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人偶被捡后成为团宠了(94)
桥方听后噘嘴表示惋惜,又揉着沈忧头发调侃:“你又不是阿猫阿狗,说什么要不要,顶多算他不和你处对象了。”
沈忧愣在原地,面红耳赤地反驳:“什么处对象,我又不喜欢他!”
“好好好,你不喜欢他。”桥方举起双手表示投降,“你们俩的事我不掺和,随便怎么你们折腾,反正别殃及鱼池就行。”
沈忧抿唇闷声不吭地往前走,桥方见此连忙跟上,拍着他的肩膀问:“你去哪儿?”
沈忧说:“我找牧黎。”
“哦……名字有点耳熟,让我回忆一下。”桥方摸着下巴四十五度抬头,而后拍手恍然大悟说,“你说的是那个最年轻的影帝,牧黎?”
“嗯嗯!”沈忧用力点头。
“他怎么会在这?他不是……”桥方顿住,摆摆手,“算了算了,我看八成又是那些鬼迷心窍的富人搞的鬼。”
沈忧竖起耳朵:“你知道内情?”
“内情?”桥方哈哈大笑,“内情谈不上,只是略微知道那些有钱人的恶好而已。”
沈忧追问:“譬如?”
桥方微微一笑,向一条走廊努嘴。
沈忧心有神会地走上走廊,与漆黑寒冷的甲板不同,走廊两面的墙壁隔绝了冷风,地板安装的地暖暖呼呼的。
暖黄色的灯光搭配金色的墙纸看着颓靡,每路过一间房就能看见几个娇弱的少男少女被富商搂在怀里。
走了一会儿,沈忧开始觉得闷热,他用手扇着风,问旁边的桥方:“还有多久才到?”
桥方低头掐指算了算路程:“五六分钟吧。”
沈忧闻言不再说话,两人并肩而走,走了一会儿,沈忧忽然停在一酒池处,看着酒池里躺着的男人瞪大眼睛。
桥方顺着沈忧的视线看过去,微微惊讶地喊道:“牧黎?”
牧黎躺在酒池中,这与之前的酒池略有不同,虽然形状相似,但里面装的却是高度白酒,隔着老远都能闻到那刺鼻的酒味。
牧黎浑身是伤,奄奄一息地躺在酒池台边,半张脸埋在酒中,听见脚步声微微睁开了眼,见到是沈忧后虚弱地笑了笑,扑腾了几下想要站起来,却被旁边监视的员工一掌按回酒里。
“你们在干什么?!”沈忧也顾不得什么打草惊蛇了,如果他再不救牧黎,他一定会死在这个地方。沈忧抬手扬了扬戒指,瞪了那几个员工两眼扶起酒池中的牧黎,担心地问,“你没事吧?”
牧黎躺在沈忧怀里,他的性格本就文雅,所以即便被沈忧害到这番天地也没有骂脏话,只是气息虚弱地望着沈忧,气若游丝地轻笑:“我就知道你会来救我,因为我们是朋友。”
牧黎的话直击沈忧的心脏,他扶起牧黎准备离开,几个工作人员见状急了,连忙拦在他们前面:“这位先生,您不能带他走!”
“为什么?”沈忧回头冷嗖嗖地问。
工作人员被沈忧的气势吓到,往后退了一些哆嗦着回答:“因为牧黎是贵宾预定的,他犯了错现在正在接受教训,您要是现在擅自带走他,买他的几位夫人会生气的。”
他们想着他们惹不起但夫人惹得起,把牧黎的买主搬出来企图让沈忧知难而退。
但沈忧压根就不吃他们这一套,他取下手中的戒指丢给那几个工作人员:“既然这样,那你就转告你们的主人,牧黎大影帝我要了,有什么不满意到我房间来谈!”
他说完带着牧黎绕过工作人员,大步流星地离开。
几个工作人员完全被沈忧的气势唬住,等反应过来哀叫连连,除了沈忧已经没了影外,最重要的是他们根本不知道沈忧的房号,一会主人问起话来受罪的还是他们。
牧黎一路不吵不闹,任由沈忧搀扶着。
两人在甲板上走了半小时,桥方冻得脸色发青,没忍住问沈忧:“我们到底还有多久才能到?!”
沈忧懵逼地歪头:“什么多久才到?”
桥方察觉到不对劲,搓着手指问:“你不是要带我们回你的房间吗?”
“开什么玩笑。”沈忧已经默认桥方是自己人,耸肩诚实道,“上游轮的戒指是我随手劫的,我连戒指主人的名字叫什么都不知道,更不要说房间的牌号了。”
桥方愤恨地扯着手指关节:“所以你是在瞎逛?”
沈忧想了想:“嗯,差不多吧。”
沈忧话音刚落,桥方就红着双眼跳起半米高。
“喂,你干嘛扯我头发?”
“沈忧你赔小爷我裤子,我裤子都被海水打湿了!”
“我没钱。”
“没钱你就受死吧!”
“别,我有一个钢蹦!”沈忧说着掏出一枚可怜的硬币。
本来就杀红眼的桥方眼睛更红了:“你还是受死吧!”
两人打闹过后,沈忧揉着破皮的嘴角扶着牧黎垂头丧气,一边的桥方也挂了彩,特别是额头和鼻子,这两个部位受伤最重。
他看见沈忧那被打后的委屈样就生气,握着拳头大骂:“我说姓沈的,你有必要一副委屈小媳妇样吗自己没站稳摔破相了活该!”
沈忧听见这话抬起眼皮,哼哼着道:“我摔破相了没关系,反正也没人看我。”
桥方耸肩:“这话说得,好像有人看我一样!”
“司白榆不是吗?”沈忧幽幽说。
“他?”桥方微愣,反应过来后暴跳如雷,“大哥,逗你的你也信啊,当初看你一脸的吃醋样有趣,就故意装出和司白榆亲昵的样子逗你,没想到你竟然当真了!”
沈忧皱眉:“逗我?”
“是啊,我就算有心谈恋爱,也不会找自己的叔叔啊。”桥方见沈忧半信半疑,翻了个白眼解释,“我不知道司白榆告诉过你他的身世没有,他父母早亡,在前往孤儿院之前在姑姑家借住了一段时间,所以我是他侄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