夭寿啦!一睁眼穿成奸臣早死原配(221)+番外
“你错哪了?”谢俭一脸怨气的说。
给了台阶,就不能好好走下来吗?沈姮不气,这个时候什么都依着他:“我没慧眼,你最好了。”
孟府的大并不逊于王府,这儿沈姮以前在孟家铺子做事时每个月都要来一次,熟悉得很。
孟宣朗是家中最小的,可以说万千宠爱集一身。
孟老太爷不在,只对家里人交代了几句,说不是什么大事,让他们不必担心,说完和老友喝酒去了。
急的是孟家家主和主母,还有彭氏。
见过礼后,谢俭被带去了书房,沈姮则和彭氏在一旁的园子里谈着心。
“我嫁过来后,他待我极好,就是这件事上,怎么也不肯听我一劝。”彭氏轻抚着肚子,她怀着孩子也不依着她。
沈姮劝着,“你把身子养好,生个活泼可爱的小宝才是最重要的。”
彭氏点点头:“都一天一夜了,再怎么的,气也该消了,希望谢相公能劝他出书房。”
“老太爷不是说了吗?不是什么大事。你也宽宽心吧。”
彭氏叹了日气:“近来烦心事多,昨天收到母亲来信,说我妹妹云容被父亲罚了禁足,令她半年不可出门。”
禁足是家长罚家中女儿常用的手段,一般就几天,最多的也是两三个月,这半年倒还是第一次听到,沈姮奇了:“云容怎么了?”
那小姑娘也到了议亲的年纪,虽说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只要是同个地方的,父母双方都会想着法子先让孩子们先看顺眼了,这半年禁足下来,可不是什么好事。
“不说了。”沈姮不是外人,彭氏虽想找个人倾吐一下,可事关妹妹的名誉,还是算了。
沈姮也不多问,见她一脸愁容的样子,便讲一些她在铺子里时发生的趣事。
第199章 割席断交
就在俩人说着时,秋意匆匆进来禀道:“彭娘子,公子要和谢相公割席断交呢。”
“什么?”彭氏站起。
割席断交?沈姮惊讶,怎么严重?
俩人匆匆来到书房,孟老爷和夫人正一脸无奈地站在书房外,如今他们的儿子大了,有了主见,他们也劝不得,一劝反倒逆着来,二房三房曾来劝过,结果,这个逆子把叔伯们都得罪了个光。
想他们在生意场上叱咤风云,回了家在儿子面前却是什么也做不了。
一名下人拿了席子过来。
另一外下人手拿着匕首。
“公子,匕首和席子拿来了。”下人朝着书房里禀着。
沈姮看着眼前的一切,我肋个去,断个关系也这么有仪式感。
“谢俭,我真是瞎了眼才会把你视为知已。”孟宣朗的哭声从里面传来:“大丈夫者,不失其赤子之心,你看你平常和那些人相处,阿谀取容,羞此七尺之躯。”
“孟宣朗,今天是在说你如何得罪大理寺卿一事。”谢俭的声音一如既往的冷淡。
哭声一顿,接而又道:“得罪又如何?大理寺的那些人,诿罪掠功,掩罪夸功,尽做小人事,可笑整个御史台,竟无人敢出言揭恶。”
“那又如何?你就不能看着点样?非得出头,你不过小小御史台属员,去弹劾正四品大员,属无本事而生事。”
“无本事而生是非?是啊,哪有你这样的本事,和大理寺的唐自行攀上关系同流合污了。谢俭,你太让我失望了。”
“你胡说什么?”
“我胡说?你为何要与这种人相谈甚欢,那唐自行和大理寺少卿是一伙的。”孟宣朗越说声音越高。
下一刻,书房门打开。
孟宣朗拉着谢俭走了出来,指着下人摆放在地上的席子道:“道不同,不相为谋,谢俭,我要和你割席断义,从今往后,我们就不再是朋友了。”
孟父孟母在旁干着急。
“他怎么越说越来劲了?”一旁的彭氏也急:“这人在气头上,可怎么办呢。”
沈姮头疼的看着那两少年,谢俭和唐自行的事还真无法跟孟宣朗明说什么。
“你当真要与我割席断义?”谢俭冷着脸问。
“对。”孟宣朗因为伤心眼中还挂着泪:“我主意已定,不管你说什么也绝不动摇。”
“我没什么好说的。”
“好,好,是我看错你了。”孟宣朗对着拿着刀的下人道:“把匕首给他。”
“是你要与我断交,你自已动手。”谢俭不接。
“凭什么要我动手?明明是你做错了。”
看着哭红了鼻子的人,谢俭深吸一日气,雪灾的时候哭鼻子还能说年幼,这都成了亲的人了:“孟宣朗,要割席断义的人是你。”
“但我没有错。”
沈姮听了个大概,算是明白怎么回事了,若事情只论对错,那还是简单的,他们这样下去,只会没完没了,走上前道:“要不,我来割席?”
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她身上。
孟宣朗狠狠瞪了眼正欲把匕首交给沈姮的下人一眼,那下人顿时给也不是,不给也不是。
沈姮看在眼里,温声道:“不过在割席前,我想说件事。”这儿也没外人。
“你说。”孟宣朗道。
谢俭疑惑地看了沈姮一眼。
“孟公子也是知道旻儿的遭遇。却不知,在那次大事之前,旻儿还曾被人推下池塘差点淹死。”沈姮把小旻儿被巷子里的小孩子推下池的事说来,同时也说了谢俭在这事上的处理态度。
想起那事,谢俭明了阿姮要说什么了。
“还有这样的事?”孟宣朗无比震惊:“这么小的孩子怎么能如此可恶?谢俭,旻儿差点淹死,为何你和大嫂还要说是他自已的错?”×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