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17)
“那请问你叫什么名字?”那名警察心里已经对司白榆的身份有了底,准备进行最后的确认。
“司白榆。”司白榆知道夏止是在骗自己,他见警察一脸的不信任,皱了皱眉转身说,“人既然没事,那我就不接了。”
耍得一手臭脾气。
“哎!”警察没想到司白榆说走就走,连忙大步追上,拦在他的身前解释,“夏止警官没给我们照片,你别生气,一会儿我对一下资料就把孩子给你。”
毕竟一条活生生的生命啊,自然得多问一下,不然出了什么问题,他得愧疚一辈子。
“不用这么麻烦,我不接了。”司白榆一脸冷漠地扫开警察的手,拿出手机看了眼时间说,“我现在要回家工作,就不叨扰了。”
“哥哥!”
一直在门后悄悄藏着的沈忧闻言急了,他怕司白榆真的跑了,推开门急忙跑出来,路过自己的小桌子时,还不忘把自己的水杯和画笔带上,“哥哥等等我!”
司白榆回眸看着面前活蹦乱跳的沈忧,拿起手机默默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夏止并附文:要死了?
“哥哥!”沈忧抓住司白榆的裤腿,亲昵地蹭了蹭,也不管自己小脸蹭得通红,傻笑说,“哥哥我想你了。”
“想我?”司白榆双手抱着胳膊肘冷笑,“是想我家的风油精吧。”
被戳破了心思,沈忧扭扭捏捏地低头,声如蚊蝇:“只有一点点想风油精,更多是想哥哥。”
司白榆抱起沈忧,有些懊恼地拍了拍他的屁股:“笨蛋,没人要的小羊羔,早晚把你卖了。”
沈忧搂紧司白榆的脖子,眨了眨眼睛认真地问:“卖掉我的钱可以买一个小饼干吗?”
司白榆:?
旁边听得一清二楚的警察:?
卖?卖什么?
“你是卖孩子的?”那警察惊得大小眼,手摸向腰间的电棍,做出攻击的姿势。
“我卖面具的。”司白榆指了指自己胸前的山羊项链,抿嘴冷漠地勾唇,一字一顿说,“黑山羊面具。”
“黑山羊面具超贵的!”沈忧摊开双手,生怕司白榆惹不到麻烦,比出手势夸张说,“一个面具要三百万!”
警察刚放下的心立刻又提到了嗓子眼,他震惊地看着司白榆,张了半天嘴憋出来一句:“喝杯茶再走?”
司白榆低头冲沈忧微微一笑,眼含凶意,咬牙切齿提醒:“回家捂好你的小屁股!”
“呜……”沈忧瑟缩着退了退,害怕地护住两边屁股瓣。
——
等回到家,时间已经下午。
司白榆脱下外套躺在沙发上歇息,手腕搭在额头上,看上去十分疲惫。
沈忧蹲在司白榆脚边,他看着门口靠立的女性人偶睁大眼睛,扯了扯司白榆的衣袖问:“哥哥,李小姐的人偶怎么回来了?”
“这个你不需要知道。”司白榆坐直身体,按了按沈忧的脑袋,“你这个家伙,怎么长这么快?上次看着还只有四岁,短短半个月,都快有九岁了。”
“因为我本来就不小呀。”沈忧抬起小脸,从画册中撕下一角白纸,握着水彩笔吃力地写下三个字,然后骄傲地递给司白榆。
司白榆不以为意地接过,当看见自己的名字时,他明显地一愣,而后不禁笑了:“挺聪明的,竟然会写字了。”
沈忧翘着小脚害羞地低头,手攥紧衣摆,红着脸说:“只会写这三个字。”
司白榆笑容更甚了,他揉了揉沈忧的头发:“没白养你。”
听见养这个字,沈忧警觉地竖起耳朵,掐腰义正词严地纠正:“你没有养我哟,是我父亲养哒!”
“哒哒哒!”司白榆不悦地皱眉,他听沈忧这话心里莫名堵得慌,胡乱找了个借口训斥,“儿化音少点,你也说了你不是小朋友,别装嫩。”
沈忧笨笨的脑袋迅速运转,下巴高高抬着,表情恍然大悟,指着司白榆挑眉:“我明白了,你吃醋啦!”
“我吃醋?除非世界毁灭。”司白榆觉得好笑,他确实心里不舒服,但也只是普通心情不好,吃醋这种低级行为,他一辈子都不会有。
“如果我长高些就好了。”沈忧哼哼说,“等我长高了,我打你屁股,直到你承认为止。”
司白榆无语地闭眼,他身体后仰,手随意搭在沙发上缓缓舒展身体,抬眼盯着天花板问:“死人了?”
沈忧摇头:“没有。”
司白榆睁开眼,语气笃定:“死人了。”
沈忧摸了摸脑袋,不明白司白榆在说什么 所幸他也不在意,指着李小姐人偶问:“她坏掉了吗?”
司白榆也看向人偶,抬手按了按胀痛的太阳穴,眼底深沉说:“被人动了手脚,故障了。”
“是谁?”
“不知道,你或许可以帮我问问。”司白榆低眸浅笑,半开玩笑说。
“问谁?”
“问你的父亲。”
沈忧咂了咂嘴,低头不再吭声。
司白榆已经习惯沈忧的逃避,他踢了踢脚边的垃圾桶,眯着眼后靠:“啧啧,有人狼心狗肺,把我专心挑选的礼物扔进了垃圾桶。”
颇有兴师问罪的意思。
沈忧唯唯诺诺,小声解释:“上面有父亲的味道,父亲说过,他触碰过的东西必须处理掉。”
“父亲的味道?”司白榆手捏住沈忧的下巴,强制他回头,凝视他问,“你老实告诉我,你父亲到底叫什么?”
第15章 星星和忧伤
沈忧迅速眨了眨眼睛,轻翘的眼睫毛都在散发疑惑,背着手踮脚:“姓禽呀!”
司白榆凝视着沈忧,一副“你看我信吗”的表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