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互换后,将军手撕他的白月光(74)
这不像老大的作风,老大不会因为这点芝麻大的小事来京都见她。
柳氏还没来得及退下,正半跪半趴着悄悄看着大伯哥和大嫂。
内心闪过一丝羞愧,大嫂因着没有儿子,一直矮她一头,现在被大嫂这个整日里端着架子装模作样的贱人,看到她这副模样,她一定乐坏了吧。
楚仁庆扫过众人,视线先是停留在楚妙身上,只一眼让楚妙冷不丁地打了个哆嗦。
爹爹的眼神好可怕,爹爹在她面前向来是慈爱的,何时这般神情严肃地看过她。
爹爹是来抓她回去和那个落魄户成婚的吗?这怎么可以!她不想嫁给那个穷书生!
楚仁庆的眼神没有在楚妙身上过多停留,而是落在了堂中跪着满身伤痕的妇人身上。
神色冷峻地看着满身伤痕的妇人。
眼前妇人的背影与他幼时记忆中的那个伤痕累累的女人重合。
母亲答应过他,以后一心向善,绝不再作恶,为那个死在她手中的可怜女人日日祈福。
可如今母亲她又做了什么!
母亲难道忘了那个女人是怎么死的了吗?
难道忘了父亲又是因为什么厌弃她的吗!
如今还在用同样的手段折磨她人!
而这个被母亲折磨的人又是谁?
“母亲,她是谁?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将人给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慕欣慰的看着大哥,大哥他为人良善,看不得旁人受苦受难,在锦州也是出了名的大善人。
当然看不得二嫂伤成这样。
老夫人面色难看的看着老大,在老大心中她这个当娘的就是个恶毒的存在。
“她是你二弟妹柳氏,老大你刚回京快去为娘一直为你们大房留着的院子休息。
柳氏她犯了过错,理应受罚,可不是为娘无缘无故的将她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仁庆一听是老二媳妇,当下上前看着被折磨的不成人样的柳氏。
脖颈青筋暴起,“母亲,二弟妹这是犯了何错,让母亲如此待她。”
说罢看向坐在椅子上刚刚站起来的善俊和善安道,“母亲,你将二弟妹打成这样可想过善俊和善安,他们兄弟二人该如何痛心,该如何想你这个当祖母的。
二弟妹她再不对,母亲也不能当着两个孩子的面将人给打成这样!”
老夫人一噎,老大他是不分青红皂白上来就指责她这个当娘的,他可曾问过她为何罚柳氏。
“仁庆是柳氏她……她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老身罚她都是经过善俊和善安同意的,她根本就不配当善俊和善安的母亲。”
老夫人不敢说得太明白,她如果敢说她纵容柳氏贪墨大将军府的家产,老大一定会更加厌恶她这个母亲。
楚善俊和楚善安也附和着老夫人的话说道,“大伯,是娘亲她犯了过错该罚,祖母仁慈没有将娘亲休弃。”
楚仁庆皱着眉头看着善俊和善安,二弟妹是他们的娘啊,即便犯了再大的过错,他们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二弟妹在他们面前被打成这副模样。
“母亲敢问二弟妹她犯了何错?”
第60章 迷雾笼罩
老夫人不知该如何开口,这个口她不能开啊。
楚仁庆看着母亲支支吾吾说不出缘由来,失望的看了母亲一眼。
然后看向一直在旁边规规矩矩站着的三弟妹。
眉头拧得更紧。
刚才他进来时,善俊和善安还有楚妙都在椅子上坐着。
反而身为长辈的三弟妹站着。
这是什么道理,又是什么规矩。
再看三弟妹的穿着,是一件老旧的男子衣袍。
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露在外面的手腕纤细得可怕。
大将军府如今穷成了这般吗,连为女眷置办衣服的银钱都没有了。
可反观母亲和善俊还有善安的穿着,他们锦衣华服,面色红润,完全看不出拮据。
他还记得三弟妹与三弟成婚时的情景,那时的三弟妹与现在的三弟妹状似两个人。
母亲她并没有履行对他的承诺,好好善待三弟和三弟妹。
叹息一声道:
“三弟妹,你可否告知大哥,究竟发生了何事?让母亲将二弟妹折磨成这副模样。”
楚慕看了一眼老夫人,老夫人眼中警告意味十足。
楚慕无视母亲的警告,现在的母亲让他陌生。
即便会惹母亲生气,他也要实话实说,“是二嫂贪墨了大将军府的家产,并将贪墨的银钱和商铺、庄子、田产都填补了她娘家柳府。”
老夫人长出了一口气,还好沈氏这个小贱人没有胡说,这口气还没出完。
就听楚慕接着说道,“其实也不能全怪二嫂,是母亲她纵容二嫂贪墨府上家产,留给善俊和善安。”
老夫人闻言差点背过气去,沈氏这个小贱人是想要害死她不成。
老夫人慌忙的朝着楚仁庆看去,但见老大瞪大了双眼,难以置信的朝她看来。
楚慕还不知状况,自顾自的说道,“我和夫君都能明白二嫂和母亲的心思,二哥他久考不中,二房又没有进项,二嫂和母亲为二房将来作打算也是应该的。
毕竟母亲时常教导夫君,要兄友弟恭,即便母亲让夫君将皇上御赐的物件都给了二哥,夫君和我也不曾有半句怨言。
即便母亲让我拿出嫁妆来补贴家用,我也不曾有一丝怨念。”
老夫人恨不能撕烂楚慕的嘴,但见大儿子的面色越来越难看。
楚仁庆听着三弟妹平静的述说,脸上的怒意更甚,面色由青转红。
母亲她做的太过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