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监嫁到:邪王要逆宠(20)
古若尘只感觉身下一紧,额头渗出滴滴冷汗,该死,要不是现在不是时候,他一定要了这个女人。
可他要给她一个未来,不能让她委屈的以太监身份跟着自己。
“蓁蓁,别动,让我抱会儿你。”
深吸着女人脖颈间的幽香,古若尘暗暗苦笑,古若尘,枉你是皇帝,却还是有费尽心思也难以得到的。
夭蓁蓁清楚的感受到男人灼热的呼吸,强而有力的心跳,以及小腹处顶着的蠢蠢欲动……
脸颊一红,夭蓁蓁咬着唇角点点头,“我不动我不动。”
老天爷,这时候给她十个胆子她也不敢动啊,夭蓁蓁满心流泪的想着。
好半响,古若尘脸色恢复如常,墨眸紧盯着身下的女人,嗓音沙哑而磁性,“无人时,蓁蓁你便叫我的名字,还有,你不是奴才,不用以奴才自居。”
“皇上,奴才怎么……嘶。”
古若尘轻轻在那樱桃小口上咬了口,冷哼一声,“再说?”
夭蓁蓁脸色一僵,轻声道,“若……若尘。”
“嗯,睡吧!”
古若尘翻过身躺在床上,有力双臂丝毫没有要松开夭蓁蓁的意思,夭蓁蓁不敢说话,只好闭上眼睛。
或许是折腾一晚累坏了,很快夭蓁蓁就沉沉睡了过去,却不知道,在她睡着后,身侧男人睁开眼,那眼底,充斥着担忧之色。
————
皇宫向来是个四面透风的墙,第二天一大早,宁丞相身体不适病倒,皇上连夜派了大批御医前去照看的消息便不胫而走。
而宁贵妃因为担忧伤心而昏倒,在宁安宫中静养,至于陈美人,自然是那个替罪羊。
没有了丞相的早朝顺利的很,古若尘随便找了个借口发发怒,朝堂上的那些墙头草就全都倒戈相向。
下了朝,古若尘一如既往的批奏折,顺带借着胸口疼的借口大肆吃豆腐。每当看到女人敢怒不敢言的炸毛样子,心情极好。
当然,为了不让后宫流言四起,古若尘每晚都会翻牌子,只是让夭蓁蓁奇怪的是,为什么晚上古若尘明明没有去,第二天却总是传出某个妃子如何如何受宠爱的话呢?
想不通的夭蓁蓁干脆不想了,他看着面前正在汇报的桑左,皮笑肉不笑,“桑左统领,你是说,丞相大人每晚都在发飙砸东西?”
“是的,夭公公。”
桑左点点头,这才皱眉道,“据眼线汇报,宁丞相根本就没喝我们派去太医煎的药。”
宁丞相是个疑心病很重的人,尤其是最近,市井流传的流言蜚语,让宁丞相很是生气。
说来也是奇怪,那些什么宁丞相私生子,什么宁丞相和某个尼姑一夜春宵的小道消息都是从哪里传出来的,别说一国丞相,就是普通人,恐怕也受不了这些谣传吧!
“朕知道了,你下去吧!”
古若尘挥了挥手,目光含笑的看着夭蓁蓁,“夭公公,你说,朕该怎么赏赐你呢?”
呵呵,那个宁丞相打死也不会想到,那些派去的御医都是医术很高明的人,煎的药也完全没有问题,有问题的是丞相府中的下人。
夭蓁蓁让他命令那些下人将曼陀罗每日插在花瓶中几枝,在配上宁丞相整日喝的酒,自然会产生幻觉,误以为有人要害他。
正文 第26章西延长公主
这个时候,再将市井传言故意说给宁丞相听,宁丞相听后自然是大怒,毒素加速,自然会每日脾气大躁。
没想到这个小东西竟然还懂得药理,这样古若尘对夭蓁蓁又有了一层新的看法。
夭蓁蓁嘴角隐隐一抽,赏赐?恐怕又是对她耍流氓才是吧!
“皇上。”
站在大殿中的卓琳终于受不了的开口,“今日西延长公主已经到了帝都驿馆,明日便来觐见您。”
“嗯,卓琳你安排便好。”
古若尘摆摆手,打了个哈欠,“夜深了,夭公公你服侍朕休息吧!”
