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一睁眼,渣夫满门抄斩了(127)
侍卫随意地在轿子里瞥了一眼,没有什么可疑的地方,摆了摆手,“我还能不相信陆太医,既然来的时候已经检查过一遍了,就不浪费你时间了。”
“多谢多谢!”陆安连连道谢,将身上的碎银全交给侍卫,“这点心意你就先收着,这次孩子闹事就麻烦你了。”
侍卫笑着收下银子,说:“陆太医哪里的话,只是宫中贵人多,现在这个时候,孩子哭闹若是惹上那位贵人,可就麻烦你,你还是赶紧离开吧。”
陆安悬着心快步进入轿子,赶快离开。
刚走开没几步,就听到后面侍卫长的命令,“皇上下令寻找三皇子的下落,你们可都把眼睛给睁大点,要是让三皇子跑出去,有你们的好果子吃。”
“刚才离开的是什么人?”
检查的侍卫说:“是陆太医的轿子,刚给皇后娘娘看完病,这么晚才离开。”
陆安帮衬着傅寒瑾将叶皇后安葬了,陆语惜紧紧握着傅寒瑾的手,“大哥哥,别难过。”
傅寒瑾点头,藏在袖口中的玄冰令却铁烙般在手中发烫,这是他的护身符,也是母后和外祖父家的催命符。
心被什么东西缠住,喘不上气来,浑身发烫抽痛,如一根根刺扎入骨头般疼痛。
“大哥哥,你怎么了?”
陆语惜哭着鼻子担忧地问道,陆安注意到傅寒瑾的异常,急忙把脉,却没有任何异常的脉象。
没有异常就是最大的异常,最让人头疼的是无法快速地寻找到病因,及时救治。
“父亲,大哥怎么了?”
陆安摇摇头,傅寒瑾变得更加狂躁,抓狂地伤害自己和抓着自己的陆安,瞬间就划破几道口子。
陆安点中他的昏穴,傅寒瑾才安稳下来,躺在陆安的臂弯中。
傅寒瑾再次醒来,就看到差点在她手中昏厥过去的陆语惜,急忙收住手,“安安,你没事吧?抱歉,我刚刚不是故意的。”
陆语惜咳嗽几声,懂事地摇摇头,笑道:“没事,刚刚大哥病了,才会对安安下手的。”
展开手,把赤红的玄冰令递给他,“刚刚大哥昏迷,这个东西掉了,我见大哥总是对着这个哭,觉得这东西对你很重要的,就暂时替你保管了。”
傅寒瑾诧异地看着陆语惜手中的玄冰令,一个邪恶的念头在脑海中产生——玄冰令是他的保护符,但留在他身边绝对不安全,不如就让玄冰令永久消失。
握住陆语惜的手,“大哥把这个给安安赔礼好不好,为刚才不小心伤了安安道歉。”
陆语惜义正严词地说:“刚刚大哥犯病,是没有意识的,而且这东西对你很重要,安安不能要。”
傅寒瑾问:“安安想要什么?让大哥报答你的救命之恩,好不好?”
陆语惜认真思考,说:“大哥送我只红梅发簪吧,我不小心把母亲的簪子弄坏了,想重新给她赔一个。”
“好!”傅寒瑾点头。
在陆安家居住了一段时间,傅寒瑾暗中与长公主搭上线,借着长公主的名义高调回宫。
这也解释了那段时间没在皇宫中的原因,长公主力保,最后让傅云珩一气之下丢到军营中,一丢就是十六年。
曾经那位备受欺辱的三皇子成长为威风凛凛的晋王。
……
“殿下,你怎么了?”
傅寒瑾回神垂眸,遮住自己的情绪,“小时候我们认识,那是我送给你的定情信物。”
“定情信物?”陆语惜惊讶,“我怎么不知道?”
傅寒瑾说:“这事只有我们两个知道,那时你才三四岁,或许还没有记事,不记得也正常。”
一瞬间所有的解释好像都讲清楚了,难怪傅寒瑾会这么帮助自己,都是看在幼时的情谊上,但那时候怎么会有爱情呢?
傅寒瑾又说:“我现在需要一个妻子,你最合适的原因是我喜欢你,我相信你会坚定地站在我这边。”
“若你现在还接受不了我的爱,那就当帮我一个忙,但请别拒绝我的爱。”
陆语惜紧张地抿唇,“可我现在还是姜承怿的妻子,一女不能嫁二夫——”
“这是我该解决的事情。”傅寒瑾说:“你只需要安心待嫁就可以了。”
陆语惜点头,“我有一个要求,若日后你不需要我的时候,或者你遇到合适你夫人的位置的时候,请放我离开,我绝不纠缠。”
她不想再因为这样的事情搭上自己的性命。
傅寒瑾答应得很爽快,“好!”因为不会有那一天。
陆语惜见过他最脆弱的一面,同时也救赎了那个黑暗中艰难行走的他,也就在那时,他就已经将她交付给她。
回去的路程傅寒瑾刻意让队伍缓慢行走,一方面是因为经历过瘟疫的士兵们都很劳累,另一方面是队伍中还有些行动不便的人,走慢点有利于伤情恢复。
皇帝十分激动,也没有多在意傅寒瑾腿恢复的事情,但其他皇子却如临大敌。
傅寒瑾本就有赫赫战功封王,地位几乎在太子之下,现在腿又好了,不就多了一个强劲的敌人。
皇上夸奖着傅寒瑾的功绩,淑妃却突然问道:“晋王,怎么不见天瑞回来?”
傅天瑞——淑妃的儿子,四皇子!
第115章 我受罚但绝不认错
“郡主,你怎么了?”
林清桉敏锐地注意到平宁郡主的异常,关心的问道。
平宁郡主下意识地看向傅寒瑾,他微微摇头,示意平宁郡主稳定。
傅寒瑾笑道:“回淑妃娘娘,定林郡瘟疫期间,四弟留下一封书信就草草离开,本王也不知道他现在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