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批殿下的金丝笼是为我编的(58)
“我知道了。”谢辞推开越靠越近的人,有些不高兴,“都说了不会,我是那么不靠谱的人吗。”
“你是。”
“李知津。”
李徐眉头展开笑了下:“好吧,信你。”
第七十二章 命中的煞星
这次出来带的行李几乎全丢在路上,连马车都被打散了,也就没什么好收拾的。
几个人自己带着自己,当晚便去启程去计昭明的私宅。
太阳落山后的琢州城更不减热闹。
“将军,您看那边。”竹栎看到什么敲敲马车壁。
谢辞探出头看过去不觉为奇:“什么啊不就是面具吗。”
“不是啊,您看那上面的名字。”
横眉黑须脸上带疤露着凶狠、奇丑无比的面具边上立着个小牌子,牌子上明晃晃写着谢辞二字。
“停车!”
谢辞下了马车气势汹汹走到面具摊,拿起那个面具质问摊主:“这是谢辞?”
“是啊客官,五文钱一个,买一个不?”
“买个屁啊!你见过谢辞吗?他长这样吗?”
“长这样啊,这可是从皇城来的贵人们口中听来的。”
摊主举起一个面具戴到自己脸上展示了下:“您看看,多霸气啊。”
身后,李徐也从马车上走了下来,跟随的护卫包括竹栎和廖宁都憋着笑,谢辞一看更生气了。
“我全买了,给我改。”
摊主一听有大主顾乐呵呵道:“这些已经画完的就没法改了,要不您喜欢啥样的说说,我这记下单独给您画一个?”
“不用,以后卖的谢辞都照着我做。”
“啥?照您做?那还卖得出去吗?”
摊主是个直爽人,听他这话也不顾大单子,眼里直露嫌弃。
“小公子,不是我说您,您哪点能跟小谢将军比啊,还照着您改?先照照镜子吧,长得像个小丫头还想让我照你做呢,呵呵。”
“你再说!”谢辞啪嚓捏碎面具,头一回吃这么大的瘪气得不行。
“哎,捏碎得给钱啊。”
谢辞气乐了,掐着腰来回踱步,马车边的护卫憋笑憋的满脸通红,竹栎直接扑哧笑出了声。
“你敢笑!”
竹栎摇摇头强忍住:“属下不敢。”
一块银子放到摊位上,李徐面带浅笑:“这些‘谢辞’我们都买了,送到马车上吧。”
“哎得嘞,再赠您一个猪八戒。”
“我不用!”
李徐轻笑敲了下谢辞的额头:“这点儿小事也要生气?你是三岁娃娃吗?”
“我生气?哼哼,我怎么可能生气。”
说是这么说,摊主运面具的时候谢辞还偷偷瞪了一眼。
“都放上去了,二位小公子再来哈。”
李徐微微颔首,谢辞嘟囔了句什么心想再来个鬼。
两人走回马车忽然有人高声招呼,谢辞四处看看目光最终落在一个白胡子老道的身上。
老道自己支了张桌子,桌子上面只有孤零零一个签筒,周围连招牌都没有,根本没人在面前停留,看起来生意冷淡得很。
“这呢小公子。”
谢辞走过去指指自己:“你叫我?”
“是啊,这位小公子沾了一身戾气,何不卜一卦解一签看看破解之法?”
谢辞看看简陋的摊位和简陋的老头,礼貌一笑:“你想骗我钱?”
“小公子若是觉得准,两文钱,小公子觉得不准,分文不取。”
“行,你算吧。”骗钱能骗多少?
谢辞随意从签筒抽出一根签,说是签,实际只是连打磨都没打磨的细木棍,上面半个字都没有。
“你要不....哪怕啊,刻一条杠呢?”
李徐跟着走过来看了看道:“阿辞,走吧。”
“嗯。”
谢辞把竹签放到桌子上转身要走,老道突然出声拦住。
“公子自恃才高,可知会水者多溺于水?”
“哦?”谢辞转回身看向老道,“何解呀?”
老道看了眼李徐道:“你身后这位公子可是你命中的煞星,现在离远些还来得及。”
“是吗,没事,我这人啊生来就不信邪,九折危途我偏行,不可为之事做起来才有意思。”
谢辞扬唇一笑,撑着桌子俯身靠过去低声道:“告诉你家主子,我谢辞从来不走回头路。”
已经动了杀念,又何必再弄这么一出,八仙过海更显神通,狠辣后的仁慈只会让人觉得是嘲讽。
马车继续向计府驶去,车内陷入了很长一段时间的安静。
谢辞思索半晌开口道:“这几天寰王定然还会有行动,刚刚那个老道是提醒我不想死就离你远点。”
“看来三哥是铁了心要我死。”
“放心吧知津兄,有我在没人能动得了你。”
谢辞挑挑眉注意到马车上积了一堆的面具,顿时被自己无语到。
“我到底要买一堆破面具干什么?”
他有病吗?不,面具是李徐买的,是李徐有病。
第七十三章 大火
到了计府,因李徐同行,计昭明夫妇早早就在门口迎接,李徐一下马车,夫妇二人就赶紧上前行了礼。
“计夫人身体不便莫要多礼,叨扰二位还望见谅。”
“不不不,殿下能来那是蓬荜生辉。”计昭明笑着邀请,“殿下快进·门吧,最好的屋子已经为殿下留出来洒扫干净了。”
“有劳计提举。”
一行人走进门,谢辞站在后面环起手臂,好嘛,瞧不见还有个大活人呢啊。
“将军,我们也快进去吧。”
“唉,待遇真是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呀。”谢辞感叹一句与竹栎一起跟了上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