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359)
她这辈子没有遭受过这些肮脏下流的对待。
“裴容氏你这个贱人你还敢躲,都是因为你们夫妻,老身才会遭遇这些劫难,你还不滚出来!”
说着她看向刚才欺辱她的那些刁民,厉声道:“你们都看清楚了,那个躲起来的贱人才是你们要找的人,才是裴元义的结发妻子!”
裴大夫人则是整个人晕厥了过去,被赶过去的丫鬟婆子团团围了起来。
她比裴老夫人更加惨不忍睹。
身上只余下了一条亵裤和肚兜遮羞。
洁白无瑕的手臂上留下一道道掐得红紫发青的瘀痕。
甚至还有一个硕大的手掌印在她的背脊之上。
裴老大目眦欲裂地看着晕死过去的裴大夫人。
对着丫鬟婆子吩咐道:“还不赶快将夫人抬下去!”
众人都以为裴大夫人承受不住这些打击晕死了过去。
只有沈昭知道她是在装晕。
因为她听到了裴大夫人心如死灰的心声。
[完了、完了!我这下子全完了,我被人看光了身子,还被那些人摸了个遍。
老爷就在一旁看着,他一定会休了我的。
都怪裴元义那个杀千刀的和裴容氏那个心机阴沉的贱人。
若不是裴元义与人勾结,若不是裴容氏躲了起来,那些刁民怎会对我动手。
我就算死就算被休弃,也要拉着裴容氏下地狱。]
沈昭听着裴大夫人的心声,并不觉得她可怜。
她得到此等下场,都是她咎由自取因果报应。
裴老大阴狠地看向沈昭身后的裴容氏和裴小四。
满面悲痛道:
“二弟妹、裴长安你们还要躲到什么时候!
你们身为元义的妻儿难道不该站出来给众人一个交代吗?
母亲和你大嫂替你们受了无妄之灾,你们还要再躲着吗!”
[今日我母亲发妻受辱,我定要裴元义的妻儿生不如死。]
百姓们开始躁动。
沈昭听到不少人的心声都是。
[刚才从那老妪和那风韵犹存的夫人身上可是捞着不少好处。
还摸了一把官家太太的身子,那个皮肉细嫩的啊,都能掐出水来了。
听闻裴元义的夫人可是书香世家的小姐,生得更是清冷绝尘,若是……]
沈昭看向那些虎视眈眈的百姓们眼神不由得沉冷了几分。
裴夫人从沈昭和谢屿衡身后走了出来。
她身着素衣,头上只带了一朵素白的绢花。
乍看上去,像是着了一身孝服。
衬得她更清尘脱俗。
裴夫人对着众人深深地行了一礼。
“裴容氏在此向诸位赔罪了,还请诸位受我一礼。”
刚才还欲冲上前来的众人倒不好意思向刚才那样对待裴老夫人和裴大夫人了。
裴夫人直起身子,目光坦荡地看向众人。
“我知诸位心里万分悲痛,恨极了元义,我与你们一样,也恨极了他。”
裴夫人此言一出,有人发声问道:
“裴夫人为何恨裴元义,是不是知道他同贼人勾结,做出那反逆之事。”
沈昭听着裴夫人的心声,嘴角勾起一抹了然的笑意,并不担心裴夫人无法应对此等局面。
第298章 计谋得逞
“我恨他的原因同你们不一样。”
裴夫人憔悴清冷的面容上闪过一抹苦笑,眼底皆是悲寂。
“我恨裴元义太过重情义,无论是友情还是亲情他看得比什么都重要。”
“我自不必说,诸位也应该清楚,我同裴元义成婚二十一载,他还是秀才那年我同他喜结连理。
自我入裴氏以来,亲眼看着他是如何散尽家财帮扶裴氏族人……”
裴夫人此话一出,裴氏族长和那四位长老当下坐不住了。
“裴容氏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们何曾沾过裴元义的光,你可休要往我们身上乱泼脏水。”
沈昭却听见那几人心里在疯狂咒骂。
[裴容氏这个贱货,她怎么敢揭我们的老底。]
[那都是裴元义他自愿回报族里的,若是没有裴氏一族,他裴元义怎能走得这般远,爬得那般高。]
[为什么这些贱民不扑上去糟践裴容氏,还让她在那儿诉说满腹的委屈,等众人散去老身一定要弄死她,将今日所受的委屈百倍千倍地还到她身上!]
沈昭看了一眼裴老夫人,此刻裴老夫人的眼中淬满了毒,一眨不眨地死死盯着裴容氏。
好似下一刻就要扑上来,咬断裴容氏的脖子。
裴容氏面对裴氏族长的指责丝毫不慌,镇定道:
“我是否胡说,众人都看在眼中,试问有哪一位从地方爬上来的京官,会举族搬迁至京都城。”
“唯有裴元义!无论他是在祖地任命父母官,还是去地方上任,每走一个地方,裴氏族人都跟随其去上任,我这话可有半分掺假!”
裴氏族长立马反驳道:“裴元义身为裴氏小辈,我们这些当长辈的不放心他独自赴任,不成想我们的一片苦心,到了你这个毒妇嘴里,倒成了我们沾裴元义的光了,当真是让我等心寒!”
裴氏族长倒打一耙的把戏又在上演,裴容氏早已习惯这种戏码。
以往为了元义,她都会隐忍,如今却不必了。
“你们的这片苦心当真是让人无法接受啊,衣食住行乃至族人娶亲生子、求学科考那一点不是他裴元义出的银钱,不是他裴元义安排的、不是他裴元义舍下脸面去求人求来的。”
裴容氏每说一句,裴氏族人的脸色难看一分。
“你懂什么,只有裴氏族人好了,才能相助裴元义,他这可不是在帮我们,而是他有私心,是在为自己培养帮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