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09)
李徐坐到床边轻轻推了一下谢辞:“阿辞?你怎么了?”
床榻上的人已经没有半点反应。
“阿辞,既然回不到从前,我们...就重新开始吧。”
他含笑捏住谢辞的双颊,俯身下去轻轻吻住泛红的唇瓣,浅尝不够复而深入,许久才从对方身上得到些许安抚,平息怒意。
“你是我的,从前是,今后也是,阿辞,是我错了,我太爱你,所以才蒙蔽了自己。”
“父皇说的对,想得到什么,就该想办法将其牢牢掌控在股掌之间,而不是被牵着鼻子走。”
李徐轻抚过谢辞的脸颊和脖颈,起身取来早已准备好的药丸和银针。
“阿辞,不要怪我,只有这样我才有机会可以留住你,我所做的一切都是因为爱你,我只想求你爱我而已,可你不肯,我就只好....困住你。”
药丸被送入榻上人的口中,李徐小心褪去对方的上衣,取出银针毫不犹豫地落在经脉穴位上。
“今天之后,你会一点一点变成废人,只有我才有解药,爱上我吧阿辞,只要你肯爱我,我就给你解药让你恢复,好不好?”
时间慢慢过去,李徐取出几个穴位上的银针,谢辞口中的药已经完全融化,随着银针的指示一点一点化入周身经脉。
苍鹰折翼才会低下高傲的头,李徐笑着欣赏榻上的人,伸手用拇指抚上对方的嘴唇轻轻揉搓。
“阿辞,我真的没办法,只能这样,我这么爱你,怎么会舍得伤害你呢?只要你答应永远留在我身边,永远只属于我一个人,我就会把解药给你。”
第一百零四章 女人不行,男人也可以
“嘶..”
谢辞扶住额头艰难坐起来,太阳穴贯穿着刺痛,喉咙也干得发疼。
“阿辞,你醒了?”
水杯被递到身前,谢辞接过来喝了两口,喉咙稍微好些。
“你自己发了热症竟然不知道,还在街上乱晃。”
“我?我没有吧。”
“还没有?烧了一个晚上,到日头出来才褪热,自己的身体都不看重,真是胡闹。”
无端被说了一通,谢辞满目茫然,他发烧了?没感觉啊,难不成是…着凉了?
“知津兄,你好些吗?我本是来看望你的,结果又换你照顾我了。”
李徐笑着坐到床边:“无妨,昨**来我就感觉身体大好,可能你才是我的药吧。”
谢辞怔了下转而冷淡许多:“知津兄,你说过不会再说这些话。”
“我忘了。”李徐垂下眸子,遮住眼中情绪,“日后不会再说。”
“嗯。”
两个人对坐无言,多少有些尴尬。
谢辞掀开被子下床活动活动身体道:“我觉得好多了,既然你已无事,我便回了。”
“等等,阿辞。”李徐起身跟上几步,见谢辞回头的脸色不大好,便停下只远远看着对方。
“后日开始冬狩,你不要参加。”
“为什么?”
“我怕娿罗人对你不利,忽布一战娿罗定对你恨之入骨,怕只想除之而后快,届时你处于被动,转圜艰难。”
谢辞想都没想便道:“提前防患便可。”
“即便提前设防,也恐防不胜防。”李徐蹙眉上前一步,“阿辞,君子不立于危墙之下,错过冬狩不过是一顿骂,若真陷在狩猎场上….孰轻孰重你当知晓。”
谢辞渐渐正色起来,及罗伽诃的话也在耳边重现,在战场上轻敌是大忌讳,狩猎一事的确有诸多不周全之处。
昨日与及罗伽诃交手,未探明虚实,若是对方真的狩猎场动手,以一敌十,恐落下风,何况他的胜负已经不在狩猎场,而是在刀剑生死之中。
“我知道了,冬狩我不会去,明日设宴酒喝多些告病起不来,是打是骂无所谓,狗命重要。”
听到这话李徐点了点头,终于放心。
至次日,皇帝于宫中设宴款待娿罗使团,群臣共聚同欢。
皇宫大殿烛火明亮,乐声欢腾是迎宾之曲,群臣着官服入殿,恢弘场面比之太后寿宴有过之而无不及。
谢辞与谢安平、谢扬一起入殿,看着殿内的装潢摆设冷笑出声。
“敲锣打鼓迎接仇人,真是好大的气量。”
“闭嘴。”谢安平虽也不悦,但毕竟是皇帝所为不敢也不能妄议,“今日只管埋头吃饭,莫要惹事。”
“知道了。”
入座后,谢辞摘下两粒桌上的葡萄放进了嘴里。
谢安平看了无奈地摇摇头,也是懒得在说。
大臣陆续进殿入座,谢辞左右看着注意到人群中央穿着亲王朝服的男人不由得一愣。
寰王竟比前些时日更消瘦了些,眼圈乌黑瞳孔遍布血丝,看起来像是熬了几个大夜一般。
“阿辞。”
谢辞闻声看过去,李徐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走到他身旁的,谢安平和谢扬已经起身行礼。
见他还坐在原地,谢安平抬脚轻踹了他一下。
“下官见过五殿下。”谢辞起身揖手一拜,还不忘拍拍衣服上的脚印。
“没规矩。”谢安平刚想骂,却被李徐拦住。
李徐笑笑道:“无妨,我与阿辞私交甚好,不在意需礼,阿辞,你过来,我有话与你单独说。”
“哦。”
谢辞跟着走到殿内承重柱后,李徐扫过周围压低了些声音。
“冬狩不去本就会令陛下不悦,所以今日不要做任何事,只当是混顿饭吃,无论什么事都不要理,当心陛下再多责罚。”
“我知道了。”谢辞显露出些不耐,这些话翻来覆去已经换了几个人跟他说,“你怎么比我爹说得还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