
第110章 耳鬓厮磨
云喜的眼睫凝了泪珠儿,嘟嘟囔囔地吐了两个字,“没有”又垂下眼睫,眼泪悄然滑落,没入乌发之中。
谢如晦用指腹拭泪,哄着道:“明明就有,爷把你云儿放在心里,云儿莫要哭了,哭肿了眼,像核桃一样,成核桃仙子不是。”
云喜心里绷不住,掀起眼皮,“什么核桃仙子,杏仁仙子,你才是仙子。”
谢如晦笑道:“好好好,爷是仙子,爷跟你一样当仙子。”
云喜又忍不住,咯咯大笑,用手搓他的脸,继而嗔怪道:“十七爷,你说的笑话不好听,一点也不好听,还很不像你。”
男人被她的举动震惊到,长这么大没有一个人敢搓他的脸蛋,也只有怀中人敢如此。
谢如晦看着她那双明亮的眼睛,说道:“那爷是怎样的,在你眼里如何?”
云喜怔愣,此时的他,比平常凶悍霸道的他还要温柔几分,怪让她浑身起了一地的鸡皮疙瘩。
她嘟着嘴儿不说话,目光游离了出去,在窄小的空间内环视一圈,又落到他的身上,霎时窘红不已,索性在他身下侧着躺,旋即笑笑道:“不说,说出来省得你生气,怪奴家没把你说好。”
谢如晦一时兴起,去挠她的痒痒肉,把她弄得花枝乱颤,笑眼如明月,梨靥似旋涡,自然流露出来的表情,自是极美、极妩媚、极生动的。
他舒适又释然地躺在她的身边,一手搭着她的腰肢,哑笑道:“云儿,你快说,不说爷就动真格,让你说为止。”
云喜那张娇嫩莹白的脸儿,泛着三月桃花似的颜色,对上他的眸子,含笑道:“爷要答应奴家,奴家说出来可不许生奴家的气。”
谢如晦正耐着性子,将她拥住,往自己身上靠,由于生理性的本能,低头亲了一口湿亮的唇瓣,单手撑着脑袋看她,“爷什么时候生过你气,你不说爷才要生你的气。”
云喜仰头,撅起嘴儿,“因为十七爷老是偷亲奴家,所以在奴家眼里,是个霸道、说一不二、很有原则性的……”
霸王二字卡在喉咙,想说却说不出,徒留一双乌黑的双眼睇着他。
谢如晦抚摸她的鬓发,眼里有点点星火,沙哑着磁性的嗓音,“原则性的什么?”
云喜的声音低了下去,“有时候奴家觉着十七爷可坏了,像个霸王,又有时候觉着十七爷也不算很坏,因为每次在奴家有难时,都会出现在奴家的身边,护奴家周全,还不怪责奴家……”
他对她有恩,从相识开始,他救了她好几回,每一回都危及到生命。
他一次次救她于水火,一次次护她于危难,又一次次折辱她,捆着她,成为了一道把她锁得死死的,桎梏的枷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