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过来有什么事吗?”班主任很和蔼地问他。
“我,要申请走读。”他说出来,班主任的眉头皱起来。
“为什么?”
“晚上要去一中老师的辅导班上课。”一中是全国都很知名的高中,老师们私下会开小灶,但是价格昂贵普通家庭根本支撑不起。
“嗯。”听到这个消息意料之外情理之中,班主任也没有多说什么,让他爸爸下午来签字,但是岳寻竹爸爸是某个制药公司的老板,抽不出时间来,所以她把这些协议拿给了岳寻竹让他父亲签好字拿回来就行。
岳寻竹回到教室,竟然已经有心急的老师在讲台上开始上课了,他也不好问什么,只好等着下课问她。
作者有话要说:
大家久等了,我回来啦~想死你们了!
废话不多说,一口气更完这篇,每晚八点准时更新,更完这本更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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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8
两人爆发了有史以来第一次冷战。
这件事还是在天海越的提点下她才意识到的。
自从岳寻竹知道了她要走读,而这个消息没有提前告诉他之后而且确定不会改变自主意之后,他们就开始冷战。一开始是他单方面的,钟青本来也不怎么爱说话,岳寻竹没有主动找她,她就和从前一样过,每天上课听课,听不懂就睡觉,下课就回家,风雨无阻。
她是没有什么事,但是岳寻竹每天看她不明所以的样子每次都冷着脸仿佛被人刚从冬天的雪堆里挖出来。
和每天都欢声笑语的大氛围不同,这个角落每天都覆盖着冰雪。
等到星期五下课的时候,钟青一早收拾好自己的书包准备出发,岳寻竹就一动不动地看着她和平常无异地站起来要离开。
为什么呢?
是他表现得还不够明显吗?
他以为自己的心意早就被察觉了,他甚至以为钟青在这段时间里也喜欢上了他,毕竟她对他和对其他人的态度如此不同。
只有在跟他说话的时候她才会由衷地露出那种松懈的神态,恐怕连她自己都不太清楚。而冷战的本意也并不是要跟她做对。
只是他那天太郁闷,又有一种被欺骗的愤怒,于是那天没有跟她说话。
可是他不开口的话,钟青也没有找他讲话,好像什么都没有发生过,好像他只是无关紧要的一个人,有没有他的存在都是无所谓的。
这个认知凌迟着他的心。
他想知道钟青什么时候才能发现他的异常,知道的时候又会有什么表示,原本以为三两天她就算神经再粗也会有所表示,但是整整五天了,他们几乎没有交流。
而现在她又要离开了。
岳寻竹坐在椅子上,侧头看她离开的背影。
果断地,没有一丝眷念地。
其实钟青有疑惑,当天的对练结束之后都快十点了。
教练自己先回去睡觉了,留天海越帮她放松肌肉。
她趴在长椅上,天海越手掌用力按着她的肩胛和背部。
钟青下巴戳在交叠地手臂上,背后一阵一阵的疼痛,但是她已经习惯了,侧着头看一边的储物柜。
“小越哥,问你一个问题。”
“嗯?”天海越很感兴趣,因为她很少主动开口问问题。
“你还记得岳寻竹吗?”
天海越在大脑里过了一遍,想起来他是钟青救过的那个男生,而且从她嘴里听到过这个人,两人的关系还不错。
“你同学?”
“嗯,”她应了一声,然后略微疑惑地说“他这个星期都没有跟我说话。”
“你做了什么吗?”天海越手上不停,拇指按揉着紧绷的肌肉。
“没。”或者是嫌她无趣了吧。
“那你们最近一次说话内容是什么?”
钟青就重复了一下那天两人的对话。
还没有说完,天海越的手就停下来了,钟青不解地转头看他,他笑了笑又继续帮她按摩。
“傻瓜,他在跟你冷战。”
冷战?
稀奇的词汇,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为什么?”她想要爬起来,又被天海越按下去。
“因为朋友就是这样的,尤其是你们这些幼稚的高中生,总是因为屁大点事就冷战不断。”
“你是说他生气了?”
“嗯。”
钟青不知怎么了心就慌了下。
见她没有说话,天海越也安静地做着自己的工作。
按到小腿,双手握住,不断用大拇指顺着肌肉的纹理挤压然后点按。
“我做错什么了吗?”她慢吞吞地问。
天海越跟她熟悉得不能再熟,这种有些小心翼翼的语气却也是第一次听见。
“你没错,只是他不太理解你,大概觉得自己被欺骗了,觉得你不把他当朋友吧。”
这么严重吗?她愣了下问“那我应该怎么做?”
“小事,回去主动跟他说话就好了。”
“嗯。”
皱起来的眉头却始终没有松开。
按完了之后钟青跟天海越把拳馆的电源关了,各自回房间洗澡睡觉。
钟青躺在床上,天海越跟她说的话不断在大脑盘旋。
搅合成一团乱麻之后终于把她放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