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葬身火海,疯批暴君一夜白头(12)+番外
等空气清爽了,她才不悦看着床上的人,“娘娘,您以后万不能和薛太医独处了,若是被旁人看到可怎么办,祸乱宫闱可是杀头的大罪啊!”
楚妃舒爽的侧躺在床上,看着指甲毫不在意道:“杀头?放心,表哥永远都不会杀我。”
在他心里,当年舍命跳河救他的可是她楚雨涵呐。
这些年她闯的祸还少么,哪次不是表哥为她遮掩,再说她与薛太医又没有真的做到最后一步,她仍旧是完璧之身,谁有证据说她祸乱宫闱?
视线触及梳妆台上那个碧玉簪子,楚妃不悦皱眉,嫌恶的掩住口鼻气冲冲道:“那个东西怎么还在?本宫不是说让你扔了吗?赶紧拿走。”
簪子上有什么她比谁都清楚,只是皇后那个蠢货怎么舍得将它送给自己?
不过她今日喝了那药,这簪子的用处也没了,倒不如处理了好,省的落人把柄。
红蕊皱眉,拿起簪子面带为难,“可是它可是皇后娘娘送的啊,咱们扔了是不是不好?皇后若是怪罪下来可怎么办。”
楚妃侧身躺着,单手撑头,一条腿半露布露曲卷着,情欲未退的眼中满是不屑,“扔了就扔了,她能把本宫怎么样,如果她真问起你就说本宫失手摔碎了就是,她还能真定本宫的罪不成?你可别忘了,凤印可是在本宫手里握着的,她姜芙不过是个空架子。”
“娘娘想的周到,奴婢这就去扔了。”红蕊扬唇匆匆出去。
富丽堂皇的寝殿内楚妃独自躺在床上,闭目回味刚刚的美好,她从十四岁起就接受嬷嬷教导,早已对这种事产生好奇,但她贵为左相嫡女生来就要嫁给皇室,处子之身破不得,所以她只能生熬着。
现如今好不容易嫁给皇上,却没想到他根本不碰她。
白玉般的手划过胸口,脸上浮起红潮,好在她还有薛祈年……只是那并不是她想要的。
夏日炎炎,蝉鸣绕梁,不知惊了多少芳心。
帝王不喜女色,深宫中寂寞难耐的又何止她一人,姜芙啊姜芙,你可真是好命啊,能让施恒怜你如此,夜夜缠绵。
红蕊随意找了个没人的地方,将簪子埋在树下,虽说娘娘不怕可她怕啊,跟了那么个主子,她得事事为自己留条后路。
填好最后一把土,起身拍了拍手,匆匆离开,她还得复命呢。
推开门,里面的女子已经起身,触及她身上的薄纱,红蕊皱眉低头,恭敬站在一旁地上道:“娘娘,已经处理好了。”
“红蕊,表哥操劳了两夜,想来是累了,你去送盅乌鸡汤。”鲜红的指甲拎起酒壶自己幽幽斟上一杯,递至唇前忽的顿住,她又轻轻道:“别忘了滴上两滴回春露。”
红蕊大惊,“娘娘,上次已经用过一次,再用若是被发现可如何好。”
陛下素来疑心重,怕是早已对迎春宫起了疑,不然那日怎么会宁愿去栖凤殿纾解,也不愿来迎春宫。
楚妃仰头饮尽杯中酒,媚眼如丝的轻笑道:“不会,回春露无色无味无毒,只会引起人最原始的欲望,表哥查不出来的。”
“去拿一千两银票找海公公,你只用把汤给他就行,他自会知道如何做。”
第10章 帝王劫
红蕊咬了咬下唇,白着脸拿了银票出去。
穿过画廊,见四周无人她慌忙进了一间房,惊醒探头朝外看了两眼才放心关上门,转身看向房里的人压着声道:
“别说话,听我说,如果我今日回不来,你记得将我枕头里的银子拿走,还有,往后没我照顾你,你一定要离楚妃远远的,不要生事,不要说话,装个哑巴安安稳稳熬到出宫就好了。”
“姐?你怎么了?出什么事了?”黑暗中一道急切的声音响起,像是要从床上起来。
红蕊脸色惨白,眼神慌乱的低声喊道:“别动,好好躺着,姐的事你别管,姐时间不多了,你可一定要记住我刚刚说的话,听话,咱家可就只剩你了。”
说完不等床上的人反应,转身跑了出去,这次她的感觉很不好,可楚妃的命令,她不敢不从。
匆匆来到御膳房,要了盅乌鸡汤,待走到拐角阴影处小心滴了两滴回春露,才深吸一口气,平稳走向养心殿。
养心殿大门紧闭,只有两个小太监守在门口,见她来了忙献媚笑道:“姑姑怎么来了?”
红蕊挤出笑,抬了抬手上托盘,“这不我家娘娘担心陛下,命我来送乌鸡汤来了。”
小太监相视一眼,为难道:“姑姑这……你也知道陛下的规矩……”
红蕊含笑点头,“放心,不为难你们,你们悄悄把海公公喊来就行了。”
“呵呵,这好办,姑姑等着。”小太监慌忙弓着腰跑了进去。
不一会儿,福寿海甩着拂尘眯着眼出来,见道红蕊笑的更灿烂,“吆,这是那股风将红蕊姑姑吹来了,姑姑找杂家有事?”
红蕊单手托着托盘,空出一只手将他拉到一旁角落,悄悄塞了个鼓囊囊的荷包过去,“我家娘娘的意思,娘娘担心陛下操劳了两夜身子受不住,这才劳烦公公劝陛下喝了这盅汤。”
福寿海捏了捏荷包,眼底闪过精光,暗叹楚妃好大的手笔,笑呵呵接过托盘,“既是楚妃娘娘的美意,杂家哪敢不从啊,放心吧。”
不过是蛊汤,只要送进去,甭管是谁喝的,楚妃都会认为是皇上喝的,呵呵。
托着汤福寿海推开殿门,不动声色上前,小心放下汤蛊,轻声劝道:“陛下累了一天,喝口汤解解乏吧。”
“谁送的?”御案前施恒皱眉看着奏折,头也不抬的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