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倾国(13)+番外

就这时,他才缓缓睁开眸子,阴邪之气临凡降世,充斥内殿。

夏倾颜没来由打了个哆嗦。

片刻,他终于退出来,却不离开,寒凉大手扣在她揉乱的满头云鬓,唇抵着唇森然一笑,口脂滑腻,每个字不过介质,直直传入夏倾颜体内。

“皇上,可要夺臣性命?”

夏倾颜手在抖,心在颤,生死时刻,躯体不受控制。

“放开……朕。”

三个字换来串畅快低笑,她下身与他紧贴,明显感受到什么变化。

这……这绝不是曾经那个時钰迁。

“来啊。”

他兴奋过度不退反进,眸光大盛,豢着妖。

“君要臣死,臣可不得不死。”

“你、你当朕不敢吗?!”

色厉内荏。

他疯癫入魔,还要坠她一同堕落。

“那皇上迟疑什么!”他锁着她双眼,视距模糊其他看不分明,唯那瑟缩的星眸晶亮。

笑意唇边挂,他兴奋的要爆炸,彻底露了本性。

“皇上今日若不取臣性命,来日这红尘俗世,你若窥旁人一眼,我便掏心挖肺鞭尸千日,若睹这江山一眼,我便血洗天下伏尸万里!”

夏倾颜神经被他那可怖神情撕扯,越拉越紧,崩到极致,几乎断裂。

他抵着她额头,目底恶气翻涌,喝出声,脖颈猛的往前一递。

“来啊!”

当啷一声。

利刃落地。

夏倾颜整个人吓到崩溃,大哭起来。

時钰迁却畅快低笑,昂头搂紧她——他赢,她还是不舍得他。

夏倾颜却已全然忘了天家颜面,手脚齐上,小兽样叫着厮打他,撕咬抓挠,扇耳光抡拳头,狠狠踢他弁庆流泪处,誓死挣脱这个疯子。

“時钰迁!時钰迁你这个鬼冤家!我夏倾颜哪辈子欠过你!你说啊!”

她泪流满面,挣不开他怀抱,丹蔻长甲就去狠狠掐他肩,撕扯他衣服,零零乱乱,两个疯子滚在一起。

“我上下求索追你七年,你半声不吭!连个屁都没有!见你喜欢别人,我好容易想开了放你走,你又跑回来发癫!发什么癫!你凭什么,時钰迁你凭什么啊!”

她冲他大叫,气的荤素不忌,坊间粗话都喷涌出来,悲愤在殿中回荡。

“我没喜欢过别人。”

他愣一楞,在她发疯间隙接口,嗓音冷入骨。

“放你娘的屁!”她吸吸鼻息朝他炸毛,柳眉倒竖着,梅妆花在额角。

“我亲眼看见你接了人家配饰!時钰迁我告诉你你别回来发癫,你爱跟她过日子就去,还我片清净,你别以为我真不敢把你下狱——唔!唔唔!”

话没讲完,又被吻住。

夏倾颜简直气的七窍生烟,偏偏力气没他大,踢打又挣不开,若说咬他口舌……实在舍不得。

上辈子,她估计是下狱□□十恶不赦,这辈子遇上这个人。

幸而一吻不长,他亲满意了,亲饱足了,揽着她头便细细吮净那些苦涩泪痕,才开口解释清楚。

那日树影婆娑,他心意绵绵。

夏倾颜也不是傻子。

她方才纯是让他疯癫骇住,吓得没回过神,这一时冷静下来,说清说开,自然不必再多言。

只有一条。

这出闸凶兽,是关不回笼的。

时日那目底阴鸷冷过数九寒冬,他一手拖住她腰臀,一手拽跟净帕给她拭去面上花妆,且行且吻,细细轻语哄着求着,顺着毛捋,不一会便放到在后方春榻上。

他心中不安,连日患得患失,俱都要找补。

那仿若入魔般的语气在耳畔响起,带着令人胆战心惊的邪,再收不回去。

“皇上,不必别人,臣来帮您繁衍子息,开枝散叶……”

他反复念叨,声调古怪。

于是沉沉入了梦。

余生,再挣脱不了。

倾国【番外(上)】

【嗡——】

【嗡——】

【嗡……】

晨钟起,天光明。

时岁更迭,凛雪纷然,宫中洒扫声起。

中殿外行走大宫nv掩住呵欠,眼神直楞楞盯住地上堆雪,熬过整宿,别说眼珠子了,连脑子都是木的。

“莫盯着雪。”

“……!”

视野一暗,面上附上只温热人手,声线冷过凛冬。她听到却笑起来,一爪子抓下握住可劲儿搓,瞅了瞅四周,冲他咧嘴。

“相公,你怎么这时候来了?”

“我刚才说的,记住了么。”

许世修皱眉,不答反问,看她小J啄米似的点过头才松神情。

“慎刑司案子结了,正当晨钟,赶来看看皇上醒是未醒。”顿一顿,又开口。“还有,以后别在宫里唤我……咳。”

Y测测声线情绪未上脸,先带三分狠,可管你什么宫规,泡进簌雨一双盈了蜜带了水的眸子里,全得噤声。

话到一半就这么Y生生截住实在太怂,许世修假模假样咳了一声,从怀中掏出包密糕递给她。

“路过御膳坊随手拿的,你拿着垫……。”

结果,又停了。

因着簌雨彻底放开他了。

实际簌雨长得不很出Se,在宫里成堆的漂亮姑娘中间,她顶多算中上。但这姑娘身上有种小家碧玉的美,肚子上还有小软R呢,就是脸小,一双眸子里,望一眼就是三月的春雨;望两眼就是初晴的梧桐;要望上三眼,用许世修心里话说,就是想让人去城西廊坊里买个十串八串糖葫芦,把她骗走。

所以当簌雨用看屎一样的眼神看他时,那惯X的话也只能噎住,半晌,老老实实改口。

许世修老觉得,她可能以前是个小仙nv儿,就是贼老天派下来给他改脾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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