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穿之我是宋氏(17)+番外
四阿哥摸着手上的玉戒指,说:“正好,这些天你不用练字,做个精致点的荷包给爷当生辰礼物吧。”
宋桃内流满面地遵命,很违心地说:“奴婢一定尽心尽力去做的。”不过,做得精致不精致不好说啊,不好说。
屋里开始沉默,两人谁也没有下一个话题。
当然四爷早就习惯了沉默,而我们家的小桃子却是想说而不能说。屋子里流淌着一种无言的尴尬,宋桃站在一边,只能尽量减少自己的存在感。
四阿哥喝着茶,余光微微瞄向恨不得让自己变成透明人的宋桃,心里疑惑,后院的女人哪个不是使出各种手段,来讨他的欢心,为什么这宋氏,却让他觉得她不待见他。
又或许这只是一种争宠的手段,欲拒还迎?
四阿哥皱起眉头,为自己的猜想很不悦,既然这宋氏想冷落他,他就让她继续冷着,看一年半载后,她还会不会想在他眼皮底下做透明人。
“高无庸,走了。”四阿哥打开冷气,起身。
宋桃当然不知道她的小心翼翼,恭顺有礼被四阿哥脑补成啥样,只被四阿哥释放出来的冷气冻得一哆嗦,回过神来连忙恭送四阿哥。
“奴婢恭送四阿哥。”
眼看四阿哥在宋桃期待的眼神下就要踏出门槛,他却突然停了下来,说:“你那副字爷要了,高无庸帮爷收着。”
看着高无庸手脚麻利的收了字,宋桃心底哀嚎,为毛啊,这可是颇具纪念意义,可以说是她的处女作的毛笔字啊!
四阿哥看着垮下脸的宋桃,挑眉:“不愿意?”
宋桃连忙低头,说:“爷看得上奴婢的字,是奴婢的福气,奴婢怎么会不愿意呢?”
“爷还看不上你的字,只是作为下次衡量你练字有没有进步的佐证。”四阿哥面无表情地说。
宋桃更伤心了:“爷,您不是说,不用奴婢练字吗?”
四阿哥否认:“你听岔了。”
好吧,不管是不是她听岔了,爷说什么,就只能是什么。
宋桃只能乖乖地回:“奴婢一定会勤练书法,不辜负爷的厚望。”
走在去书房的路上,四阿哥只觉得折磨了一次宋桃,令他感到神清气爽,全身舒泰。
高无庸问:“爷,宋格格的字,要裱起来吗?”
四阿哥看了眼高无庸,说:“不用,这宋氏的字可上不了台面,把它放书房妥善保管就行。”
高无庸心里嘀咕,爷既然嫌宋格格的字难看,却还要讨来,真捉摸不透四爷的心思。
作者有话要说:这可是传说中的二更啊......
《鸡鸣》正解:
妻子)鸡已经叫了,大臣都齐聚在朝堂上了。
(丈夫)这不是鸡叫,分明是苍蝇的声音。
(妻子)东方的天空已经亮了,朝堂上已经站满人了。
(丈夫)那不是天亮,而是月亮的光芒。夜里的飞虫还在轰轰叫着呢,我要与你共枕而眠,再作个好梦。
(妻子)百官大概都回去了,但愿他们不要因为我而憎恨你。
☆、小产与陷害
天气转冷,还开始下起了雪,四阿哥没等到生辰又跟着老康外出办差去了。宋桃这几天又掏了些火晶放置在屋里,让她的房间暖融融的,李嬷嬷和三大丫鬟都喜欢窝在宋桃这儿取暖。
宋桃对刺绣很感兴趣,学得用心,李嬷嬷又教的仔细,这忙活了一个月,她已经能绣出简单的桃花图案。
“主子,您的手艺进步了。”李嬷嬷虽然不解为何宋桃在一个月前手艺退步得连根针都握不端正,但是做奴才的她,也不敢议论主子的事情,她只是尽心尽力地教好宋桃。
宋桃看着自己在左下角绣着一大一小两朵桃花的绿地金边的荷包,终于松了口气,幸好四阿哥走了,让她有足够的时间学习绣花。
翠竹看了看宋桃手上的荷包,笑着说:“主子,这是给爷的?”
宋桃点点头,看着手中的荷包,决定再绣两个更漂亮的,给她的亲亲宝宝和自己来个亲子荷包,呵呵。
李嬷嬷看着宋桃手上格外素净就两朵桃花的荷包,勉强笑着说:“主子,这荷包虽然简单了,但好在寓意不错,桃花象征着我们爷以后能子嗣昌盛,带在四阿哥身上,也能保佑主子再有个小阿哥,以后也有所依靠。”
宋桃不以为然,这原本的宋氏,也只是生了两个女儿,她不知道自己能不能得个儿子,凑个好字。她抱过在炕上乱爬,活泼过度地宝宝,亲亲她的脸蛋,惹得她咯咯笑:“我有宝宝,心里就知足了,李嬷嬷,四阿哥对我怎么样,您心里知道,我也不知道有没有这个福分能得个阿哥,只希望我们家宝宝健健康康,快快乐乐长大就好。”
李嬷嬷心底触动,叹了口气,主子向来不受爷的待见,自诞下爷的长女,也没有改变主子在爷心里的地位,她这把年纪了,知道宫里的女人最最难过,能平安诞下一个孩子,再把孩子抚养成人,已是不易,便不再提让宋桃努力争宠的事。
宝宝爬得累了,让奶娘抱了下去。
宋桃练了会字,看看自己千针百孔的手指头,又不想刺绣,翻了会书,还是觉得无趣。
“翠竹你们三个帮我想想,有没有什么事情能打发时间?”宋桃忍无可忍地问。
红粉是三个人中最活泼的一个,她提议道:“格格,要不我们去院子外面的小花园赏赏梅花,正好雪停了。”
宋桃想想,御花园是不能去的,万一碰上一些不能碰上的人就糟糕了。唉,她没记错的话,这会儿除了太子不住在阿哥所里,其它阿哥福晋全都宅在一起,直到康熙三十七年(有些说是三十八年)封了一、三、四、五、七、八的爵位后,才分府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