夭蓁蓁皱了皱眉,暗暗咬牙应下。
卓琳看着两人离开的背影,身侧的手紧握成拳,皇上,为何您的眼中只有那个女人,从来不曾看到过我?
敛下眼底的哀怨和嫉恨,卓琳面无表情的走了出去。
夭蓁蓁这几日都喜欢了,直接脱了太监服躺在床上,拿起被子把自己紧紧裹住,睁着一双秋水简眸警惕的看着男人。
呜呜,跑也跑不了,打也打不动,难道就要一直被这个家伙调戏?
“你是让朕睡地上?”
看着夭蓁蓁的样子,古若尘语含威胁。
夭蓁蓁撅了噘嘴,立刻掀开被子,“哪能呢,我不敢的。”
即使不用照镜子,夭蓁蓁也能感觉得到,自己脸上的笑有多谄媚。
唉,为了保住小命,只能屈服在某人的淫威之下了,好在古若尘颜值高,不然她可真是hold不住啊!
“朕看你这个小东西可是敢的很。”
古若尘躺在床上,手臂自然而然的搂住那柔软的身子,深吸一口气,“蓁蓁你说,明日那西延国,会耍什么花招?”
夭蓁蓁诧异古若尘今天居然没占自己便宜,反而问起了西延国的事,她微微沉吟了下,皱眉道,“说实话,我也说不明白,只能看明日对方公主是个什么意思,见招拆招了。”
“你就不怕她死活非要嫁给朕做皇后?”
古若尘漫不经心的提醒了句,眼角余光若有似无的打量了下夭蓁蓁的神色。
夭蓁蓁先是一愣,想都没想就道,“你娶媳妇,看中就娶了,问我做什么?”
“你!”
古若尘脸色一沉,眼底闪过一抹心痛。
蓁蓁,你当真不在乎朕吗?
夭蓁蓁被男人阴沉的脸色吓了一跳,整个人都缩在被子里,不敢出声。
他到底在发什么疯,明明是他问她的,现在还摆脸色,什么人啊!
夭蓁蓁觉得莫名其妙又委屈,可看男人沉默的样子,又有些担忧。
他的伤心是从骨子里散发的,夭蓁蓁紧抿着唇角,他在伤心什么,是因为她吗?
这一刻两个人谁都没有说话,夭蓁蓁怔怔的看着缭绕跳跃的烛火,又小心的瞧了眼脸色冷沉的男人,皱了皱眉,“若尘?”
虽然古若尘一直让她叫他名字,但夭蓁蓁一直嘴硬的没有叫过,现下见古若尘很是不对,不自觉的叫出口来。
古若尘眸光微微一闪,脸上依旧是那一副冷漠无比的表情。
夭蓁蓁撅了噘嘴,轻手轻脚的往床下趴,却在半路被男人一把抓了上去,古若尘脸色一沉,“不睡觉干嘛去?”
“我……”
夭蓁蓁暗暗撇嘴,某人也不想想,你一身冷气的,我不躲远点,等着变成冰雕啊!
可想归想,夭蓁蓁却不敢说出来,她小心的缩了缩脖子,“只是想熄灯而已。”
听到这个理由古若尘脸色微缓,长袖一挥,整个屋子瞬间陷入一片黑暗,寂静的只能听见对方的心跳已经呼吸声。
……
竖日一早,整个皇宫就开始筹备起来,数名宫女站在玄道两侧,恭迎着西延长公主的到来。
为了以示尊重,古若尘和一众大臣早早就到,这其中包括病了几日的丞相,以及刚刚从外面回来的国师。
虽然柴邕丰坐在那喝酒,一双眼似有若无的飘向夭蓁蓁,古若尘威胁的用眼神警告一番,脸色阴沉的很。
要不是这次西延长公主前来紫元国是个重视场合,他才不会允许柴邕丰参与。
等这次结束,他一定要想个办法把柴邕丰调离。
“西延长公主嫁到。”
随着一声唱诺,一袭身着白色烟霞裙的女子从外面淼淼走进,一头乌黑长发简单的挽了个公主髻,上面插着一个简单的白玉簪子,随着走路而轻摇着。
她脸带面纱,只露出一双秋水简眸,但即便这样,也不难猜出,那面纱之下是怎样一张倾城绝色。
“郁沁拜见紫元皇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