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193)+番外
大隗嘴巴成了o字形,目光充满热情:“大人能不能借小的看看?”见大人冷眼睇过来,赶紧道:“小的马上照办。”
谢家。
沈姮吃完早食给自已稍稍拾掇了刚出居室,就听见开了大门的冯嬷嬷冷声道:“你们来做什么?”
“嬷嬷,谁呀?”沈姮问,一大早的就来串门?
冯嬷嬷让开身子,便见沈荣蔚和沈娴走了进来。
俩人的神情都带着些苦相,特别是沈荣蔚,跟上次见面时相比苍老了不少。
在见到沈姮时,他们神情有些尴尬。
沈家人冯嬷嬷认识,也清楚知道发生过什么事,她也是因为沈家而被宁王府的嫡姑娘赶了出去,甚至差点死在街头。
“姮儿。”沈娴扬起笑容:“我和父亲都挺想你的。”
沈姮以为和沈家一干二净了,怎么又来,淡淡地道:“你们来做什么?”
沈荣蔚打量着这间官宅,比他们住的实在好太多了,更没有想到谢俭有朝一日会进了中书省,虽然只是个属员,今后也必定会青云直上。
“是啊,姮儿,爹和娘都挺想你和阿俭的。不请我们进堂厅坐坐吗?”沈荣蔚一脸慈爱地看着二女儿。
听到声音的夏氏从灶房里出来,见到是弟媳的家人时,也一脸惊讶,看着阿姮将俩人带进堂厅:“他们怎么来了?阿姮早和他们断干净了。”
“血脉亲缘,哪是一封断亲书能断个干净的?”冯嬷嬷摇摇头,“先前沈家不来折腾,不过就是他们比我们高人一等,不值得他们费什么心思。”
夏氏愣了下:“现在他们见阿俭有出息了,就来巴结了?”
“我看,定是为了那外室子的事。”人情世故,冯嬷嬷心里透得很。
沈荣蔚和沈娴过来确实是为了沈源的事。
沈姮冷淡地听着沈娴所说,他们希望谢俭能帮着沈源找个事干。
“沈源自科考失意后,每天在家发呆,整个人都瘦了不少,他原本是那般骄傲的一个少年。”沈娴对这个弟弟感情很复杂,母亲视他为仇敌,却又是夫家蒙氏极为喜欢的一个表弟。
她如今已为蒙家妇,若是帮着母亲,蒙家人不会善待她,可护着这个弟弟,母亲总是对她冷言冷语,左右为难。
沈姮对沈源那个少年挺同情的,可同情归同情,有些事,并不是她同情了就得伸手去帮,沈源变成现在这模样,是沈荣蔚的过错。
“这是断亲书。”沈荣慰拿出先前写好的断亲书,当着沈姮的面撕了个干净:“姮儿,以前是爹爹错了,你帮帮你弟弟吧。”
沈姮冷看着地上的碎纸:“撕了就能当不存在吗?我这里还有一份。”
“至亲之间,哪有什么断亲不断亲的?说出去,被人笑话。”沈荣蔚讲话时微微蹙着眉,神情透着几分疲倦,“为了你我的脸面着想,没有人知道我们写下过这种荒唐的断亲书,姮儿,爹和娘当时只是被气着了。”
他向来体面,这种事说出去丢脸呐,打死也不可能说出去。
事实上,他也心高,女儿这样对他,他也不想老死往来。可妻子每天折腾,小女儿不是哭就是闹,真是一言难尽。
他不想让儿子一直在乌烟瘴气的家里,想着给他安排份差事,那宁王府的嫡女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说变脸就变脸了,想来想去,想到了姮儿。
“是啊,姮儿,要是被宗亲们知道了,还不知道怎么骂你没良心呢。”沈娴也在旁边劝道。
沈姮被气笑了,大丛朝以宗族自制,但并非每个姓氏都有宗族的,能称得上宗族的,得有一定的条件,沈家连个宗祠也没有:”你说的宗亲们,是指四代堂的堂伯和堂叔,三四年也见不着一次的那两位吗?”
沈娴神情难堪:“虽然远了些,好歹也是呀。”
“姮儿,爹知道以前忽略了你,但吃的穿得也从没有短过你什么呀。”有懂事的大女儿,会撒娇的小女儿,沈荣蔚还经营着药材铺,确实顾及不到二女儿,可该有的,他也不会少了她:“你帮帮你弟弟吧。他一直意志消沉,再这样下去,人生会毁了的。”
“帮不了。阿俭才进了中书省,哪有什么能力给沈源介绍差事?”沈姮知道沈家没了刘芷月的帮助,在皇都过得并不容易。
就好像从一个五六七线城市去了首都生活工作,一切只靠自已会过得很艰难。
“谢旻不是认了王内侍为阿爷吗?还有孟家,对了,你和宁王府的嫡女……”对上女儿讥笑的目光,沈荣蔚的声音戛然而止。
“你们回南明吧。”沈姮淡淡道:“这样日子能过得舒畅些,沈源只要用心读书,中榜是早晚的事。”
第174章 这次真的不是演的
“姮儿,你当真这般狠心?我是你亲爹,沈源是你亲弟弟。”沈荣蔚眼眶微湿的看着养大的女儿:“就因为那些小事,你便不认家人了?”
沈姮无语,刚穿过来的那几个月,原主脑海里所有的一切对她来说就像苦情电视剧,她能共情,但没法真正变成当事人,她只能用自已的三观是非观来判断,更多的是法理,而不是情理。
心疼过原主,又怕这样的沈家人最后变成她的累赘,所以当机立断定下断亲书。
从古至今民间虽有断亲一说,律法上却没有,华夏的文化和别的地方不同,血缘亲族不管如何恶劣,就是一条无法割断的绳。
就连三观这个词也是没有的,华夏文明传承的就是同一种文化,除了被西化的那些人,更多的只是意见想法不一样。所以才有了割袍断义,道不同不相为谋,志不同不相为友,各从其志的说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