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仙屋藏娇:仙二代追妻记(77)

作者: 七长安 阅读记录

带着徐若琳便要走。

望宇见到婚事要黄,也是急了,连忙唤着老友停步。

“小孩子也就是意气之争,况且我那个素来心直口快,只想占个口头便宜而已,哪里敢嫌弃散人呢。散人的好,大家都看在眼内的。”

又低声说,“刚进来的时候,他们两个还有商有量眉来眼去来着,年轻人就是这样,年少气盛,其实越吵感情越好呢。”

摘星真君也不想这好婚事黄了,顺水推舟应道:“也是,既然两人境界都不高,正好一起修炼,互相促进。”

夜澜没想到两个老头一边去自说自话的,竟然想把事情给抹了,正要再说,望宇却喝道:“今日到此为止,我再容忍你也须有个限度,先给我滚回去好好想好,过两日再给摘星真君赔罪。现下先给我送若琳散人回去别院,我跟摘星还有事情要说,休要在此碍眼。”

夜澜被他爹把嘴封住,知道今日事不可竟,只能垂头丧气的送徐若琳出来。

隐隐觉得两个老头的眼神一直盯着他的后背,只得心不甘情不愿的招出飞行法宝来。

他哥辰涛真人的飞行法宝是一叶白玉舟,他的飞行法宝却是一辆云车。

平日只有巴掌大小,落地即变成四人辇车,上有羽盖,座椅上铺着翠裘,连轮子上都带着雕饰,金碧辉煌,华丽异常。

正文 第162章:对不起请下车

夜澜少君把金辇车放下地来,迎风一吹,便变成一辆下有两轮,可供四人同乘的华贵辇车。

他作了个手势,请徐若琳上车坐好,自己掏出一对纸马,迎风一吹,变作两匹四蹄踏雪的良驹,挽上辇车。

自己也坐上车子,弹一下响指,两匹良驹拉着金辇车,腾空而起,直上云端。

徐若琳也得摘星真君送了代步法宝,但总是灵力不足,为安全起见,也没有给她飞行的法宝,都是在地上走的。

现在坐在金辇车之上,腾云驾雾,望着下面,院落都成了匣子大小,人更是如同蚂蚁一般,在地上庸庸碌碌,煞是有趣。她脸上便不禁带了兴奋之色。

夜澜本来就恼她刚才没有接他的话头,出尔反尔,现在见她高兴,更是不开心起来。心想,我这云车,连依依也没坐过呢,却便宜了你。

他把脸一板,云车便即降下,他也不动,将眼往徐若琳一望:“我还有事,你先下车罢。”

徐若琳实在不能相信竟然有这样的人,说好送她回家,结果要半路上轰她下车。

她气的一哆嗦,“你不是答应送我回别院么,这路又不远,能耽误你多少工夫?”

夜澜看也不看她,只说:“我真有急事。”

徐若琳气得浑身发抖,咬着牙道:“你非要表现得这么明显么,我对你一样不稀罕!”

夜澜冷笑一声,再不说话,板着个脸,一副她不下车就不走了的样子。

徐若琳气得没法,终于下得车来。等她的脚一落地,夜澜已驾着车子腾空而去,瞬间消失不见。

眼见他消失到天际,她紧紧握住拳头,抖了半晌,才渐渐控制住自己。

只见天都黑了,她刚从望宇仙尊的院落出来,要回到百花谷的彩云别院还有挺远的距离,偏偏她今天出来赴宴,跟摘星真君同行,什么都没有准备,难道要靠双腿走回去?

愈发咬牙切齿的恨徐离夜澜。

走了一阵,忽然认得竟已到了内门附近,她心思一转,忽然想去见肖骁。

她身上的配饰都是百花谷的贵人标记,一路畅通无阻,直到肖骁住的地方。

恰好肖骁这日修炼得比较晚,回房换了件衣服就准备下山去看白依依两人,把门一开,台阶下迎面撞上了徐若琳。

徐若琳见他眉睫若有湿意,鬓角犹有微汗,更显得眉目碧青秀朗,冷俊非常,眼光便如胶水粘在他脸上一般,再难从他脸上剥下来。

肖骁见到徐若琳候在门外,怔了一下,剔了剔眉毛,只等她说话。

徐若琳却只盯着他看,眼圈一点点的红了,忽然想要投入他怀里。

肖骁抬手一隔,虚拦在她肩膀上,皱眉道:“有事吗?”

