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144)
“可..再亲密的事我们都做过了不是吗?”
“你说什么?”
李徐轻起含笑意,贴近对方耳边低声道:“在松雪别院,你吻了我,那晚...你是愿意的。”
谢辞愣了一刹,怒意瞬间腾起:“醉酒糊涂了怎能称为愿意!李徐,你在羞辱我吗?觉得我该雌伏身下予取予求?我现在该乖乖躺好吗?”
乖乖躺好,予取予求。
李徐在脑子里将这句话过了一遍,那自是再好不过,可..不是现在。
“阿辞,你知道我没有那个意思。”
他轻轻揽紧谢辞,令其枕着自己的手臂道:“不要生气,战时疲累,早些休息吧。”
谢辞刚要继续推对方,便听耳边传来低弱的声音。
“别乱动了阿辞,我伤口疼,睡吧,我不会做什么。”
听着这话,谢辞几度挣扎最终未敌过心软,只好任李徐搂抱一起睡。
第一百二十五章 了结在自己的“陷阱”中
“咳咳咳咳咳!”
天还没亮李徐就被咳嗽声吵醒,身边的人已然咳得眼眶发红
“你怎么了阿辞?”
谢辞摇摇头突然猛地挣开他,转身剧烈咳了声,床塌下的毯子一瞬染上喷溅的鲜血。
“阿辞!”李徐脑子空白一霎,顾不上自己的伤弹起来扶住了谢辞,“怎么回事?怎么会吐血?我让人去找大夫。”
谢辞一把拉住对方,缓了几口气才勉强完整地说出话:“只是内伤复发而已,不算什么事,不必惊动旁人以免扰乱军心,帮我找竹越清理一下吧。”
“咳血了怎么能算小事?”李徐拉住谢辞的手把上脉,竟是微弱到几乎要察觉不到,“你到底怎么回事?”
谢辞用手背掩住嘴唇咳得稍轻,鲜血却沿着手背和手腕不断流下。
“谢辞!”李徐再等不了半分跳下床便要冲去找大夫。
咕咚!
谢辞死抓着对方的衣服直接被冲劲带得摔到了床下。
“阿辞!”李徐吓得不轻,急忙把人抱起来放回床上,“ 你到底怎么了?不寻大夫来看,你叫我如何安心?”
“内伤未愈时逢丧亲之痛伤了心脉,落下了病根,并无大碍,只是这些时日有些劳累才会如此。”
听得此言,李徐难说心中滋味。
悲而悔之,在他下定决心的那一刻便引发了无法言说的连锁效应,而这一切已然不能回头。
既瞒了一时,便只能再瞒一世,无杀伯仁之心,伯仁却因我而死,他说不清其中的因果,但无论如何谢辞不能知道殿上比试的真相。
“知津兄?我真的没事,不是什么要人命的大病,养养就好了,绝没骗你,不必担心。”
看到李徐的神情,谢辞还以为对方是不信他的话,擦擦血笑了下证明自己的确没事。
李徐更受痛击,忍着难受道:“我配些养护心脉的药来,你先服着,待战事结束回到皇城一定要好好休养。”
“放心吧。”谢辞挑眉一笑,“我最惜命了。”
正说着,营帐外忽然传来禀告的声音,言说周老将军和都奚彻不知何故打了起来,请谢辞快去看看。
“知道了。”回复后谢辞啧了声,“刚打了胜仗自己人便打起来了,老的小的都不让人省心。”
李徐见不得谢辞因战事操劳咯血后还要因部下内乱而操心,脸色慢慢变得难看:“你身体能撑得住吗?还是我去看看吧。”
“不妨事,习惯了,三天两头吵一回,吵得人头大。”谢辞自嘲地笑一下,“若我没变成废人定要亲自动手一人揍上一顿。”
见谢辞起身,李徐拉住他拿出帕子,小心地帮他把唇上的血迹擦净:“你现在要如何去?清洗一下换身衣服吧。”
“倒忘了这事。”谢辞不着痕迹地躲开对方的手,下床把沾了血的衣服换掉。
简单擦了擦身上的血迹后,谢辞换了一身衣服走出营帐,叫竹越亲自去将帐内的血迹快些清理干净。
李徐不放心也跟上了谢辞的脚步,走出营帐不远便听到兵刃相碰和吵吵嚷嚷的声音。
两个人快步走过去,人群见谢辞和李徐过来自动让开了一条路。
包围圈内劝两边停手的声音还在继续,谢辞走上前视线扫了一圈未见斛律风。
“二位将军快别打了!五殿下和主帅来了!”
刀刃依旧不让半分,但不断地挡击下周霆已显颓势,距离输不过看都奚彻下一刀是否再加力气而已。
“都闹够了吗!”
话音落下,都奚彻朝声源处看了眼,立时横刀击开了周霆手中的刀,调转刀身用刀柄将对方击退结束了这场争斗。
不等都奚彻上前开口,谢辞便冷声下令道:“按律战时打架斗殴者斩,但眼下正值用人之际,便改斩首之刑为六十杖刑,攻破娿罗后行刑。”
“六十杖?!”都奚彻惊大了眼睛,扔下刀跑过去拉住了谢辞的胳膊,“是他骂你我才跟他打,你能不能只打那个老头啊。”
李徐脸色一僵,上前拨开都奚彻的手将谢辞拉回了自己身边:“拉拉扯扯成何体统。”
“什么提不提桶?”都奚彻根本没注意冒火的目光,又凑了上来,“谢辞谢辞,要是非得打,能不能你来行刑?”
“为什么?”
“我知道是你打的就觉得不疼了,你打人也特别好看,要是你打的话打我一百二十杖都行。”
周围瞬间陷入寂静,连想要骂几句话的周霆都没了声音。
谢辞看着那张真诚期待的脸,压着火气得想笑:“喜欢玩这个啊?行,就一百二十杖,把周老将军那份匀给你,曹将军可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