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私有欲(32)+番外

作者: 苏尔流年 阅读记录

却不想在这里都能遇到熟人,而且还是一向瓦数超高,八卦雷达常开的索锁。

在一堆安/全/套旁偶遇……

盛清和的眉一皱压得很低。

进而一绷——因为索锁拎着的果篮在看到他们同行的瞬间“啪”一声掉落在地。

她脸上的震惊几个字已经不足以形容。

“淡墨姐,我现在看到的人,是言许吧?”

她眼波一转,忽而问盛清和:“这算是守得云开见月明,暗度陈仓?”

淡墨微一思索,看向盛清和的眸光满是纵容,抢在他之前点头定论:“成语学得还不错,比你的专业课好太多,不过确切的用词大概是破镜重圆。”

索锁眼一瞪:“淡墨姐,别趁机损我了。但是不对啊?”她的表情就像此刻商场晦暗的角灯一样,有些恍惚。

“你之前明明对他敬而远之啊?”

索锁话一落,盛清和就感觉到捆在自己腰身的手臂紧了一分:“那会儿可能是我演技太好了,这是从我们亲爱的、可爱的广大女同胞那里学来的啊,这招不是叫做欲擒故纵吗!”

“其实我前些天就快控制不住对他上下其手,不过我又觉得做女人还是得矜持些不能表现的太饥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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索锁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以后,盛清和拨了拨淡墨额前的碎发:“你吓到她了。”

淡墨掐他,毫不手软:“你可以去医院里打听一下,我这些年一贯的形象都是温柔、善良、文静、低调、稳重……什么都会,就是不会吓人。”

她用了那么多的形容词,盛清和似笑非笑。

在他十余年的认知里,她明明是个狡猾、骄傲、倔强、有仇必报、有怨必寻……当你需要女性,性别为女;当身边人需要男性,又性别为男的一个无辜到什么都没做,却又让人如何都忘不掉的人。

偶尔也曾恨到咬牙切齿,却还是会认命纵容、无法远离。

哪怕被她抛弃,也会忍不住为她寻找理由。

这大概叫做犯贱,或者美其名曰——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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进南姨的小院要经过长长的巷弄,淡墨边走边说:“刚到N市的时候,我和南姨住在一起。后来为了工作方便,就搬了出去。”

她认真地从下到上而后从上到下打量他:“南姨现在是我唯一的家长,你现在心里要有见家长的预设。”

她认真踩着脚下的石板路:“不过你也不用太过妄自菲薄,有我罩着你。”

盛清和忍不住笑出来,拍她脑袋:“南姨和你一样有眼光,知道什么样的人好到举世无双。”

又自夸……

淡墨懒得和他多费口舌,却乐得蹭在他身侧并肩往里走。

风一过,周身有些凉。

淡墨忍不住快步往院内钻,一抬眼,却发现院内月光下的那人不是南姨,而是——她做了老死不相往来打算的,不应该出现在这里的——盛青山。

淡墨觉得自己的四肢有些麻,很多的惶恐和不确定争先恐后的挤进她的脑海。

她的脸瞬间一白。

即刻便回头看盛清和,紧攥住他的手,脚下无法再挪动一步。

好像一动,手握住的这人,就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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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松没想到一大早崔亭会不请自来。

虽然这样描述并不准确,毕竟他们是同一家公司的老板,办公室就是邻居甲和邻居乙的关系,他这一亩三分地,崔亭理论上也有使用权。

所以当他踢开自己办公室的门见到崔亭那个见色忘友的混蛋坐在他的座椅上时,眉一挑,自己就再度走出去踢关上门。

崔亭在里面数了五秒,宋松又再度踢开门进来在他对面坐下。

脸色比前度进门时更差一些。

“这次又要我做什么,再演Gay?”

崔亭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你现在这个受气媳妇样,的确挺像个Gay。上一次扮完你该不会回味无穷、入戏太深?”

宋松卷起自己的衣袖站将起来:“崔亭你TM有良心吗?我不就是当年酒醉不小心非礼了你那老僧入定的脸一口,少爷我给你做牛做马多少年了你还真忍心七年如一日的支使本少。”

他狠狠把自己摔在座椅上,赏崔亭一个字:“说。”

“姜姜病了。AL(急性白血病),需要骨髓移植。”

宋松刚刚吼完的嗓子又提了起来:“滚!姜姜病了你TM都当我是死的不告诉我。”

这人还真是……喜怒无常,炸毛成性。

崔亭不是他吼一吼就会心虚认错的人:“我们配型都不合。我昨天去了春港,见到数据库里配对成功的那个志愿者。但是他改变了意志,拒绝捐献。”

他难得放低身段求人一次,甚至还被对方的亲属棍杖赶跑。

砸钱对方必然反感,又不能捆起来将其绑架到N市,更不能剁一刀逼人就范。

崔亭手指微曲,习惯了无往不利,遇到这样的障碍,结果必然是摔得更惨。

宋松异常不喜看到崔亭这幅垂头丧气的模样,差点又/口/爆/脏/字:“你该不是这次想让我去色/诱?”

(补齐)

崔亭眸光一时闪烁:“对方是个男性,除非你真得扮GAY成瘾。”

“这次不需要你献身扮炮/友。”

他不习惯夹杂伤痛的脸一时染上阴郁,摔给宋松一张机票:“今晚和我一起去趟春港,你去那人面前痛哭流涕一场,我站在一边给你壮胆。”

宋松的笑还未掀开,一时嘴角有些扭曲:“强取无用,所以你决定感化,成败就在我这一哭?你TM怎么自己不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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