婢女藏起孕肚后,清冷世子千里追妻(171)+番外
云喜抽出手来,抚上他的肩膀,慢慢往下游离到他的手臂上,拍了拍道:“喜欢和不喜欢非得要直说吗,若晦世子想送云儿东西,不如送银子罢。”
“银子?”谢如晦眯着一双漂亮狭长的凤眸,语气颇有几分揶揄的意味,“我倒是忘了,云儿最喜欢的是白花花的银子。”
自从把云喜纳入房中,谢如晦便命人换了她的日常行装,添置了不少高门贵妇该用的东西,平日吃饭也按夫人的礼数来,还给她的月俸多加了一百两银子。
云喜以为他不愿意给,兴致缺缺地道:“倒也不是说晦世子给的不够,只不过云儿觉着手里有沉甸甸的银子,心里会踏实不少罢了……”
加上她多年来辛苦攒下的月钱也才四百两左右,根本就不够要逃回殷都的准备,水路,陆路,还有路上的打点,都得花钱……
谢如晦知晓她的想法,但不能太宠着她,免得燕王妃那边说她恃宠生骄,遂提了个折衷的法子,
“你的月俸我都是跟母亲提的,她当时便反对,说什么都得按妾侍的等级来给,而我的俸禄要补贴军饷,剩下的都给你,你看成不?”
云喜抿抿嘴,难道她能说不成吗?
“成,只要是晦世子给的,云儿都要。”
谢如晦刚想开口,门外传来郦娟的声音。
郦娟和宝娟在耳房备好了热水,云喜跟着谢如晦进了耳房,两人朝他们施礼告退,谢如晦则走到门口,亲自落锁。
云喜则去解开他的中衣和里衣,当手来到汗巾子处,便撇开脸不去看别的将它一手扯下,挂在衣架上。
室内热气腾腾,白雾缭绕。
谢如晦坐在木桶里,而云喜则站在木桶之外,为他洗身擦背,俨然一副小妇人为丈夫沐浴的模样。
因着他居住的寝院烧了地龙,他沐浴完毕后,云喜拿着大毛巾为他擦拭水珠,又为他穿上里衣和最外层的一件直裰。
等忙完他的事,云喜这才去把手伸到盆子里,用手盛水泼自己的脸,欲要去拿另外一条干净的毛巾,给自己擦脸,却被人捷足先登,将她的脸捧起来,慢慢地轻轻地为她擦拭。
她想要说些什么,却觉着话到嘴边什么也说不出。
男人牵着云喜的手走出耳房,又将她一把抱起,径直往炕上走去。
夜里静谧深幽,室内春风酥骨,被翻红浪。
云喜承受不住,推了推他的胸膛,半是眯着眸子,半是嗔道:“饶是身子再好的人,也承受不住你这般折腾。”
谢如晦又如何不知身下人的身子如何,一碰到她,自己也觉着自己委实不是一个怜香惜玉的主。
听了这话,因笑道:“是不是等云儿身子好了,我想要多少回都可以,毕竟我年后双十有三,是时候添个长子长女。”
一说到孩子,他的唇角便抑制不住地往上扬。
云喜这回聪明了,不去捶他,反而捏了捏他手臂的肉,说道:“休要胡说。”
“云儿,跟你说个事。”谢如晦把玩着她的发丝,又亲了亲她微微出汗的额头,“元宵节那日宜室宜家宜嫁娶,在那一日我便纳你为良妾,我已叫人为你连夜赶制一套嫁衣,我想你穿起嫁衣的样子一定很美。”
妾侍的嫁衣和正妻的嫁衣又怎会一样。
云喜心里想着,脸上有点黯然,胸膛竟泛起一丝酸涩。
见云喜未有回应,男人只得宽慰道:“那嫁衣虽是粉色,可我承诺过你,我的正妻之位只能是你。”
云喜脸色灰暗,强笑道:“倘若我未能给你开枝散叶,你的正妻之位又怎会是云儿……”
男人纳她为良妾,燕王妃很是不爽这件事了。
又怎会让他的正妻之位是她的?
她倒也不是非要成为他的正妻不可,当初不过是为了吓唬这些身居高位的人,让他们知难而退,别把她当成一个玩物而已。
谢如晦在她的臀上轻拍了一下,道:“说什么胡话,我会让萧航亲自给你把脉为你调理,假以时日,定能诞下我们的第一个孩子。”
云喜闻言,心脏猛地一跳,捏着嗓子,恳求而又真切的说道:“晦世子,云儿觉着红杉很好,要不把红杉留在云儿身边罢。”
见谢如晦挑眉,心底发憷,忙去拉着他的一只手攥在掌心,漾着媚眼,声音黏黏糊糊,“她还教云儿岐黄之术,你不是说就算你出兵也要把云儿带上,当从军夫人吗?一个从军夫人不但要给老爷温暖,还得给老爷治理小伤不是?”
谢如晦原是有一丝诧异,可听她这么一说,转而挂着笑,说道:“嗳!我的娇娇都这么开口,我倘若不答应,不就显得我霸道又无理了。”
第148章 玉佩之事
云喜伸手推搡他,眼睛看着他道:“晦世子,你病得不轻。”
一句骂人的好赖话,在谢如晦听来,有些过分动听。
他敛眉低头冲她一笑,这笑很是妖魅。
他钳住她那雪白莹润的皓腕,顺着她的白藕一样的手臂,滑至腰侧,探入那绣了几颗大红石榴的肚兜之下,惹来美人儿低低娇吟之声。
云喜蹙眉,小声叫道:“谢瑾之!”
“嗯。”
“谢瑾之。”
“嗯?”
“别闹。”云喜鬓发凌乱,一双水杏眼儿蕴着氤氲,软弱无力地道:“困了。”
“困?”谢如晦双目生亮,像着了魔似的对她疯狂掠夺,嗓音沙哑,“再等等,快了。”
云喜侧躺着,趴在他的胸膛,不由地溢出声音,因着他的力道,唤得嗓子干涩,“好了没,真的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