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门主母一睁眼,渣夫满门抄斩了(5)
傅寒瑾已经紧闭着双眸,还没有从痛苦中缓解过来,陆语惜搭在傅寒瑾手腕上把脉,眉头却紧紧锁在一起。
手被一双温热的大手抓住,陆语惜抬眸,想要抽回手,却被紧紧抓住。
近乎卑微的哀求,“安安,帮帮我。”
陆语惜彻底被怔在原地。
安安是她的乳名,自嫁人后就鲜少被人叫起,甚至连父亲也不在用乳名称呼她。
可她与傅寒瑾并不认识,傅寒瑾怎么会知道她的乳名?
温热的柔软打断陆语惜的思考,唇角被人发狠咬住,浓烈的燥欲扑面而来,陆语惜被紧紧锁在傅寒瑾的怀中,挣扎不开。
“我被下药了,欢情散。”傅寒瑾喘着气音,“安安,求求你救我。”
欢情散如名字一样,是夫妻房间助兴的药,没有解药,必须男女一起解毒,负责就彻底废了。
禁锢的力气根本与卑微哀求的声音不相符,陆语惜脸也被羞的通红,挣扎着和安抚着情绪激动的傅寒瑾。
“你先放开我,再忍忍,我让下人去青楼给你找几个姑娘给你解毒——”
陆语惜的话被猛烈的长吻堵住,傅寒瑾根本听不进陆语惜的话,行动完全被心中欲望支配。
解下腰带,捆住陆语惜挣扎作乱的手,撕开缠人的衣衫,光滑白嫩的肌肤映入眼帘。
男人剑眉星目,一双眸子中欲望彻底吞噬理智动作更加发狂。
陆语惜再次醒来,身上狼狈的痕迹,青痕遍布。
她强忍着疼打开门头也不回的蹿出门去,与男子苟合,被抓到是要被浸猪笼的。
她上辈子憋屈而死,这辈子她还没有复仇,没有重活一世。
她不会为了这种事情寻死觅活,不就是情爱,就当被狗啃了。
陆语惜走后,男人猛然睁开眼。
傅寒瑾盯着陆语惜离去的身影,脸上的温柔逐渐退散,收起眼底划过的占有欲,脸色阴沉。
“莫离,刚才到底怎么回事?”
莫离颤颤巍巍的跪在傅寒瑾脚边解释,“主子,四皇子恶作剧,故意下药看你的腿是不是真的有病,陆小姐……哦,不,姜夫人完全是意外闯到这里,四皇子手下的那些人就……”
傅寒瑾把玩手中刚刚陆语惜不小心落下的簪子,眸色深沉,嘴角勾起一丝笑意,“倒是个阴差阳错。”
莫离:“还好我赶到及时,让主子的腿病没有暴露,就是刚刚姜夫人……知道主子的病是装的,要不——”
说着还做了一个抹脖子的动作。
傅寒瑾上脚踹了莫离一脚,“什么姜夫人,人家没姓?她不需要你动手,我亲自处理。”
莫离:不都是这么叫的吗?
傅寒瑾:“自己下去领罚。”
说着站起身,浑身莫名的神清气爽。
对她负责不仅仅是因为这场意外,是年少心底最灼热的思念。
拼命算计从边关回到盛京,他还是来晚了一步。
但嫁人又不是说明一辈子。
属于他的东西,谁也夺不走。
权利是,陆语惜也是!
第5章 你算我哪门子的夫
陆语惜则完全相反,腿肚子发酸泛软她去房间洗了一次,换了一身衣服,遮住身上的红肿痕迹。
“你去哪了?怎么突然换了身衣服?”
姜承怿突然的关心让陆语惜紧张的掉了一身鸡皮疙瘩。
“我在自己家里换个衣服,还要向侯爷禀告?”
陆语惜嘲讽的坐在陆安身边,不想和姜承怿再说话。
姜承怿皱眉,脸色也垮了下来,陆语惜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自从他回京后,说话都是冷嘲热讽的。
搞得像是他欠她钱了一样。
“语惜,好好说话。”陆安也觉得陆语惜说话太过分。
陆语惜不适的转移话题,“父亲,侯爷脑子的病到底怎么回事?”
姜承怿气哼一声,就算不是出身书香世家,也算是半个大家闺秀,说话怎么这么难听。
明明是失忆,非要说脑子有病让人心烦。
他一个男人和她计较,倒显得他小气了。
恢复到陆安的专业话题上,陆安没有再多计较陆语惜话中的不妥,说出自己的结论。
“失忆确实算是怪病,但也不是没有,但这种单独针对一个人的失忆,我也是大开眼界了。”
父亲的话陆语惜并不意外,前世她和父亲一样都太过信任姜承怿,这么奇怪的失忆宁愿相信是罕见的怪病,也没有怀疑过——
姜承怿根本没有失忆!
仔细想来姜承怿这病,不就是不想和自己亲近,为他心爱的妹妹保守贞洁完美的借口。
“也不是什么大病,忘了就忘了。”陆语惜劝陆安,让他不要在姜承怿这病上浪费心力。
姜承怿这个烂人不配!
当时愿意答应跟随姜承怿请父亲看病,完全是想要见见思念已久的父亲。
陆安的眉头锁得更紧,他心疼女儿,不愿意把心中残忍的猜测告诉陆语惜。
别说是陆语惜了,若是他遇到这样的事情,也是难以接受的。
“夫妻俩有感情才能把日子过好,生活才能顺利,别因为这病伤了你们夫妻感情。”陆安意有所指,希望姜承怿可以和陆语惜亲自说清楚,好好过日子,别辜负了陆语惜的满腔真情。
姜承怿轻嗯答应,略过陆语惜冷漠的脸,没有表现出一丝慌张。
“天色也不早了,打扰岳父这么久,小婿就先带着语惜回去了,下次再来看岳父。”姜承怿客套的说,想要逃离陆家这个压抑的地方。
他不喜欢陆家,不喜欢陆语惜,不喜欢关于陆语惜的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