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人迷又被病娇反派惹哭了(95)
小名叫酥酥,极少人知道。
而宫墨寒在他突如其来的醉酒以后,无意中得知这个爱称,便常在床上磨他的时候,逼着他说:“酥酥喜欢你”、“疼一疼酥酥好不好”。
日子久了,平日里,男人也这么叫他。
少年委屈的很明显,像被遗弃的幼崽。
宫墨寒一阵心疼,一阵口干舌燥,禁不住内心肮脏的诱惑,男人吻上对方的唇,描摹炙热爱意,末了,意味不明道:“哪的假消息?”
“旁人说什么,你都深信不疑,怎么不来问问我这个当事人,看看那消息到底是真是假?”
男人气极反笑,握住少年冷冰冰的手,为对方传递些许热意。
沈怀苏手指无措的按在男人的手背,轻声细语道:“那消息怎会有假?”
“怎会无假?他跟你说了什么?”男人问。
“宫家有一个长久的合作伙伴,他们家的独生子大少爷,之前在花店遇见我的时候,信誓旦旦地告知说:
‘宫墨寒迟早要和姑娘结婚,联姻对象,已经定下来了,最晚年底,会去领证。’
我见那位少爷气质非凡,也听闻过,你们这些豪门世家,总是习惯于圈子里,互惠互利地强强结合,所以我、我就想着……”
少年斟酌一下,想把话说开,然后和男人彻彻底底的断干净。
他压根没有意识到,自己正娇气,含带撩人哭腔的,温顺扑在对方怀里。
话说到最后,不用再继续挑明,两人便都能明白其中的意思。
“所以,你就想着一声不吭的离开我,想我跟别人联姻,想看我和别人领证,想等小崽子周岁那天,笑意盈盈地祝我余生多子多孙?”
男人闻言脸色沉沉,想起少年留给自己的简短离别信件,心中越发不是滋味。
压抑怒火的语调,分外有震慑压迫效用。
沈怀苏的后背,逐渐沁出冷汗,他脸色刹时间变得苍白,甚至有些着急的,拉扯男人的衬衫袖口:“你、你要结婚,我总归是要给出一些祝福词的……唔!”
宫墨寒忽地轻笑一声,垂着眼睑,急切地去亲吻、去撕咬少年的唇瓣。
淡淡的血腥味,弥留唇齿之间,津液内填染混合上铁锈的滋味。
少年的下唇处,被男人啃咬的,破了一个细小的裂口,他倒吸一口冷气,声音沙哑,沉溺消散不去的软糯哭腔,道一声:“疼……”
宫墨寒气的胸腔快要爆炸,却还是低头温柔耐心的舔舐对方的唇瓣,含糊不清道:“是我太着急,弄疼酥酥了,酥酥别怕。”
少年面容滚烫泛红,羞耻地抬手,挡住自己的唇瓣,阻止对方想要继续舔舐的动作:“我没有那么娇气,而且……而且,这是外面……”
他脸皮薄,可隐约猜出,好像误会什么。
以至于,带着男人回到临时住所的时候,他没来由的心虚:“所以,你其实,从一开始,就没有打算联姻?”
“起初,动过联姻的想法,但那是迫于长辈们的老一代交情,不得不考虑联姻。”男人跟着少年进门,耐心的解释了一路。
“那你之前,和别人、和别人联姻过吗?”少年底气不足,问出口,觉得自己冒昧。
“怎么可能有过联姻?”男人轻笑,“酥酥担心我的贞-洁问题?”
少年浑身淡出层薄粉,一双眼睛,不知道该看向哪里:“谁,谁担心那个!”
状似恼羞成怒的猫,无意之间,就轻轻松松的把男人勾住,差点让男人,不知道东西南北四个字,是怎么读的。
宫墨寒难以忍耐饥渴,把少年按到被褥,抬手去贪婪的触碰少年的肌肤:“酥酥来验一验老公的贞-洁,不就有答案了?”
轻佻且暧昧的话语,被面不改色的说出。
沈怀苏嘴角流津液,嘤咛嗫嚅着想逃跑。
男人拽住他的脚踝,把他小心翼翼地再次抱进怀里:“酥酥,不许跑。”
温情总是最能哄住人心。
“我以前,是很混账,是仅打算玩玩你。”男人见少年终于动容,趁热打铁,抓住机会,细细解释、开导对方。
“可后来,喜欢上你,就再无法离开你。”男人抓住少年的手,往大腿根去,“就连它,也离不开你,只对你有反应。”
“别胡说八道。”沈怀苏羞得无地自容,但是他被抱得很紧,无论如何,也躲不开。
宫墨寒停顿几秒,在少年脖颈处贪恋:“我以前爱玩儿,但遇到你,愿意为了你收心。”
“哪怕算到现在,我也只碰过你。”
“所以,酥酥别误会,没有那劳什子的豪门联姻对象,更没有子虚乌有的年底领证结婚。”
一字一句,皆被重复了一路。
沈怀苏再迟钝,也明白过来,是自己听信他人挑衅,不确定情况真假,就误会男人,还抛下早已对自己有了爱意的男人,一走了之。
愧疚中,他哽咽无措,说不出一句话。
宫墨寒见不得少年这幅样子,本就酥软下来的心,变得更为一塌糊涂。
“是我的错,没能给你足够的安全感。”男人安抚的拍拍对方的后背,小腹绷紧,充-血肿痛的快要炸开,也不愿强行逼迫对方。
沈怀苏各方面,都很敏感。
他被男人哄着,止住哭腔:“那你以后,会和别人领证结婚吗?”
宫墨寒格外认真,字句铿锵有力,说道:“只想和酥酥在一起,只想和酥酥领证结婚。”
“试着多相信我一点,行吗?”男人倏然想起来什么,邀功般,把手指凑到对方鼻尖,“就像我对酥酥说,不想酥酥被呛哭,所以戒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