徐若琳本来就满腔委屈,现在听他冷冰冰的语气,不由落下泪,抽噎道:“徐离夜澜要跟我解除婚约。”

她一面哭一面说:“我也想解除,可两个老头儿都不让。”

肖骁皱着眉头,一言不发,抬头望了一下天色。

徐若琳察觉道:“你有事?”

“我约了人。”肖骁毫不含糊的回答。

“白依依?”徐若琳不哭了,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

正文 第163章:徐若琳的恨意

徐若琳质问肖骁是否急着去见白依依,肖骁只作没听到,气得她差点来个倒仰。

换着以前,她肯定会上前大吵大闹,但今日里她吃了夜澜一个闷亏,多了几分心眼。又见肖骁站得离她足有一臂远,一副不想她凑近的样子,心念一转,作出一副泓然欲泣的模样,要以柔克刚。

她委屈道:“我若是不来,你也不会来寻我。我好不容易来了,你却急着要走,是不是已经讨厌见着我?”

她这么一说,肖骁脸容微动,终于吐出一句:“对不起。”

徐若琳眼泪便流了下来:“该说对不起的是我,现在是我不得不离开你,跟别人结婚。”

肖骁垂下眉睫,不肯说话,脸上隐隐罩了一层寒气。

“这是我最后的人生自由了,以后我嫁给徐离夜澜,就是他的人,那时便要过毫无自由的人生了。”

她凄然道:“那时恐怕偷偷溜出来也不能够,而你现在就忍心舍我而去么?”

肖骁微微动容,只沉默不语。

徐若琳略略放心,怯生生的过来拉他的手。

肖骁等她的手碰到,忽然如同被蛇咬到,急急一甩,把她的手甩开了。

徐若琳脸色一沉,脸上还挂着两颗珠泪,幽怨道:“就连半个小时都不留给我?”

肖骁垂着眼也不看她,只说:“尊上请回吧,晚了恐真君着急。”

徐若琳定在那里,似已被抽走脊梁骨。

肖骁不再说话,绕过她身侧,自顾离开。

擦身而过一刻,却低声道:“我承真君一诺,此生不踏入彩云别院半步,上次情非得已,我已偿一命,绝无下次。”

徐若琳如被抽了一鞭子,浑身一抖,急声道:“你现在剑骨已成,人人都把你看做天才,谁个再敢限着你,之前的承诺不算数!”

肖骁脚步不停,也不回头,径直去了。

内门之中空空荡荡,一个人都不见,竟是比平日清净许多。

徐若琳却觉得那些人都躲在暗处,冷眼瞧着她被肖骁拒绝、嘲弄,她觉得浑身如坠冰窟,从头到脚都冷得不成,只能抱着自己的双肩,想止住发抖。

但那彻骨的寒冷却怎地止得住,只听得格格两声,牙齿都打起架来。

徐若琳紧咬牙关,迈开步子离开,要借这动作压下心中寒意。

为怕别人说她被人下了脸面,还得把步子控制得稳稳的,不要露出一丝气急败坏的样子。一路走回彩云别院,她脸上绷得甚紧,脸色却是一番动作之下显得红润。

侍女上来侍候她,也少了平日颐指气使的模样,令人还道她今日饮宴归来好事将成心情甚佳。

不想无人处,她已是恨得把几件时新衣裳都绞得粉碎。

打蛇不死终被咬,她深恨以前白依依在山上时,没有一鼓作气将她置之死地,现在反教逃下山去,还到了三不管地带,教她海阔天空,还有心情来把肖骁勾走了。

她恨得心都要揉搓成灰,今日里,夜澜肖骁两头都落了空,平日里虽然不合,到底还做个脸来,今日竟然遭到赤果果的嫌弃!

她平生从来没有遭受过这样的屈辱,只比杀了她还更难受。

她咬紧牙关,发了毒誓,白依依,我与你誓不两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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